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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太对了,”不过蓝丽娟也知道这由不得封珃做主,只想着等他们拍完戏都回了京都,给煲点好汤好水养养:“怎么不见小燕儿?”
“他回父母家看看了,”封珃已经决定好,等拍完《南茶馆师爷》就立马保养身体,不能这么瘦,否则美事恐有变。
吃完饺子,牡丹和封珃也没多留,便开车回了里华庭。
夜半,牡丹翻身往里挪了挪,右手搭在被子上,没一会似意识到什么,眼皮下的瞳孔开始滚动,手在空调被上胡乱摸着,眼睫轻颤,很快她睁开了眼睛,昏黄的夜灯亮着,拥被坐起,人哪去了?
穿上睡衣,趿拉着拖鞋出了卧室,目光扫过屋内,站在客厅落地窗边的黑影转身,“Peony。”
“你怎么不睡?”刚从睡梦中醒来的牡丹声音有些哑,上前抱住他,脑袋枕在他的肩上,深嗅着熟悉的味道,困意再次袭来,今晚的他有些不同,要得很凶,当然她也很享受。
封珃拥紧怀里的人儿,感受到温暖,心渐渐地满了,不禁低头亲吻她的发顶:“Baby,我在想你。”
他又做梦了,梦到她转身独留他一个人在原地动弹不得,他极力地想要呐喊,想要挽留,但却做不到,心如死灰地醒了:“也许是因为太美好,我害怕这就是一场梦。”
“你怎么了?”牡丹听着这话怎么觉得不对,仰头看向他,想到他在拍的戏,她轻声且郑重地告诉他:“封老板,我是牡丹不是罗小米,罗小米就是个虚构出来的人物,而你也不是南靖,你是封珃。”
看着她这模样,封珃笑出了声:“我知道,”手指贴着她温热的面颊,“也许我有点入戏太深,但牡丹和罗小米,我分得很清楚,最近之所以会做梦,大概是因为罗小米的死催发了我内心的不安和恐惧。”
牡丹用唇去轻蹭他下巴上冒出的硬茬,心中有点点窃喜:“封老板,你是不是怕失去我?”
“嗯,”封珃没有否认,她不掩嘚瑟,他宠溺非常,一把将她抱起走向卧室,后轻轻地把人放在床边,“你等我一会,我马上回来。”
“有惊喜吗?”不知为什么她的心快速地跳动,对接下来的事是既期待又紧张。
封珃没有回答,只再次强调:“你等我一会,我去一趟1802很快回来。”
“好”
当11.1克拉的粉钻被戴到她的左手中指,牡丹都有点恍惚,看着单膝跪在地上的男人,眼泪竟快速上涌,瞬间填满眼眶,曾经她以为这只是一个仪式,可当自己成了主角,意义竟不一样了。
“丹丹,我爱你,爱你的一切,”封珃执起她的左手,亲吻中指上的那枚求婚戒指,心中是无尽的激动:“我们结婚好不好?”
牡丹撇过脸,抬起右手抹去眼泪:“我还没答应,你就把戒指戴到我手上了,”心里很甜。
“那……那你,”封珃没想到她会哭,顿时变得有些慌张,一把握住她抹眼泪的手,感觉到湿意,嗓子眼堵得很:“宝贝,不要哭,是不是太快了,你还没……”
“戒指挺适合我的,大小也刚刚好,”牡丹吸了吸鼻子,难得的羞涩了,声音渐弱:“我很喜欢,”意思够不够明了,“你什么时候准备的戒指?”
她这是答应了吗?封珃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本能地回道:“粉钻原石是我30岁的时候在纽约拍得的,戒指是在拍《南茶馆师爷》前出国工作时准备的,”不对,她答应他的求婚了,“你刚是答应了,”欣喜如狂,双目中跃动着耀眼的星光。
牡丹矫情了,撅着嘴说:“你要对我忠心耿耿知道吗?当然我也一样,会对你始终如一,我……你干嘛?”
“亲你,”封珃现在只想好好爱她。
“我还……呃,”牡丹想说她还有话要说,只是经不住他的掠夺,很快就彻底沉沦了。
次日中午,封珃一手拎着特地定制的抹茶蛋糕,一手牵着已经飘了一早上的未婚妻牡某,走进了小四合院。
刚巧遇上手拿扫帚准备扫院子的江画,还未等人开口,牡某就甩开了她爱的男人,冲到江画跟前,把左手一抬:“我该说今儿天气好,还是嫌弃太阳太大?”
“哎呦,”江画眯着两眼盯着她手上的钻戒,笑着道:“太阳不大,你这钻戒也不能这么刺眼,”上下打量戴了一套豪宅在爪上的女人,“把自己卖出去了?”不等牡某回话,眼神越过她,看向跟上来的封珃,“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牡丹乐了,轻轻推了江画一下子:“你说什么呢,咱们还能不能做好姐妹了?”
“哎呦,你再轻一点,”江画笑着去拉推她的那手:“可别伤着手上的钻戒。”
“抱歉,来的有点晚,”封珃揽着牡丹,对江画说:“你等一下,我把蛋糕放下,院子我来扫,”从现在开始他就不拿自己当外人了。
江画放开牡丹的手,立马拒绝:“不用,从今儿以后,你身份就不一样了,姑爷知道吗?”见封珃还挺受用,她瞥了一眼正看着她的牡丹,清了清嗓子,“这媳妇是嫁进门的,姑爷是把姑娘娶走的,小封,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画儿,我突然觉得你不参演《赌后牡丹花》真的是太可惜了,”牡丹笑着问道:“二人转知道吗?”
“知道,”江画点了点头:“你想看我和小封来一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