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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一个平静的结尾不是他能够接受的,他甚至觉得很累。这不是他想要的。他最后站在院子外,回头看亮堂的那间别墅,隐隐好像听到了里面的人在哭,是吧,毕竟刚死了个人,总要哭一哭的。甚至连他都想要哭,生活突然没了目标的无望的想哭。
    之后他的身影渐渐没于黑暗当中。
    慕离的话并非白说,第二日MUL突然发布公告,单方面解除与桑言的合同。柳潇冲到谢帆办公室,“什么意思?!”
    “慕先生的意思,我能怎么办。”谢帆耸肩。
    惊喜还在下一秒,温亦锦突然宣布和蓝天解约,违约金全部由MUL支付,他重新签入MUL。整个娱乐界哗然,各种桑言的负面报道突然不受控制的大面积的流出,桑言的官网也被黑客占领,上面只写了一个大大的英文字母:FUCK。之前好不容易被压下去的桑言有一个女儿的消息继续传遍整个网络。
    柳潇听到温亦锦要签入MUL的消息时已经快要疯了,在听到谢帆说让她带温亦锦时,想都没想,“不可能!”
    “这是公司上级的指示。”谢帆也难得严肃。
    她甩门出来,看到了笑眯眯的周琦,和温亦锦一起走来,周琦笑着介绍,“这以后就是你的新助理了。”
    “柳潇姐好。”温亦锦还是那么有礼貌。
    柳潇冷笑一声,看了眼周琦,转身就走。
    慕离刚给温亦锦打完电话,刚刚表扬过他之前揭露桑言那事揭露的好,温亦锦不知所措,听到慕离又用那样温柔的语气和他说话,简直快要飞起来了。在谢帆办公室里心情一直很好,即使柳潇刚刚是那样的态度。
    谢帆给他看新的规划书,要拍的新电影之类,周琦安慰道,“柳潇那边你不要担心,她性子直,但人很好。”
    柳潇看着风向标一夜之间全变了,她知道一定发生了什么,可她联系不上桑言,手机不在服务区。她看不得公司里面的人那样的嘴脸,关键时刻才发现人们都是为名利而驱动。谢帆是,周琦也是!
    她主动给慕离打电话,“慕先生,我想问,桑言的事是什么原因?”
    “没原因,你以后带温亦锦。”
    “不可能。”柳潇咬牙说。
    “好啊,那你直接离开公司。”
    柳潇笑,“求之不得!你以为我不敢是吧,要付违约金是吧?这一年你多付了我一百多万,我以前的年薪是11w,如今我把多出来的那些钱全部还给你们!”
    “那随便你。”
    柳潇气笑了,“你们有钱人的游戏真是玩不起!”
    慕离扔了电话,冷笑道:你懂什么。
    更绝的事还在后面,桑言之前住的那间房子,慕离直接带了温亦锦过去,“以后你就住这里。”甚至里面装潢都没有改变一下
    温亦锦受宠若惊,“谢谢。”
    “嗯。以后你看谁不顺眼,和我说一声,不用你亲自动手。”慕离声音十分温柔。
    温亦锦感动的都快哭了。
    这个时候全国的记者都在找桑言,都想看看如今的桑言是怎么样,都想得到第一手消息。但还就奇了怪了,他们全部都找不到桑言。
    慕离也在找,他不急,总会找到的。
    结果一周后了,林曦还是没找到。慕离怀疑的看了他一眼,让蒙西去找,结果也找不到,叶叶和他一起消失了。慕离气的把书桌上的笔筒摔到了地上,“继续,给我找。”
    蒙西应了声“是”,转身要出门,又被叫住。
    “你以前查他,查到哪些东西。”曾经以为永远不想知道的东西,终于有了需求的时候。
    “传说那边一带有座深山,多少年了只进不出,山里有个从未开化过的寨子,里面的人全部都会下蛊。他们称那里的人叫做蛊族,穿着和苗族服饰类似的衣服。当然这些只是传说,有人好奇去打探过,但从来没有人活着从那里回来过。”
    这样的事换从前,慕离一笑了之,如今他却隐隐约约觉得桑言就是从那个地方来的。
    韩东洲的葬礼办完了,关于他们从前的爱恨情仇慕息没有多说,她带着行李离开了国内,临走前说过桑言的真名叫孟多忻言。
    “你再去查,查孟多忻言这个名字。”
    蒙西一愣,“少爷,传说中那一族的族姓就是孟多,只有族长一脉可以从此姓氏。”
    慕离点头,多年前两人初次相遇那几个月里的一幕幕从眼前掠过。
    “继续查,继续找。”随后挥手让蒙西出去。
    蒙西关门退出来,看到了一脸担心的Lily,“少爷到底怎么了。”
    “不知道。”
    “你什么时候知道过了。”Lily不满又无力的转身先下了楼,整个慕宅已经被这样的阴霾笼罩了快半个月了。
    桑言也消失了半个月了。
    温亦锦签进MUL,风头比以前更盛,桑言淡泊名利很少接活,温亦锦却是能接的都接了,又摊上个这么好的公司,所有优质资源都给他,他最近幸福的都快要飘起来了,最幸福的是慕离又开始让他陪他了。
    桑言消失了半个多月后,慕离才发现自己不再对桑言有血的需求,月中的时候居然没有任何不良反应。他不可思议,半晌才明白过来,兴许桑言之前给自己下的根本就不是心蛊,而是普通的蛊,吓自己罢了,如今目的达到他自然也懒得再控制自己。尤其那晚他们还上过床,估计就那天桑言解了他的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