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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节

      余生,要让她看着方谨言左拥右抱而强颜欢笑吗?也许她,根本就没有强颜欢笑的资格。关静萱看了眼嘟嘟,她离不开方谨言,又何尝能离开嘟嘟呢?
    方谨言回来的时候,关静萱依旧愣愣地看着嘟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直到被方谨言拍了肩膀,关静萱都还茫然了好一会儿,看到方谨言之后,她甚至,今天夫提早下学了吗?
    方谨言摇了摇头,阿萱,你到底怎么了?想什么想了这么久,这么入神?
    夫君,我们不去京城好不好?你还做方少爷,我还做方少夫人,就这么简单地过一生。
    去京城?谁和你的?什么时候的事?
    那些宫女的,她们边收拾东西的时候边的,我不心听到的。
    其实方谨言也听夫了一些,夫,他很快就不能继续教他了。但因为庆丰帝召见他的时候没有提起,方谨言就一直装作不知道。如果可以,方谨言其实也不想去京城。但是去还是留,从来不是他能够决定的。
    关静萱其实也是很明白这点的。所以她也只是,并不指望方谨言能够答应。读书大约真的能明理,方谨言已经很久没没把握、做不到的话了,即便他知道如果他这般,她会高兴。他现在也几乎不了。
    方谨言不,那就只能由她来了。
    我知道,去还是不去,我们了不算。摸了摸嘟嘟的手,关静萱转开了本来和方谨言对视的目光,有些话,对着他,她不出口。
    夫君,如果圣上真的让我们跟去京城,你自己先去好不好?嘟嘟还,我怕他经不起舟车劳顿,嘟嘟离不开我,我就,先在这里陪着他,等他,等他大一点
    等他大一点,你就会带他来京城找我吗?
    肯定会啊,你是我夫君,是他的爹爹。我们不去找你,还能怎么办呢?
    那你看着我的眼睛,再一遍。
    关静萱突然就泪盈于眶,却依旧低着头,只要到时候,你还记得我们母。怕只怕,红颜未老恩先断。
    关静萱!我让你看着我,看着我和我,你选择了和我们的儿待在一块,你们母在一起,只把我排除在外。
    关静萱不肯抬头,不想被他看到她的泪。
    但方谨言看到了,看到那一滴一滴落在她手面上的泪水。他握住了她的肩膀,迫她转身朝向他。
    阿萱,抬起头,看着我。
    关静萱一个仰头的动作,泪水很快顺着她的脸庞流下,嘴边顿时都是苦涩的味道。
    你想让我一个人离开?嗯?
    我不是了吗?只是暂时的。嘟嘟年纪
    别拿嘟嘟事,他年纪,我们路上可以走的慢一点。你还听了别的事,是不是?
    关静萱闭口不答,只默默哭泣。方谨言渐渐松开了捏住她肩膀的手,干笑了几声,真是可笑,我是方谨言的时候,你没嫌弃我,我身份变高了,你就不想要我了,是吗?
    关静萱想,她是想要的,只是未必要的起。强要那些要不起的,这样的人,大多没有好下场。
    好,很好!关静萱你好样的。
    方谨言起身,大踏步离去,关静萱颓然软了身,她以为,这应该是他们最好的结局,在该放手的时候放手,而不是紧紧拉着,等到他使劲地无情地推开她的手。如果以后是长痛,那么现在大约可以归结于短痛,不是那么的吗?长痛不如短痛。
    嘟嘟,你爹爹他,生气了呢!但他或许很快就不会再生气,因为再过几年,他或许就会成为这天下最尊贵的人。他身边,不会缺美人。会有比她更美,更年轻的女陪在他身边,为他生儿育女,或许,也为他争风吃醋。然后渐渐的,她于他来,也许不过就淡化成一个不识好歹的糟糠。
    关静萱一直觉得,哭泣是一件特别没用的事情,因为它除了凸显一个人的软弱,实在没有太大的作用。但她现在,就是想要哭一场,痛痛快快地哭一场。然后做一个坚强的娘亲,陪着嘟嘟长大。
    你哭够了没有?好像被不要的那个人是我吧?我都没哭,你却哭得这样厉害,好像是我欺负了你一样。方谨言的声音,听着又无奈又委屈。关静萱突然就哭不出来了。
    你不是走了吗?关静萱的声音哭腔浓重。
    你这么随便地,不要我就不要我,还不许我有点儿脾气吗?方谨言着,去旁边铜盆里拧了一块帕,然后抬起了关静萱的脸,看了半响后,一边给她擦脸,一边略有些嫌弃地,眼睛红的像只兔。这么丑,除了我,还有谁能要你?
    关静萱一扁嘴,他立马又改口道,不丑不丑,你是最漂亮的兔。但是你就不能再温驯一点儿吗?这动不动就咬人,我也是会难过的。
    正文 第一百六十四章 做标记
    关静萱何尝不知道方谨言会难受,因为她也难受得不得了。她这样的做法,在方谨言对她无情之前,先把方谨言从她身边推离的做法,其实是一种她保护自己的很自私的做法。
    这样做的话,以后有人谈起她的时候,不会,那是慕容霖抛弃不要的糟糠,因为是她先不要慕容霖的,当然,恐怕很多人会她识相,但也会有更多的人,她是个上不得台面的。
    但最大的可能,她也许会被从慕容霖的人生经历中抹去,方谨言回归了慕容霖的身份之后,会有属于他的原配妻,嫡出的长、长女,一段在外人看来十分完整、完美的人生。而她,恐怕就如她最先嫁给方谨言那时候的打算一般,留在方家为英年早逝的方谨言守寡,带大她和方谨言唯一的儿,守在这四方城中的方府,孤独地度过余生。
    这真是她要的吗?关静萱扪心自问。她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听闻方谨言左拥右抱?
    想到这里,关静萱用哭得红肿的眼睛仔细看了眼方谨言,他便是只凭容貌,招蜂引蝶也不在话下,如果再加上那样的身份,美人环绕,温香软玉不要太容易。
    阿萱!
    大约一盏茶时间过去,关静萱松开了牙齿,嘴里有淡淡的血腥味,方谨言的血,牙齿因为要控制力道,也有些酸痛。
    方谨言捂住脖,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关静萱淡然地用茶壶里头的茶水漱口,然后拧帕擦脸。
    关静萱再转过身的时候,方谨言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因为脖上的伤处被牵动,在那儿嘶了半天。
    阿萱,你干嘛咬我?平日里关静萱倒不是没咬过他,但都是轻轻的,那也算是闺房之乐,但今天他刚才看过捂住脖的手了,都咬出血了。
    做标记啊!关静萱十分轻巧地吐出了这四个字。
    标标记?方谨言眨了眨眼,很是不解。
    对啊,标记!证明你是我的夫君!要上你,得先对对牙口。
    诶?方谨言愣了一下,似乎是想明白了关静萱话中的意思,双颊微微泛红,就,就算做标记,也不用下嘴这么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