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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1节

      练若珊有些理亏:“我之前没有想那么多,惠王后来接连的从城墙上推下他的女儿我就觉得怪怪的,今天说到这些我才想起来。”
    “他把女儿推下城墙有什么奇怪的?”叶青瑶不理解。
    “难道你不觉得那是献祭吗?”练若珊看着叶青瑶。
    叶青瑶直接愣在那里了,虽然她对祭祀鬼神并不是非常了解,但是献祭这种东西她还是了解一点的。
    “你是说惠王那样其实是为了献祭?”叶青瑶有些不理解的说。
    “有些人非常相信龙脉和风水的说法,所以就会采取一些非常偏激的手法,而我师傅其实熟悉这样的手法。”
    “你师傅在哪儿?”叶青瑶不敢忽略这件事了。
    “自从我去跟着惠王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我师傅了,我也不知道她去哪儿了。”练若珊说到这里开始担心起来了。
    “我们明天就去见惠王。”
    当即她们去找段绍祁和腾子骄商量了这件事,段绍祁也觉得有可能,其实越是位高权重家产丰沃的人越是相信这些,因为他们想得到的更多。
    惠王被关起来之后开始还闹,后来就乖了,看来惠王是一个很识时务的,不管什么时候都会想办法为自己争取最大的利益。
    段绍祁他们一来所有人的眼睛都亮了,被关了这么长时间每天都是白粥咸菜,是个人都被跑软了。
    “惠王好像疯了。”罗况带着他们进到牢房里的时候不太确定的说。
    “疯了?”段绍祁觉得有些奇怪。
    “哦,这个罗大人和我说过,我觉得没什么大碍,就是变的有些神叨,每天对着墙不知道在念叨着什么,估计是被关的了。”腾子骄解释了一下:“我也是太忙了没在意,忘记告诉你了。”
    段绍祁也不追究这件事了,一行人到了关惠王的牢房里,惠王单独在一个牢房里,现在对着墙嘿嘿嘿的笑。
    段绍祁和叶青瑶对视了一下,他们一路走来早就该惊动惠王了,而现在惠王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突然惠王转身把一个草编的头冠戴在头上看着他们一本正经的说:“众卿平身。”
    众人有些傻眼了,惠王不会是彻底疯了吧?
    “你是如何得了天下?”练若珊皱眉问到。
    “你个刁民,应该称寡人为皇上。”惠王端了一下腰间的草绳:“寡人乃是天命,只要得了衢城的龙脉,这天下自然就是寡人的了。”他说完豪放的笑了起来。
    “真疯了?”叶青瑶有些难以置信。
    练若珊皱眉:“那你如何得了龙脉?”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寡人子孙众多献祭一两个不是问题,为寡人献祭是他们的荣耀。”
    “谁告诉你献祭之法的?”练若珊表情十分凝重。
    “此乃天机,天机不可泄露,汝等无事速速退去。”惠王说着盘膝坐在一边的地上。
    几个人对视了一下也只好先离开了,看惠王这种情况显然是问不出什么来了。
    “请王爷赎罪,之前是在下大意了,没想到惠王竟然成了这样。”罗况出了大牢就告罪。
    “这也不怪你,惠王本就意图称帝,现在出现这种情况一般人还觉得他是说大话呢。”段绍祁没有责罚罗况的意思。
    不过还真是因为罗况大意错过了很多细节,他思索了一会儿看着练若珊:“若按你的说法,控制人的心智肯定要有一个过程的,惠王来衢城已经快三年了,你觉得是三年前惠王被控制的,还是这三年时间里被控制的?”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人的某种思想太顽固了就会成为执念,有了这种执念就很有可能失去本来的心智。”练若珊无奈的说。
    几个人别了罗况回县衙,本来段绍祁已经不在意惠王的事儿了,想关他们一段时间让他们没脾气了再安置一下,谁知道竟然又牵着出季游的事情来了。
    城里的人非常多,他们的马车在路上走的非常慢,外面熙熙攘攘还有商贩叫卖,这么热的天竟然还那么热闹。
    “我在想如果惠王是这三年被人诱导成这样了,那么那个人会不会就在衢城,若按照练若珊说的她师傅有这个本事,那有没有可能那个人就是她师傅。”段绍祁分析着说。
    另外三个人都齐齐的抬头,他们隐约也是这样想的,只是觉得这个可能性太小了,但是还真有这样一个可能。
    “如果是我师傅,那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呢?”练若珊十分不明白的说。
    众人皱眉想了想,如果是练若珊的师傅,抓了十三娘和季游都说的通,但是诱导惠王成这样的确有些说不通了。
    第六百零九章:惰性
    他们找了季游这么多年,也都想过最坏的可能,可是突然有一种季游距离他们很近的感觉,这种感觉他们自己都说不清楚。
    叶青瑶想这个问题有些烦躁,就掀开车帘看了看外面,刚好看到一个布庄没由来的笑了一下。
    “笑什么?”段绍祁凑过去看了一下。
    “段记不记得我们去那个布庄买布的事儿?”叶青瑶指着一个布庄。
    段绍祁想了一下也笑了起来,当时叶青瑶还很穷,但是很大方的一个月一两银子雇他做护院,现在想想雇他对叶青瑶来说是十分划算的,那可不单单是护院,而且叶青瑶敢走出家门的依靠。
    “当然还记得,这样一个布庄还能开到现在,你的布庄也太失败了吧。”段绍祁打趣到。
    “他们说什么呢?”练若珊好奇的低声问腾子骄。
    “估计是他们以前那些事情。”腾子骄笑了一下。
    “你是不是也想起什么了?”每每这个时候练若珊就感觉自己是一个外人。
    “恩,我想起你之前在我面前那么嚣张,肯定的以退为进想引起我的注意。”腾子骄认真的说。
    “你少臭美了。”练若珊给他一个白眼:“也不知道是谁拉着我不让我走的。”
    “当然是我了,要不然还不知道你现在在哪儿流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