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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婻轻嗤道:“谁晓得?”这几天她一直都在紧密地关注着牡丹、江画等人的动静,所以那段视频和录音被公开的第一时间,她就得到消息了,便赶紧地请自己熟悉的一个朋友给看了,“不过可以确定不存在可攻击的问题。”
“让我再捋捋,”陌涵灵妆都有些晕了,但此刻她已顾及不得:“牡丹放出视频和录音,揪出了我们但也等于公开了她和封珃分手的原因,这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由此说明她手里……”
“不对,你说错了,”章婻打断她的喃喃自语,提醒道:“到目前为止,牡丹和封珃都没有正面回应是否已分手,所以伤敌一千有,但谈自损还早。”
陌涵灵闻言一愣,沉凝了稍许才不甘地闭目用力摇了摇头:“你们说她手里到底掌握了什么?”这才是她关注的点,依牡丹的来势,她心里慌得很。
可不管这三人慌到什么程度,既然已经“开战”,牡丹是断然不会允许她们中途下车。
而自牡大凤、牡二凤受访的视频在网上和各大娱乐新闻版块传开后,小四合院的气氛也陷入了冷凝,蓝丽娟被气得脖子都粗了,将胖羊羊交给了亲家母便回房躺着了。
牡忠民站在小院里一站就是两个小时,后跟江沉山借了书房,一待便是一夜。
江画和牡隽也不知道该怎么劝,事实上他们谁也没想到牡大凤、牡二凤姐两会做这般事,真是叫人寒透了心。
9月22日,牡丹昨天发的那条微博经过一夜的沉淀,热度丝毫未退,嗅觉始终在线的娱乐记者是真的不放过一点一滴挖掘大新闻的可能。
毋庸置疑,录音中被章婻提及的另一位主人翁——杨黎婷也是深受其扰。
不但其名下的黎亭工作室对外公开的联系方式被打爆了,就连工作室挂靠的天映娱乐大楼也被堵了,天映的客服部更是跟着忙不停。
刚刚出席完一场慈善拍卖的杨黎婷怕惊吓到别人,特意等到拍卖厅的人都散了才选择从后门离开,可就算这样,也未能避过那群娱乐记者稍许。
“黎婷,对于牡丹公开在网上的那段录音,你有什么说法吗,当年你和封影帝之所以分手真的是因为你的欺骗?”一群记者争先恐后地朝前挤,高举着话筒向杨黎婷。
“请问是劈腿吗……事关经济还是感情方面……”
站在几位壮硕魁梧的保镖身后的杨黎婷,本有些烦躁,可看着这些言语愈来愈犀利,神色愈来愈额急切的娱乐记者,她竟蓦然笑了:“如你们所愿,但这是最后一次,希望在场的都把耳朵掏干净,”看向镜头,淡然地眨了下眼眸。
现场瞬间静默。
“我和封先生已经是过去,我和他的分手没有争吵、没有死缠来打,仅仅只因性格不合,所求不同,”说到这她语带讽刺对着镜头问道:“都过去快九年了,我和封先生早就放下,也有了各自的生活,可为什么有些人就不放过呢?”
“那章婻说的欺骗……”
不等记者问完,杨黎婷就回道:“章婻是什么东西,她是当事人还是我是当事人?”语气变得生冷,手指一位扛着摄像机的大哥,“请给我一个特写。”
那位大哥扛着的摄像机镜头本就对准了杨黎婷,见她指着他,他也只能挺了挺腰。
“我杨黎婷在此郑重警告一些人,有什么本事就尽管显,但不要再拿不相干的人来做手里的刀,这不相干的人里包括我,并不欠你们,再有下次,就不要怪我招呼上门。”
坐在沙发上,端着一碗剥好的石榴在吃的牡丹看着电视里明显气大了的杨黎婷,嘴角微微上挑,现在所有的一切都脱离了错误的轨道,步上了正轨,很快她就可以来第二波了。
网上对杨黎婷的回应,反响并不激烈,毕竟杨黎婷在与封珃分手之后,就有意避讳封珃,也没有出现过任何捆绑前任炒作的骚操作,就连在少有的几次专访中,记者有意带话题谈到封珃,她也均是满满的客道,外界对此早已经习惯了。
况且现在大家都在静候牡丹今晚的更新,也没空去关注两条过了交点越走越远的线。
9月22日晚10点,牡丹更新了微博:“插播家丑,父亲牡忠民先生所述内容一切属实,可经查探。”
附图九张,全是手书,苍劲有力的钢笔字跃然于白纸之上,着力之处屡见破损,可见书写之人在行书时心情并不平和。
我,牡忠民,一个有幸出生在五十年代工薪阶级家庭的普通人,16岁之前头上有父母遮着,一心只知读书,16岁那年,父亲因一起意外离开了,而我作为那个家里唯一的男人,在办完父亲的葬礼后,不顾母亲的阻拦,一意背上了包袱下乡了……
很感谢党和组织的信任,我先后在安城实验中学、安城第一中学做了二十五年的校长,在这二十五年里,毫不谦虚地说我是尽职尽力,在此我要感谢我的母亲和妻子,是她们让我没有后顾之忧,全身心地投入到我热爱的事业中……
人生总有不完美,在我40年的执教生涯中也有过徇私,第一次是为了我的大妹,也就是牡大凤,80年代她下岗后再难就业,我走了关系给她找了一份大学楼管的工作;第二次徇私是为了我二妹……
欲壑难填,升米养恩斗米养仇,就在年前,牡大凤屡次向我提出要将她闺女走关系弄进国家电网,我的妻子愤然与她发生了争执,后甚至上升到了肢体相斗,我终是选择了报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