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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没给普米尔一点的反应时间,只见那轻柔的葱白手指猛一下发力扣了进去,抓扯住男人的金发,竟生生将他掼了出去。
    普普凄惨的叫声越来越远,贺安翼猛地抬起头,惊愕地注视着龙淮饮手上那一把带着血的金发。
    美男低着头将金发包进了手帕里,顺势就递到了青年的面前,“这是他留下来的遗物,送你做纪念的。”
    贺安翼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然后猛一抬手打开了他的手,“去你妈的臭婊.子,滚!”他怒吼着,伸出脚想要去踹龙淮饮。
    可惜还没碰到他就被抓住了。
    美男迅速靠近过来,轻轻松松就将他压制住。
    然而那看似不怎么样的力道体现在贺安翼这边,就是要压断他骨头一样的狠毒,那手指,就跟要嵌进他肉里一样重。
    “宝贝别动,一会给你看个好东西。”龙淮饮用手将他的上衣迅速撕了个粉碎,露出里头精壮的年轻男性身体。
    “滚,我不看!”贺安翼拼命挣扎,却像一条被摁在砧板上的鱼,根本逃不脱压着自己身体的那只手。
    “好,不看就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贺安翼紧闭的眼皮一颤,他恐惧地睁开眼睛,正好看到了龙淮饮正拿着什么东西放在嘴边用牙齿咬着。
    因为一只手被用来压着青年,所以他只能用牙将这东西的包装咬开。
    只听嘶拉一声,他如愿以偿的将包装撕开。
    贺安翼看清那里头是什么东西后,整张脸都绿了。
    “这是我用全部积分向系统兑换的。”龙淮饮也不急着拿出来,只捏着半边包装向他展示着里头类似安全套的物体,“带上它去干你……”他停住话头,不得不用两只手去制住又开始剧烈挣扎的青年,“可以骗过你的惩罚系统,让它以为进入你身体的只不过是一个道具,你也不必承受——那如同阉割般的痛苦。”他压得有些吃力,终于被青年挣脱开了一只手。
    “你滚!婊.子!!”贺安翼甩手想给他来一耳光,可惜被挡住了。
    好在终于被他找到了空隙从美男的压制下逃了出来,贺安翼记得秋千床的下面刚好正对着一个水池子,于是他义无反顾地纵身跳了下去,。
    哗啦——
    他运气很好地摔进了水池的中央,激起了很大的水花。
    从水池中浮上来后,贺安翼看到了正好磕在水池边缘瓷砖上的普普,他的金发被血水尽数染红,鲜红的液体直到这会儿还在不断地往外冒,
    贺安翼游了过去,却看到普普大睁着的灰蓝眼珠动了动,转过来看向了他。
    “快逃……”金发的男人气若游丝地看着他,“别……走电梯……”
    贺安翼爬上了水池,他不忍心地用手轻轻覆住普米尔努力瞪大的灰蓝眼睛,还低头凑到了男人耳边劝道,“睡吧普普,别强撑了……”
    普米尔嘶哑着嗓音回答他,“我,看,着,你,走。”
    贺安翼仰头看了看上方空无一人的秋千床,他深吸了一口气,猛地站起来朝地下室另一边的楼梯飞奔而去。
    ‘安翼!’绿豆豆的声音突然出现。
    ‘豆豆哥!’
    ‘这个地下室被他的系统掌控住了,我没办法设置空间门,我只能把它设置在楼梯的出口处,你别回头,使劲地朝前跑。’
    ‘这个世界可以结束了吗?’
    ‘是的,今天刚好是生存周期的最后一天,我本来想在例行的24点整将你带走的,可是从现在的情况来看,只能提前了。’
    贺安翼心里一松,脚下的步子便跨得越发大,噌噌噌几步就跑完了一层楼梯,他刚转了个弯,就被早候在那里的大汉打了一棍。
    贺安翼忍着肩膀的闷痛,伸手抢过了棍子,抓在手中怼着大汉的脑袋不停地砸。
    ‘安翼,继续往上。’绿豆豆焦急地提醒他。
    贺安翼握着棍子停下了手,这下他留了个心眼,贴着墙往上走。
    奇怪的是一路上来并没有什么人,等他稍微放松一些想喘口气的时候,绿豆豆又接着鼓励道,“还有最后一层,加油啊安翼翼,一鼓作气冲出去!”
    贺安翼点了点头,咽了口口水滋润了下干得发疼的嗓子,他握紧了手上的棍子,两步并作一步地往上跨去。
    他看到上方大敞开的门,明亮的光线照在了青年的脸上,仿佛在迎接他的凯旋到来。
    “啊啊啊啊啊,冲冲冲!!!!!”绿豆豆比自家宿主还激动地尖叫道。
    贺安笑了笑,动力十足地朝上跑去。
    当大门就近在眼前的时候,一个人却从外面走了进来,高大的身形直接挡住了门口大半的阳光。
    贺安翼眯了眯眼睛,抬起棍子指着安德鲁道,“你好全了?”
    高大的男人摊了摊手,“怎么可能,我身上还缠着绷带呢。”
    “带伤上阵,真是一条忠狗。”贺安翼嘲讽地看着他。
    安德鲁无所谓地摇摇头,“多谢夸奖了,今天你要是想跨过这扇门,就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吧。”
    贺安翼冷哼了一声,“如你所愿!”
    他刚想举起棍子,却被身后袭来的一记闷棍砸得惨叫了一声,他的脚被敲得往旁边一歪,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的往后倒去。
    一个温柔的怀抱适时地出现并接住了他,贺安翼痛得满脸苍白地窝在那人的怀中一动也不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