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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3章
    “Beaconoflife,”牡丹想起这事,自己都止不住地发笑:“Sorry,之前在一楼电梯口,我不是有意冒犯您,”相反她很敬重他,毕竟不是谁都能在经历过那些不堪之后,依旧活得傲然。
    封珃浅笑摇首:“一楼电梯口有发生什么吗?”眼神越过牡丹,见被武昭缠着的燕青在朝他们招手,“我们掉队了。”
    “是吗?”牡丹扭头顺着他的眼神看过去,见她的经纪人江画大嫂跟着箫叔一路向前,完全没有要回头望望的意思,她无奈笑道:“那咱们走吧。”
    “好,”封珃点头,目光转移到她手里的那只小包:“要我给你拎吗?”
    牡丹抿嘴直摇首,这包就比手机大那么一点,她又不是残废。封珃见状也没有坚持:“走吧。”
    两人出了包厢,一开始牡丹还有点不好意思,稍稍地落后封珃,跟他保持一定的距离。
    不过封珃却会错意了,配合着放慢脚步,终二人并肩同行,他的眼神在牡丹脚上的那双高跟鞋上掠过:“我们慢一点没事。”
    牡丹嗤笑出声,知道他是误会了,不过自己也不好多解释:“封老师,就在刚刚我回关了您,”现在网上还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但不用想也知道某些有心人士不会放过她。
    “其实虚拟网络上的东西,有些你没必要太过在意,”随着信息时代越来越发达,网络暴力没有相应的管制,只会愈来愈凶猛,刚出道那几年,他有空就抄写佛经,后来心态稍稍成熟了,就开始读心理学教程,现在他看淡了很多:“过分了,就直接告。”
    “您说得对,”跟这位一番交谈下来,牡丹对他的整个感观都变了:“人有的时候确实不用太较真,”如此才能活得轻松一些。
    到了弄荷堂,还未进包厢,一股呛人的烟味就扑鼻而来,牡丹神色无异。她爸以前烟瘾很大,后来因为胖羊羊才慢慢的一点一点地减少了抽烟,现在虽还没彻底戒掉,但每天至多也就来上六、七根压压烟瘾。
    服务员推开门,封珃请牡丹先入内,对于武昭会出现在安城这事,他一点都不意外。天映娱乐虽然上市了,但武昭的野心可不止那么点。
    进入包厢后,就有服务员上前接过封珃和牡丹手里的东西。同时牡丹也注意到了,这个包厢里的服务员所穿的旗袍尤其贴身,旗袍的开叉更是直接到腿、根。
    钻进耳里的靡靡之音告诉牡丹,这酒局就是传说中的那种酒局。两人绕过一排屏风,这包厢是真的大。
    一眼掠过,牡丹发现弄荷堂跟张导订的那间丰合堂,无论是在风格和布置上都完全不一样。丰合堂就是个较为隐秘的吃饭小包厢,而弄荷堂却是集吃饭、娱乐为一体。
    封珃看着包厢内的男男女女,眼底揶揄之色一闪而过,柏家办丧事倒是便宜了武昭,可武昭真的以为靠着天映的这些女艺人就能攀上那群吃完就抹嘴的人精?
    “突然想到一句话,”牡丹告诉自己她已经27岁了,可看着刚刚还跟她在丰合堂抢夹克的小姑娘娇羞得倚在一位花白头老伯怀里,她还是觉得有点适应不良好:“有钱能使鬼,而况人乎。”
    “我以为你会说‘朱门酒肉臭’?”这样的场合,封珃见多了,伸手向牡丹:“Sorry,我会尽量注意举止。”
    牡丹低头望着那只非常漂亮、干净的手,莞尔一笑:“封老师,您真的不怕被我赖上吗?”
    将自己的右手轻轻地放进那只大掌中,看着它稍稍合拢,跟着她就感受到了他掌心的温暖和干燥,不知为何心竟不受控地快速跳动?
    “你不会的,”封珃保持着手间的距离,轻握着女人有点凉的手,但即便这样,他仍然能清楚地感知到指下的细腻与柔软。
    虽知道这只是短暂的一场相互利用,应付接下来的酒局,但气氛难免有点尴尬,牡丹靠近男人,仰头故意调笑:“之前不会,但见识了这场厉害的酒局,说不定我真的要拼着又假又浮夸的演技来一场贞洁烈女死缠大官人。”
    封珃闻言低头看向她,干净利落的马尾将她饱满的后脑勺显露无疑,望进她清透的桃花眼中,捕捉到藏于眼底的戏谑,他好看的唇角突然上挑,放开她的手,一把揽住美人纤细的腰:“那就走吧,”说完便带着她入内。
    “这这……这戏码不对呀?”牡丹也乐了,看着他冒了点点黑色硬茬尤为性感的下颚:“您不是应该顾虑身份,抵死不从的吗?”
    这意志力怎么跟陈导一样,不堪一击说碎就碎?
    “你好入戏了,”封珃见武昭过来了。
    因为两人靠的近,牡丹难免会闻到他身上的味道,一股淡淡的说不出来的香混杂着尼古丁的气味,很好闻但却容易上瘾。
    武昭嘴里叼着雪茄,右手送上雪茄盒:“我以为你们两直接去楼上了呢?”不着痕迹地扫过紧靠在封珃怀里的女人,有点本事。
    “谢谢,今天不用了,”封珃推拒了雪茄:“她不喜欢我抽这东西。”
    嚓,一箭。牡丹直觉今晚自己要做亏本买卖:“这几天他熬得厉害,还请武总体谅。”
    “懂懂懂,”武昭收回雪茄盒:“烟来一根?”
    封珃看向怀里的女人,低语似商量一般:“就一根。”
    此刻牡丹有点想罢演了,但眼角余光瞟到一只肥厚的“猪爪子”掌着一小蛮腰,再想想扣在自己腰间的那只漂亮的手,便点了点头:“就一根,不能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