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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濡湿|探索

      少年的脸上明明白白地写着“这是我的问题吗梦是这种感觉的吗这也过于真实了吧”这种困惑。
    影山渡有点烦了,她只好转移话题,“唉,总之你听话就好了。”
    她继续亲亲他的嘴唇,试图把舌头伸进去,但少年还是闭着牙关。她顺着往下亲,用手羡慕地摸摸那纤细分明的下颚线,又亲上突出的喉结。细长脖颈上的突起,就像公主的羽绒床下有一只豌豆粒一样,她试图将这东西舔平,但除了薄薄的一片水渍之外,收效甚微。
    喉结滚动了一下,她顿住,抬头看他。少年的眼睛紧闭着,嘴唇也抿着,眉头皱起,像是在克制什么。平时哪里见过他忍耐什么呢,老师不管他睡觉,同学的搭话这人爱理不理。现在,他在忍耐什么呢?
    影山渡不再看了,又低下头研究那一块地方。这一次她顾及少年的感受,不再肆无忌惮地像舔冰淇淋那样含它了,而仿佛真正对待一位公主一般,帮他把那羽绒被下面的突起给挑开,用舌尖勾。可是越是谨慎温柔,那块喉结就动得越厉害。
    “……够了。”少年的声音压着,好不情愿地挤出一句。
    “哦。”影山渡顺从地离开,继续帮他把校服的纽扣解开。男生的纽扣比女生小,她解得有点艰难。
    “别解……”
    影山渡好声好气地忽悠道:“这是你的春梦啊,哪有春梦不解衣服的呢?”
    藤田君动也动不了,脑子看起来也乱了,只能任她弄。
    影山渡从桌子上下来,凑得很久,研究扣子。她比藤田君矮了不少,此时距离那么近,整个人就像是窝在他怀里了。藤田君不说话,影山渡也不说话,专心解决扣子,呼吸融在他衣服上,他的衣服就被脱了。
    教室空空荡荡,藤田君光着上身,红着脸站在她面前。夕阳现在不止照在他的头发上了,他小臂的肌肉和利落的胸膛也染上微醺的颜色。影山渡打量着她的杰作,高兴起来。
    “喂,要干嘛就快点,真是的……早点结束啊。”少年不讨喜地嘟哝着。
    “好吧,毕竟是你的梦。”影山渡摇摇头,很民主地问,“你有什么想法吗?怎么样你会舒服呢?”
    他又暴躁起来,“这种事情我怎么会知道!”
    难伺候啊,影山渡想了想,又凑近,轻轻抱住他,靠着他的心口。心跳得很快,梦里心跳得这么快应该没事吧?她柔软的手又在他腰间摩挲着,抚弄到前面,到处都是僵硬的。
    手攀到前胸,触到一个点,所有肌肉都震颤了一下。那地方不知道是怎么的,像一个按钮,又像个机关,她按两下,那地方也就凸出来了。影山渡的手指轻轻点着那粒小硬点,少年的呼吸快了,她又轻轻揉了几下,那凸起就像不倒翁一样东倒西歪地晃几圈。指尖触到的异物像皮肤下的小虫子一样让人感到奇怪,但因为少年的心跳太快了,影山渡又下意识地停下来。
    她端详着,说:“原来男人的胸部是这样的啊。”
    男人的身体也有那么多突起的地方。少年紧闭的双目还能看到眼珠颤动的轮廓,下颚阴影下的喉结也一探一探的;胸口的粒子震颤着,活像要爆发的火山口。忽然,影山渡的腰被什么东西碰到了。那是很高很高的一处凸地,地表的裤子也被撑平了。
    影山渡隔着裤子握上去,只听少年吸了口气,憋了半天没吐出来。“冷静一点。”影山渡安抚着,“今天我就摸摸看,毕竟是先硬了的你不对嘛。不要害怕。”
    她继续握着,隔着裤子都能摸到那份热度。它越来越翘,影山渡将拉链解开,灰色的内裤更明显地被撑出一个顶。她说:“这是我第一次解男生的裤子啊。”她的手指点了点那个尖顶,抬头问:“要把内裤也脱掉吗?”他没说话,被冒犯了一样梗着脖子。
    她继续问:“直接用我的手会比较舒服吗?”
    “我怎么会知道!”他瞪着她,才过了一秒又瞪向其他地方。这句话的责怒是那样外强中干,透出别的意味,但影山渡很少和像他一样的人相处,并不能分清他的情绪。
    “那就都试一下吧。”她又靠回他胸口,低头又去弄那个东西。先是用食指和拇指圈住,像是在测量大小一样,接着用食指摩挲了一下,问他:“这个算是粗吗?我没见过其他男生的,你算粗还是细啊。”没有回应,被靠住的胸口不规律地起伏着。她又问,“工口动画里总是说主人公的那里很粗,粗是好事吗?”
    他不说话,她也就不动了。因为这是她的地盘,她当然想知道什么就要知道的。她又问,“粗是好事吗?”影山渡的食指一下一下地敲着他的龟头,也不知道是觉得好玩还是无聊,他被那漫不经心的细微接触弄得烦不胜烦,“啊啊是啦!是好事行了吧!”
    她刨根问底:“为什么是好事呢?”
    他又回答不出来了,影山渡慢吞吞地握着他的,拇指一圈一圈盘着它的顶端,剩下的手指一张一合抚摸着茎身。他的东西又胀大了一圈。影山渡知道,这是舒服的意思,但她抬头,少年又是一副目不斜视憋得通红的表情。“好吧,但下次你一定要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