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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滚!”贺安翼拿脚重重地踹了下笼门。
    安德鲁摸了摸下巴,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嘴角的弧度竟又扯大了些, “想象一下, 一个二十几年都没做过一次爱的健康年轻男性, 一旦爆发出来会可怕到什么样的地步?”
    贺安翼一张脸被气得青一阵白一阵, 他干脆低下头闭紧嘴不再搭理他,就不信这男人还能在这自说自话下去。
    普米尔在旁边的笼子里生气地反驳道, “你别胡说了,少爷在床上是非常温柔的。”
    安德鲁懒懒地瞟过去一眼,“我可怜的小普普,别说得好像你跟少爷做过一样。”
    普米尔一张脸胀得通红, “我看到过少爷跟他的布娃娃……总之就是很小心,舍不得伤害一点。”
    安德鲁收回了目光,又朝抬起头来的青年眨了眨眼睛,“活人的身体怎么能和死物比呢,那可是会令人疯狂的**滋味啊。”
    贺安翼嗤了一声,嘴里十分不客气地损了他一句,“是啊,人和动物怎么能比呢。”这句话很明显地指向了安德鲁,暗喻他是精虫上脑,完全被下半身支配的野兽。
    安德鲁站起来,看着他笑得一脸不怀好意,“我敢打赌——三个月,三个月之后少爷就会厌弃你,到那时,有的你哭。”
    贺安翼也抬眼看向他,嘴角更是不甘示弱地怀揣上恶意的笑容,“到不了那时,你就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那我就拭目以待咯。”安德鲁捏了捏自己高挺的鼻梁,步伐散漫地走下了展架。
    贺安翼在他身后拿目光一遍又一遍地凌迟着安德鲁的背影,最后还朝他消失的方向竖了个中指。
    一直到走进地下室的电梯里,安德鲁才觉得刺在自己背上的阴沉目光消失了。
    “真是条不好惹的小狼狗,就连言语上的亏也不肯吃一点。”高大的男人摇了摇头,小声地嘀咕道,“他一定会被少爷整得很惨的。”安德鲁以自己多年跟在少爷身边观察得到的经验发誓。
    普米尔看着电梯门关上后,才转过头对贺安翼道,“得罪他不是一种明智的行为。”
    青年哼了一声,“看他不爽难不成还要憋着?”
    普米尔叹了口气,他想了想,突然一脸严肃认真地道,“明天我还是不跟你抢了,你要是能得到少爷的宠爱,安德鲁不敢对你做什么。”
    贺安翼对他的奇葩脑回路表示无话可说。
    “一定要顺着少爷,不然他很快就会厌烦你,少爷最讨厌不听话的人了。”
    “我知道你骂人可能已经成了一种习惯,可是也千万别当着少爷的面骂他,这会使得少爷生气,他一生气是不会有理智存在的,因为家族疾病的原因,他对暴虐和血腥特别钟情,相信我,到时你会被折磨得生不如死,可怜地哀求他杀了你。”
    “但是也别因为这点害怕他,少爷在正常的时候是很温和的一个人,不过你要是能让他喜爱你,那你就是这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
    普米尔像个老妈子一样千叮咛万嘱咐。
    贺安翼的脸黑了又黑,在普米尔思考的间隙总算被他逮到机会插了一句话,“打住,你说得这些我一点也不想听。”
    普米尔撑着下巴侧过脸看他,“那你想听什么?”
    “我什么都不想听,真的。”青年侧了侧身,背对着金发男人靠在笼子里闭目养神。
    普米尔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突然道,“李,你的臀形很漂亮,看起来又翘又紧致。”
    贺安翼,“……闭嘴!”
    地下室的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第二天早上。
    贺安翼在女仆蒂尼的帮助下刷了牙漱了口,又吃完很大一份的早餐后,龙淮饮才出现了。
    美男的脸还是那么水嫩光滑,之前被贺安翼生气挠出来的血痕已经淡的快看不见了。
    “他这几天怎么样?”龙淮饮问着身旁的安德鲁。
    高大的男人迟疑了一下,“他……恩,老样子。”
    龙淮饮笑了下,从安德鲁的手中接过了钥匙,把笼子和锁铐通通都打开了。
    贺安翼坐在笼子里活动了一下手脚,先是很平静地钻了出来,刚一来到外面就出其不意地抬起脚朝安德鲁踹了过去。
    高大的男人反应很快地往后退了一步,成功躲开了这几乎要踹断他腿骨的阴狠一脚。
    青年踢了个空,刚要挥拳再来一下,手腕就被人捉住了。
    贺安翼愤怒地挣扎,结果整个人都被人腾空地抱了起来。
    这下没了着力点,他气得拿眼睛瞪着上方低头看他的龙淮饮,“婊.子,你就护着你那条狗!”
    美男摇了摇头,用那清清凉凉的,仿佛流动的泉水一样的声音回答道,“我怕你打疼了自己的手。”
    他低下头,柔软又清香的红唇贴在了贺安翼嘴上,小心翼翼地吸吮了几下。
    暴怒的青年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半瞌着着眼睛,张开嘴唇想要对方吻得更深些。
    美男却抬起头结束了这短时间的碰触,嘴唇上还带着几点暧昧的水渍。
    贺安翼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巴,非常不满足地勾着他的脖子想再来一发。
    龙淮饮却把他放了下来,稍稍往后退了一步躲开了。
    “卧槽,你什么意思?”贺安翼火大地追过去强搂着他,整个人紧贴在他身上撕都撕不下来的那种,“我不管,你不让我打那狗东西,你就帮我教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