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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节

      “王兄,我瞧着王嫂也是那种娇滴滴的美人儿,与那个寄好公主也没什么差别,你为何对这两人的态度天壤之别?”薛锦绣说着,抓了一把小吃,往嘴里递。
    苍玺放下了正在把玩的酒盅,神情十分认真的说道:“你王嫂她在人前比谁都坚强。”
    于苍玺而言,傅瓷的温柔、撒娇、小脾气只对着他一个人。倘若自己的不再,傅瓷比谁都能坚强、比谁都能扛。
    但傅绰约不是。傅绰约对谁都能谄媚、温柔、撒娇。她就像一块泥巴,人人捏造且不定型。而傅瓷不一样,傅瓷有自己的尺度,她是一个外圆内方的人!
    这也许就是傅氏两姐妹的区别吧。
    薛锦绣与傅瓷接触时间不长,苍玺这话的意思她理解不了,遂而换了个话题:“你说,我在你们这儿京畿,能找到一个如意郎君吗?”
    苍玺又饮了一杯酒,笑着对薛锦绣说道:“不害臊。”
    薛锦绣有些着急了,一本正经的说道:“女大当嫁!”
    苍玺认识的人里面,像薛锦绣这么开放的委实是不多。苍玺笑了笑,突然想到一件事:“你觉得老三怎么样?”
    说道周信,薛锦绣的脸腾地一下红了起来,苍玺全都收在眼底,“被本王说中了?”
    薛锦绣不是矫揉造作的人,既然苍玺已经知晓的,她干脆毫不隐瞒的说道:“三哥比承周许多男儿强的多。”
    此时此刻,苍玺虽然与周信有点势不两立的架势,但想来想去,能配上薛锦绣的,放眼整个皇宫也就周信了。
    周延是个老奸巨猾的主儿,周则的温文尔雅与薛锦绣根本不搭,周义已经一颗心扑在了沈梓荷身上。只有周信,不晓得年龄还没成家。关键是,周信那股子狂野和薛锦绣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王兄,你与三个认识这么久,知不知道他喜欢吃什么、玩什么,去哪儿玩?”薛锦绣问道,语气里有掩盖不住的兴奋。
    苍玺又喝了杯酒,面上已经添了几分红。这酒是薛锦绣从青州带过来的,比苍玺喝的各种花酿要烈的多。尽管苍玺酒量不错,但一连喝了这么多,也有些招架不住的微醺。
    “你当周信是你啊,天天就知道吃喝玩乐!”苍玺一醉,话就变得多了起来,点了点薛锦绣的额头说道:“不过,本王还真的知道老三喜欢吃什么。”
    闻此一言,薛锦绣端起酒盅,给苍玺倒了一杯酒,“我先干为敬,王兄随意!”
    说罢,薛锦绣一杯酒下肚,苍玺也不能白费了薛锦绣这番情谊,“你这妮子,老三自小就喜欢吃西湖醋鱼。”
    第一百五十九章隔阂
    苍玺回到合欢殿的时候傅瓷已经躺下了。
    傅瓷侧身朝里,苍玺给傅瓷掖了掖被子,睡在了偏殿。
    听到苍玺走后,傅瓷才转过身子来。看着空洞洞的房间,傅瓷有点伤情。因为这一桩事情,苍玺竟然与她分房而睡。傅瓷无声的叹了口气,闭上了眼,却一夜都没有睡着。
    当然,没睡着的不止傅瓷一个——还有苍玺。
    苍玺没睡着一半是因为喝醉了有些难受,一半是因为傅瓷瞒着他与周则见面。
    周则与傅瓷谈话时,苍玺就站在不远处。尽管两人说话的声音不大,但苍玺毕竟是练过武的人,听力比一般人要好很多,遂而将两人的对话完整的听完了。
    苍玺本身对周则就有芥蒂,傅瓷又曾经是高宗钦点的太子妃。如今,傅瓷要救司徒氏一族,难保不是周则的授意。
    苍玺没想过傅瓷会是周则的人,但他想过周则极有可能对傅瓷余情未了。
    东方泛白时,傅瓷才沉沉的睡下。梦里,她似乎掉进了一个冰窖。
    醒来时,香罗坐在傅瓷床边。见傅瓷醒了,香罗赶紧地上一碗汤药,“王妃昨儿个着了凉,太医给您开了药,您先喝了吧。”
    傅瓷接过药,看了一眼没往嘴边送,问道:“王爷呢?”
    “王爷有公事在身,特地命奴婢来照顾王妃”,香罗低着头说到一半微微抬头看见傅瓷正看着她,遂而赶紧转移了话题,“一大清早,圣上就下旨封傅良媛为太子妃。降司徒夫人为承徽,还削了司徒老将军的爵位”,香罗说完,见傅瓷还在盯着自己看,又皮笑肉不笑的说道:“一大清早,太子给王妃送来了这一对金镯以表感谢,还让奴婢带话,他应允的事情定会做到。”
    香罗一股脑儿的将话都说完了,却不见傅瓷吱声。香罗再抬起头来看复次青年刚满时,这位主子的面色已然不善。
    “王爷到底去了哪儿?”傅瓷逼问到。
    香罗见瞒不过傅瓷,叹了口气,说道:“今儿个一大早,王爷被寄好公主请走了。”
    傅绰约?
    傅瓷愣了愣,将药碗重新塞回了香罗的手中,“本王妃累了,想睡会儿。”
    “主子先把药喝了吧”,香罗劝到。
    傅瓷摇了摇头,有气无力的说道:“你退下吧。”
    傅瓷说完重新缩回了被窝。香罗见状,叹了口气捧着药碗退出了房间。苍洱看着香罗捧着药碗出来,问道:“主子怎么没喝?”
    香罗叹了口气,“主子是心病。”
    “心病?我现在就去请太医”,苍洱说完就要跑。
    香罗急忙把他拽住,“你这孩子,跟着王爷这么多年还这么冒冒失失的。”
    被香罗这么一说,苍洱有点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主子的病根在王爷身上。昨夜王爷睡在了偏殿,今儿个晨起王爷又被寄好公主叫走了”,香罗叹了口气。
    “姑姑定是弄错了,我家王爷疼主子还来不及,怎么会与主子分房而睡?”苍洱反驳道。
    “昨夜是姑姑伺候王妃入睡的,还能骗你不成?”
    闻此一言,苍洱即刻说道:“我现在就去把王爷请回来,让他与主子说清楚!”
    这一会,不等香罗拦住,苍洱就已经跑的没影了。香罗站在原地叹了口气,一个人端着已经凉透的汤药去了厨房。这药还是得再温一温的,傅瓷的体热还没有退,万一真有个三长两短该如何是好。
    苍洱先去了傅绰约的寝殿,小侍女却告诉他一早公主就约了玺王爷一同出了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