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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节

      “扑棱!”
    屋内两个人正在地上撕扯,而下面一人是李瘸子,上面的谁一个陌生男子!
    “啪!”
    林军手持折叠的裤腰带,瞪着眼珠子就轮了下去,人影一缩脖,根本没回头看人,他一步迈上床,两步时单脚已经踩在窗台上,随即直接跳了下去。
    “咳咳!”李瘸子躺在地上剧烈的咳嗽着。
    林军回手打开房灯,低头看着李瘸子,竟然发现他没啥事儿,随即不解地问道:“我差点都没死床上,你没事儿?”
    李瘸子听到这话,胃里翻腾,扭头吐了两口,随即脸色涨红地回道:“我在外面,从来就不在床上睡觉!他进来的时候扑空了,我听见了!”
    林军一愣,低头看了一眼地毯上面,确实铺着被褥,随即又看了看李瘸子的瘸腿,顿时释然。
    “孝东……想整死我。”李瘸子脸都白了,也不知道是吓的,还是被勒的。
    “我操,老吴!”林军突然想起吴忠永,随即一拍额头喊道。
    “快去看看!”李瘸子一愣后,立马说道。
    “嗖!”
    林军掉头就跑,李瘸子立马跟着站起,跟着林军就走了出去。
    俩人到了吴忠永房间时,听见动静的服务员已经跑了过来。二人来不及废话,直接抢过服务员的通用门卡,瞬间推开了吴忠永的包房门。
    屋内漆黑一片,没有一点动静,林军开灯找了一圈,屋内却没有人。
    “你们怎么回事儿啊?”服务员皱眉问道:“门锁都给弄坏了。”
    “你报案吧!”林军烦躁的摆了摆手,随即直接看着李瘸子问道:“老吴呢?”
    “……!”李瘸子脸色阴沉着没说话,脑中突然回忆起自己睡觉之前找过吴忠永,而那时吴忠永也确实要离开酒店。
    与此同时,林军脑袋里也不自觉的想起了之前的事儿,那天救小孩,林军偶遇孝东,并且看见孝东坐在吴忠永那边的私用车里,这本身就有点奇怪!但如果说这件事儿只是一个巧合,那他妈又怎么解释今天的事儿呢?
    刚才进来的这两个人,从进屋到离开,人家路线非常明确,活儿干的很利索,明显是事先踩过点的。而酒店是吴忠永订的,他提前就知道三人的下榻地点,而现在出现这种事儿,也是巧合吗?扯淡呢!?
    “那天我之所以问你0987那台思铂睿在没在家,是因为我看见孝东坐在那台车里了!当时,我没说,是不想挑事儿……!”林军皱眉看着李瘸子,简明扼要的点了一句。
    李瘸子听到这话,目光阴霾的看了一眼林军,随即掏出了手机,直接拨打了吴忠永的号码。
    林军坐在床上眉头紧皱,心里也有点后怕。他回国以后自持体格子强壮,所以,干啥事儿都大大咧咧的,这回阴沟起妖浪,也确实整的挺玄的。
    酒店报案了,二人没有离开。
    ……
    与此同时,朱佑走到无名胡同,从垃圾桶里翻出衣物,一边更换,一边拨通了金文国的电话。
    “成了?”金文国快速问道。
    “没有!”朱佑干脆地答道。
    “没成?扯淡呢?你不说很稳吗?”金文国皱眉问道:“妈了个逼的,没成,人就惊了!”
