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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窗帘合着,房里又没灯,汤执想坐起来,开灯看看戒指,被徐升按了回去。
    徐升把头埋在汤执肩颈,紧紧箍着汤执的双臂,亲吻汤执后颈和背,温热的气息喷在汤执的皮肤上。
    “不用看了,”徐升好像是怕被拒绝一样,一点都不打算和汤执解释,很含糊地说,“随便买的。”
    汤执想再碰一下戒指,徐升都不让,包住他的手,把他抱得更紧了,低声说:“出房间再摘。”
    汤执被他逗笑了,说“你别这样”,拉了拉徐升抱着他的手,让徐升松开一点,转过身面对徐升,亲了亲徐升的下巴和脸。
    徐升隔了几秒,吻了他的嘴唇,说“宝宝”,然后突兀地说:“MI州和顿市都可以注册结婚。”
    他扣住了汤执的左手,把戒指又往里推了一些,不住地吻汤执,又压着汤执的背,把汤执往他身上按,像在防备汤执说出他不想听的话。
    汤执半真半假地挣扎了了几下,徐升又硬了,抬起汤执的腿往里送,轻咬着汤执的嘴唇,说汤执很紧很烫。他一直抓着汤执的左手,按在床上,把汤执压在身下,边吻边动。
    徐升和汤执不太一样,他咬得很轻,像怕伤到汤执,不敢用力,顺着汤执下巴,咬到锁骨,再到胸口,舐吻皮肤,在衣服能遮住的地方吮吸。
    汤执用右手去碰徐升的头发,叫他:“徐升。”
    徐升抬头,汤执断续地喘着,很不容易地等徐升稍稍停顿时,抱住了徐升肩膀,但还是来不及开口,徐升便重新占住了他的唇舌,自顾自说:“为什么不能今天结婚。”
    他按着汤执的小腹,大幅度地进进出出,最后又射在汤执身体里,他按着汤执的小腹,堵着不出来,兀自道:“汤执,你给我生个孩子吧。”
    “等肚子大了,阿姨就知道了。”他说。
    徐升的语气有一种自说自话的任性和不安,和稳重绅士都不沾边,终于松开了汤执的左手,又开始碰汤执的戒指。汤执觉得徐升可能是想帮自己摘下来,但好像没办法愿意。
    汤执叫了徐升一声,徐升停手了,汤执扣住了徐升的五指,小声承诺:“我会很快跟我妈说的。”
    徐升没说话,汤执停了一会儿,凑过去吻他,想要把徐升哄开心,软言软语地问他:“好不好啊,老公。”
    /席曼香/
    席曼香没有理清头绪,圣诞小镇到了。她没再继续想,和黎敏下了车。
    吃过午餐后,他们去了滑雪场,穿上雪具。
    她和黎敏在滑雪场待了一个下午,拍了不少照片。到了吃晚餐的地方,发现手机电量不足,她只来得及给汤执发了条“宝宝,我的手机快要没电了,现在吃晚餐,吃完就回来”,手机就自动关机了。
    可能是滑雪太累,在回去的车上,席曼香睡着了。
    她没有做梦,睡得很稳。车停到站点,雪停了,她和阿敏一块儿下车,在雪夜里走回了酒店。
    黎敏在15楼和她道别,她在住21楼。走出电梯的时候,她的头有些隐隐作痛,耳朵发胀。
    到房间要经过长走廊和转角,接近转角的时候,席曼香听见了有人说话的声音。
    是她听过的声音,她停下了步子。
    酒店地毯很厚,是深灰色的,灯光温柔地照下来。
    走廊不算黑暗,也不明亮,她听见那个人说:“你这什么房间,我进都不能进去?”
    接着听见汤执用很轻的声音回答:“我妈快到了。”
    席曼香愣住了,她又稍稍往前一点,悄悄看了一眼,只看见了那个人的背影。
    他完全将汤执挡住了,所以没人发现席曼香回来了。
    两人没再说话,汤执的手按在徐升背上,两人安静了下来。
    席曼香觉得自己可能知道他们在干什么。
    过了一小会儿,那个人对汤执说:“等阿姨睡着了你再上来。”
    汤执可能犹豫了,他像席曼香一样,哄诱似的叫汤执:“宝宝。”低声问他:“好吗?”
    席曼香后退了一步,低头看着自己的鞋子,看着灰的地毯。
    她突然想到还没开始滑雪的时候,雪场上有个摔了跤在哇哇大哭,被教练托着腋下抱起来的小朋友。
    小孩哭的样子大同小异。汤执小时候也是这么哭的。汤执小时候非常娇气,总是摔跤,一摔就哭。席曼香抱他起来,他趴在席曼香肩膀上,哭的很委屈,好像地板对他做了什么。
    汤执也是这样一个很会撒娇,怕痛爱哭的很难哄的小朋友。
    席曼香听见徐升说:“你再叫我一次,我上楼了。”
    片刻,汤执很轻很细的声音传过来,他用害羞,也很信赖的语气,对徐升说:“老公。”
    /汤执/
    汤执把徐升哄走了,洗了个澡,在套房的起居室里看着电视。
    他没摘戒指,想和他妈谈谈,等了大半个小时,靠着沙发睡着了一小会儿,妈妈还没回来。
    徐升的消息倒是来了,问他:“阿姨睡了吗?”
    “还没回来呢。”汤执曲着腿,给徐升回。
    过了一小会儿,门轻轻一响,被打开了,他妈妈推门进来了。
    看见他坐着,她脚步顿了顿。
    “好玩儿吗?”汤执对她笑了笑,“开不开心。”
    席曼香的笑容稍显勉强,说“还不错”,走进屋里,关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