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火两重天爽到她淫水喷溅、在厨房被男人抓
火热和冰冷的触感交缠,混杂着酒精,又酥又麻,同时研磨她的娇嫩的肉壁,颜柊很快就爽得直抽气,穴内抽搐着分泌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汁,颤声低头问自己胯间的男人:“你……你怎么还会玩这种花样?”
幸好他没有和着冰块捅进鸡巴再干她,否则她觉得自己明天肯定走不了路了。
“看别人这么做过,舒服么?”他抬头很诚恳地问她。
“你……学习能力真强,是在AV里看的?”
“不,扫黑的时候看的。”
“……刚才的捆绑play也是扫黑的时候看到的?”
“我在销金窟里做过卧底。”
“……”
颜柊默默祈祷秦熵没有学过其他的奇怪玩法。
“消毒冰敷之后,是不是好多了?”他还在执拗地确认。
“是。”
颜柊忍不住笑,摸着他头发,脱口而出,“乖,儿子真乖。”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突然有认儿子的兴趣,秦熵的年纪明明比她大。
秦熵皱眉:“为什么叫我儿子,我是你老公。”
“……”
“叫老公。”秦熵起身,一下子搂着她贴上来。
“别碰我了——别!”
颜柊生怕这个中了药的疯子失去理智再干她一次,赶紧甜甜地乖乖顺服,“老公~谢谢老公~”
秦熵神色柔和下来,颜柊趁机劝道:“老公累了,老公快睡吧。”
“好,一起睡。”
秦熵拉着她的手,一起倒在床上,迷惘
疜壹傽綪椡гòЦЯòǔщǔ,ΙΝ觀看的神色中,对她露出微微一笑。
那一笑,好像一个迷途已久的孩子,忽然找到了回家的路。
随即,秦熵就合上眼睑,发出均匀缓和的呼吸声。
睡着了?
这个男人居然秒睡。
颜柊低头,她白皙纤细的手被秦熵深肤色的大手紧紧握着,视觉分明。
她一根一根地掰开秦熵的手指,将这只恶狼爪爪放回他的被窝中,给他掖好被子,又摸了摸他的头发。
这个男人头发粗硬扎手,但摸起来真舒服,让人想起森林里的狼。她喜欢摸男人的头发。
她收拾好房间,忍着双腿间的痛感,悄然离去。
第二天将近正午才起床,浑身酸痛,小穴里更是肿得走路都打颤,混蛋秦熵,不是人!
颜柊给自己私处上了消肿药,洗漱得漂漂亮亮出门,在二楼餐厅见到白栩,白栩也是刚起床的样子。
“你怎么来了?”白栩的眉头短促地一皱,显然不是很高兴见到她。
“昨天路过你家,顺便来看看你。”
颜柊脸上挂着微笑,走到料理台前,找出蔬菜水果做沙拉,“怎么,跟情人幽会,不想我来打扰啊?”
“别瞎说。”
白栩的视线落在她鼓胀的衣襟前,“只是不想你因为我耽误学业,你现在课多,还是把心思放在学校好。”
颜柊吐了吐舌头:“行啦,知道你最近被媒体盯得紧,怕我被狗仔拍到,我以后不来看你就是了。”
“说什么呢,老婆。”白栩起身,走到她身后,手摸进她的衣襟,直接伸进内衣,握住她饱满的嫩乳揉捏,脸色瞬间多了几分柔情的味道,“有空我定个旅游行程,我们把这段时间缺掉的二人世界补回来,好不好……”
昨天被秦熵揉肿了的奶头,此刻被白栩一捏,立刻让颜柊疼得嘶气,猛地拉开白栩的手。
白栩还以为她在闹脾气,此时色欲上头,赔笑道:“老婆,我知道最近我没空陪你你不高兴,别生我气了。”
说着,手又往她裤子里伸,一直摸进她的内裤里,嘴唇也随之吻在了她耳后的敏感地带。
“白栩你干什么?大清早的想来一炮?”颜柊握紧他的手,不让他深入,否则他就要摸到自己被秦熵干肿了的小逼了。
白栩用有些勃起的裆部隔着裤子蹭着她,一边大手火热地抚摸她,一边低语呢喃:“老婆,你也知道男人早上的时候比较脆弱,我好久没要你了,很想你……”
语调如世间最美的情话,然而,颜柊已经对白栩有抵抗力了。
“不如省省你的男神魅力,留到镜头前去释放?我今天身上不舒服,别碰我了。”
颜柊想推开他,然而白栩力气也不小,手指蛮横地就摸到了她的花唇上,一下子色变:“你这里怎么了?”
“别碰了!”颜柊用力挣脱他,“我昨天晚上想你想得紧,过来你又醉得不省人事,我太饥渴,用震动棒玩过头了。”
“你逗我呢?震动棒能把逼都干肿?”白栩闻了闻手指上粘的药膏,立刻闻出是消肿药的味道,脸色冷厉起来,“脱了裤子我看看!”
“不要!还不是因为我又看到你跟什么富婆富姐乱搞的新闻,昨天才气得上头,玩得太狠伤了自己!”颜柊扬眉娇嗔,一脸不悦。
“脱了我看看!”
白栩一脸凶相,粗暴地就去扯颜柊的裤子,霸道蛮横,完全不符合他在公众面前阳光可爱暖男的人设。
“别——别碰我!白栩你混蛋——”
颜柊奋力挣扎,却没法抵抗男人的暴力,在连接餐厅的开放式厨房里,就被白栩硬生生地扯下了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