    “对伙在我勒住脖子的情况下,还能想到拽地毯!这他妈的好像是个同行……挂了吧,我给茂名打个电话,重新聊聊待遇的事儿,要么,这活儿我不接了。”朱佑平淡的扔了一句,随即挂断了手机。
    ……
    “怎么样?”林军拿毛巾擦着脖子和锁骨,抬头冲李瘸子问道。
    “他没接!”李瘸子抽着烟,皱眉摇了摇头。
    第234章 逢赌必输
    珲春市,晚上九点多。
    今日不是钟大爷当值,如果按往常的时间,这个点他都已经睡了。但最近两天伐木区总有丢木头的事儿发生,再加上干巴三那一组,不仅性格懒惰而且自私胆小,如果没个人看着,他们晚上只会在林子外面瞎转悠一圈,糊弄糊弄事儿就拉倒了。
    所以,晚上的时候,钟大爷喝完辛辣的白酒,脸色红润的在院子里喊了一声:“干巴三啊!晚上巡山叫我,我和你一块去!”
    “哎,行!”干巴三无奈的应了一声。
    在整个上树伐木区,干巴三那是出了名儿的难整,几乎可以在林区里横着走。但这并不是说他有多社会,有多生猛,而是此人没家没业,平时又是个滚刀肉,枕头底下常年放着一把强击弩,钢箭擦的锃亮!没事儿的时候他欺负伐木工,熊人家点烟抽,管人生借点钱,那都是常事儿。但伐木工都是本地人,全拖家带口的,所以,也不敢往死得罪干巴三,只能背地里骂两句解解恨。
    就连李瘸子,林军对这种人也没招。你要说解雇他吧,林军和李瘸子也不是不敢,并且干巴三肯定还不敢明面报复他俩。但你要真给人家干巴三饭碗整没了,别的不说,他晚上往板材厂扔两个烟头,没事儿拿螺丝刀子捅你个货车轮胎,那你是不是也够心烦的?
    所以,干巴三在林场混日子,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但他跟谁都敢嘚瑟,唯独不敢跟钟大爷嘚瑟。曾经也有人问过干巴三:“哎,三哥,老钟头骂你跟骂儿女似的,你咋不吱声呢?你就那么怕他?”
    “你懂个鸡巴,他一老头,我怕他干啥?”干巴三撇嘴回道。
    “……那你是有受虐倾向咋地?”
    “我那是尊重,爷们办事儿讲究,我服他!”滚刀肉干巴三,傲然的说出了一句“尊重”,充满无尽嘲讽,但却又说的非常认真。
    干巴三这种滚刀肉,为啥会服一个糟老头子?因为干巴三心里非常清楚,自己犯懒不爱去巡山,那最后弄出事儿,下岗的肯定是自己。但满林场数百人,就只有一个钟大爷敢骂他说:“干巴三,你他妈的再不去干活,饭碗可就要混没了!”
    这种听着刺儿,又带有管教意味的话,谁听了都难受!但在现实社会里,除了家人,谁又愿意跟你多说一句这样的话呢?你干巴三死不死又是谁儿子呢?作为同行,我他妈不天天祷告你出门车撞死,这就算仗义了……
    晚上不到十点,干巴三背着包,拿着强击弩,领着另外三个护林员,敲开了钟大爷的房门。
    ……
    另一头。
    “八万!”何迷糊坐在麻将桌上,打着哈欠出了一张牌。
    “糊了!夹儿,600块,满贯,哈哈!”旁边的顿时拍手说道。
    “哎,我真就操你妈了,我打啥你糊啥哈!”何迷糊咬牙切齿地骂道。
    “要玩就好好玩,别骂人昂!”有人张嘴劝了一句。
    “哎,你个小四眼,我他妈逼的骂你了啊?”何迷糊输的直红眼。
    “咱有点赌品行吗?”旁边的老娘们斜眼看向何迷糊,随即说道:“输赢长有的事儿,你老骂骂咧咧的干啥!”
