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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姬看向神色隐忍的凝霜,满眼无奈“姐姐,你知道吗,她居然说什么姐姐你本体是龙,不是人,好像是要密谋什么阴谋,此等天大的谬言亏她说的出来。”
艳姬换来侍者,神情转瞬露出阴邪杀机“姐姐你是怎么样的人,我最清楚不过。怎能任由这样的贱奴在这儿放肆,来人,割了她的舌头。”
侍女满眼惊慌间,推开侍者快步抱住凝霜的腿,满眼是泪“夫人我跟您十几年了,别听他们胡说!我什么都没做,也没说过您任何坏话!您要相信奴婢,奴婢是无辜的!!”
只是转瞬间,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后,侍者非常粗暴将侍女往后拖,以极快的速度将手中匕首割向侍女的舌头。
一声悲鸣,凝霜哭喊着,将晕倒在地的侍女抱住怀中。
“不!!!”
看着倒在凝霜怀中口吐鲜血的侍女,艳姬敛去神色中一丝快意,故做微怒“对付这种乱嚼舌根,攀咬主子的奴才,只能从严处置,以儆效尤。”
艳姬缓步走向瞪看自己满眼恨意的凝霜,蹲下身“从今以后,再也没人敢以下犯上,胡说八道攀污主子了。哎呀,姐姐这是怎么了,我这是在帮姐姐,姐姐怎么好像要哭出来似的?”
看着低头轻颤身形的凝霜,艳姬轻理鬓发满眼无味“哦,对了我还有事,姐姐也要回去照顾二少爷吧,快些回去吧,不然延误一时半刻,高烧烧坏脑中,可就不好了。”
艳姬换来侍女“去,找个大夫来给二少爷好好看看病,别让人传出话头去,说我们宰相府苛待大夫人。”
一阵刺耳的笑声后,房间已经空无一人。
凝霜抱紧怀中已经晕死过去的侍女,痛苦不已“对不起,是我不争气,如果我龙珠没丢,我们也不会被这些阴险之徒暗算,对不起……”
宁安都城以北,一间房子中,一名身材高大狮子面容的男子满眼不耐,一掌拍在桌面“老子在这等了两个时辰了,有什么事非得大半夜的叫我们过来?”
另一名面容消瘦的男子,满眼疑惑“话说,这宰相没事跑我们这来做什么?”
侍者满眼赔笑着“各位将军稍安勿躁,稍安勿躁……劳烦各位先坐着等一下。”
另一名脸颊有绿色鳞片的将军,轻摆手“要等你们自己等吧,老子有事先走了!”
“对!咱们走!”
说话间,一声沉稳的声音,音带嘲讽“诸位将军好大的脾气啊,来人啊,将他们都拿下!”
“是!”
快速被士兵扣押下的众将军中,一名将军满眼震怒“宰相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
宰相轻理衣袖,淡淡然“没别的意思,只是想将你们拖出去砍了,顺便……借你们身上的兵符一用。”
被拖出去的那名将军,高声大喊“老子是国君钦点的将军,你们谁敢……”
宰相轻捻胡须,换来士兵笑的满眼算计“可惜啊……你们的国君也没几天了!带上他们身上的兵符,将灵越城的士兵,全都换成我们的人。”
众人并不察觉的阴暗角落,南荣双手环胸,背靠大树,身旁的侍卫禀报“主子,宰相公然斩杀各位将军,更是将我国最高机密泄露给敌国,这事是否应该告知陛下?”
南荣轻眯眼笑的莫测“这些所谓的将军,不过也是养尊处优惯了,明面上他们是威风凛凛的将军,不过只是些蛀虫罢了,现在也该是好好给这个宁安换一次血了。”
夜晚宰相府,传出一阵嘈杂声,众人举着火把来到后花园中。
宰相安怀明推开人群,看向艳姬“发生什么事了?”
一名面色灰青色的道士对安怀明轻行礼,转而手指指向,被困在一个光圈中的凝霜“相爷,您也看到了大夫人能被这阵法困住,她定然是妖怪!”
用力挣脱侍者抓住自己的手,小云溪快步跑向安怀仁“爹,您别听他们胡说!娘她是好人!!求求您放过她!!”
艳姬缓步走向安怀仁,将怀中一节头发递给他“相爷,既然她是妖怪。你只要将这节她的头发给这名道长,我们相府就能过上太平日子了!”
被困在妖火中的凝霜,满眼震惊“相爷,不可以的,她是骗你的!发丝一燃,我的元气就会大伤!”
看着将头发递给道士的安怀仁,凝霜满眼绝望“想不到,你宁愿相信他们,也不愿意相信与你共患难的我。”
安怀仁看着被妖火困住,脸颊上显现出龙鳞的凝霜,满眼冷漠“好,就这样办吧,杀了她。”
看着转过身,不再理会自己,自己曾经深爱的人。
被妖火灼烧的凝霜,扬天悲笑眼中眼泪化为血泪,满眼悲痛看向自己曾经深爱的男人“好,很好,安怀仁!枉我十几年来真心实意地那么爱你,你却这样对我,我真是瞎了眼!!”
凝霜满眼心疼看向跪倒在地,泪流不止的云溪“云溪,我的孩子你一定要好好活着,回到我们的故乡见到你的祖父,你一定记住!”
看着依依惜别的凝霜母子俩,艳姬满眼不耐看向做法的道士“还愣着干什么,快动手!”
一层层邪异的阵法光华后,众人毫无察觉中,艳姬手中凝结出一道紫色光华,压低声音犹如地狱来的恶魔般恶毒“给我去死吧。”
一声惨叫中,凝霜在阵法中身形化为飞灰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