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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宴灯和谢辞声都在酒精和气氛的催化下,打算做出一点冲动的举动时。
    门铃忽然被按响了。
    而且门外这位很明显是个急性子,不但一边按门铃,还一边使劲地敲着门。
    砰砰声的闷响,和悠扬的门铃音乐,惊醒了春情勃发的俩人。
    他们对视一眼,而后不约而同地避开了对方的视线,一个劲儿地回想着:好险好险,差点就一失足成千古恨了。我刚刚的眼神应该不会太露骨吧?宴灯/谢哥应该没有发现我眼神中不对劲的信息吧?
    “咳,我去开门。”
    谢辞声深吸了两口气,把心底燃起的燥火压了下去,起身去开门,就是那步伐有点凌乱,怎么看怎么有一股子落荒而逃的味道。
    见谢辞声走了,宴灯一溜烟钻进厨房,去捞了一盒冰淇淋盖自己脸上。被尖锐的冷意刺激了一下,他才缓缓舒了一口气。
    他抬手给了自己脑门一下,说好的装醉试探呢,你才喝了多少,就想假装撒酒疯?你以为谢哥对你的酒量没谱的是吗?
    宴灯正在厨房里给自己做心理辅导呢,就听见外面传来方盛的鬼叫声:“宴灯,宴灯你人呢?”
    “咋了咋了,大晚上的,你突然跑过来鬼叫什么?”
    宴灯把化了一半的冰淇淋扔回冰箱,若无其事地走了出去。就看到方盛顶着一头大汗,衬衣后背都湿透了,正在那儿满地找空调遥控器,想要开空调。
    “出什么事了?”还是谢辞声比较体贴,他从沙发背后捞出被宴灯扔过去的遥控器,把温度打低。
    冷气呼呼地吹出来,很好地驱散了三人不同原因的燥热。
    方盛长长叹了口气,坐在沙发上,咽了口唾沫,认真地看着宴灯问他:“你跟方哥说老实话,你认识周沛吗?就是原来良生药业老董周家的大公子周沛。”
    谢辞声心头一跳,问:“怎么了?”
    方盛不理他,只一个劲地问宴灯:“你说老实话,认识不认识?”
    宴灯思量了一下,点了点头,“认识,见过一面。”
    “只是见过面,没有什么更深入的接触,也没有什么经济上感情上的纠葛对吧?”
    “对啊。”这辈子没有。
    方盛舒了一口气,有些头疼地揉着眉心,喃喃道:“那就出了鬼了,难不成还真的是像那人说的,他是你的铁杆粉丝,因为对你思念成疾,突发精神病了?”
    谢辞声觉得方盛是三天没打,又想上房揭瓦了。他敲了敲桌子,沉声问道:“出什么事了?要说就明明白白说清楚,没头没尾的,你以为自己在讲评书?”
    他看了一眼宴灯,有些不好意思地轻咳了一声,道:“准确来说,宴灯确实跟周沛就是见过一面,倒是我跟他发生过一些摩擦。”
    “???”
    方盛毛了,怎么又把谢辞声牵扯进来了?
    “祖宗!你们之间发生什么摩擦了啊!”
    谢辞声能说他发现那人看宴灯的眼神很不对劲,他虽然不在这群富二代的圈子里浪荡过,但也是见过这群人要是横起来能干出多不要脸,多没有下线的事情的。
    他抿了抿嘴,有些含混地道:“宴灯艺考那天,在学校里见过他,当时他对我有点打压侮辱的意思,我就让裴青哥帮忙,给他家一点教训。”
    “一点教训?!”
    方盛的嗓音都变了。
    宴灯一看就知道俩人说岔了,他赶忙过去替谢辞声解释:“那天谢哥跟我说过,他就只是让谢裴青帮忙出手,杠走了一份周家父子手中的股份而已。”
    那还好,那还好。
    方盛松了一口气,看到谢辞声不善的眼神,赶忙说起今天过来的意图。
    “今天下午,我突然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跟我关系很不错的媒体记者,人家悄悄告诉我,周家出大事了……”
    原来,就在宴灯他们圈在片场里拍戏的时候,周家发生了一件大事。
    因为良生制药前段时间被爆出一大堆经济犯罪的罪名里,还有一个贩制假药。这可彻底惹毛了普通百姓,要知道,良生制药也算是国内二流的制药大厂,因为价格便宜,广告宣传也一向是走良心药平价药的,消费者们还是很吃这一套的。
    基本上,大多数家庭都会备一些良生制药生产的常备药物,一想到自己吃了好些年的药很有可能就是那批假药之一,这群人能不炸?
    而最让人为之愤怒的是,良生药业自从五年前开始,涉足儿童药物领域。因为之前打出来的好口碑,家长们自然而然地会给孩子选择这家的药物,良生家的儿童药品的销量那是相当的好。
    贩制假药的消息一出,家长们才是最愤怒的那一批。
    现如今,谁家不是就那一两个宝贝蛋的,更何况保护幼崽这一条简直是刻在人类基因里的。对于孩子,大多数家长们从来都是宁可自己吃糠咽菜,也要给孩子吃好的用好的。听到自己精挑细选的药物,居然很有可能是良生家出品的假药,那还能善罢甘休了?
    之前还因为经济案件,被请去喝茶的良生制药前董事长的周茂生极其原属下一干人等,一扭头,又都被请到刑事案件那边喝茶去了。
    这里面呢,总有贪钱的时候冲劲十足,事发之后秒怂,恨不能交代的一清二楚,把锅扣别人头上,以显示自己是不得已是被迫的,是一朵淤泥里长出来的白莲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