    “妈了个逼的,我这输的时间也太长了吧?从坐这儿就开始点炮,哎,李大骚逼,你是不是给裤衩子穿反了,在这儿压我点儿呢?”何迷糊极致粗鄙的问道。
    “你他妈滚犊子,不会说人话啊!”老娘们也有点要急眼的节奏。
    “不他妈玩了!”何迷糊直接推牌站了起来。
    “……不玩行,你倒是把钱给我啊!600快点的!”糊了的赌徒伸手说道。
    “拿着吧,就当我给你全家买烧纸了。”何迷糊咬牙点出六百块,随即把钱扔在了桌子上。
    “我还行呢!起码有钱买烧纸,不像你,输的今年上坟,可能都得自己在家拿毛笔画纸了……哎,你会画不?不行,我给你一张样板啊?”赌徒异常阴损的看着何迷糊问道。
    “我去你妈的!”已经彻底输红眼的何迷糊,抬拳就要打人。
    “差不多行了昂!都鸡巴挺大的人了,扯这个有意思吗?”赌局老板站在吧台里皱眉喊了一句。
    “你别让我在外面碰见你昂!”何迷糊沉默半晌,咬牙指着赌徒骂了一句,随即转身就走。
    “哎呀我操,何哥,你要干死我的时候,最好带着坦克来昂!我知道你有这个实力……!”赌徒一撇嘴,随即小声骂道:“操他妈的,输不起就别玩,一个打麻将,他也能整出社会那一套!这个逼样的早晚得让人干死!”
    “那可不呗,你看他那个嘴骚的,一口一个李大骚逼的叫我!就好像我跟他干过似的……!”老娘们也不屑地骂道。
    ……
    何迷糊打了三个小时麻将,输了将近一万二。
    有句老话说的好!
    叫,钱不是好道儿来的,那也一定不是从好道儿没的!
    混子来钱快,但几乎全有恶习,这就好像天注定一样,谁也不能免俗。
    走在大街上,何迷糊略有点小失落,每次输完钱,他都想剁手,但也是每次输完钱,他心里都有一个声音在呼喊!
    “人不能老点背,再玩一场,再玩一场肯定能回本!”
    今天这次也不例外,何迷糊在街上找了一家面馆,一边吃着,一边拨通了大力的电话,随即催促着说道:“妈了个逼的,给你那个队伍整出来,今天晚上上山!”
    “何哥,没有这么干的啊!这都连着去两天了,咱得歇一歇啊!要不……!”
    “哪那么多废话,让你来,你就来,快点的。”何迷糊根本不听劝阻,简单粗暴的扔下一句,随即挂断了手机。
    ……
    吉林长春。
    东桥宾馆门口对面,吴忠永蹲在胡同里,看见李瘸子和林军跟着派出所的人上车走了。
    他眉头紧皱,额头冒汗,站在原地一边抽着烟,一边冲着电话问道:“东桥宾馆服务台吗?”
    “对!”
    “我是209包房的住户,我有两个朋友在208,207,你帮我转个内线呗!”吴忠永试探着问道。
    “哦,转不了,您那两个朋友出事儿了,好像是让人寻仇了,派出所刚给他们带走!”
    吴忠永听到这里,随即沉默数秒后,直接挂断了电话。
    第235章 两刀
    胡同内。
    “滴玲玲!”
    吴忠永的手机再次响起,而屏幕上显示的号码,正是李瘸子的。吴忠永死死盯着手机屏幕,掌心全是汗水,眉头紧皱,目光有些犹豫,也有些惧怕。
    铃声大概响了二十多秒后,随即没了动静。
    胡同内,吴忠永拿着电话,步伐焦急的来回走着,他在思考怎么办,以什么方式见李瘸子最合适!
    隔了不到两分钟,李瘸子的电话再次打了过来,但吴忠永直接按了静音!
    李瘸子电话的催促,更加让吴忠永不安,他有些烦躁的扫了一眼四周,当路灯的光亮照进胡同,吴永忠的目光突然盯住了地上的板砖。
    犹豫,纠结过后,吴忠永咬牙走了过去。他抓起板砖,对准自己的额头,随即咽了口唾沫,双眼望着板砖迟迟没有动手,也不知道是没有那个魄力砸下去,还是觉得板砖干的不对路子,总之他犹豫了一下,又将板砖放下!
    ……
    另外一头,派出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