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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残酷笑容:“不会害你?你哪里来的自信,我不仅不是好人,还会干女儿的那种人渣。”
“小协警没跟你讲过?我这种男人的危险之处?”
施妙音闻言主动往他位置靠靠,嘴里嘀咕:“人家明明是本科毕业,统招考试,说什临时工……”话毕双手不要命的扯住他脖子,劈头盖脸冲他脸上撞过去,人还没把鼻子撞得流血,已经被对面男人直接掐住平平肩头晾在一边。
她眨巴眨巴眼睛,几乎对内心疑惑有了定夺,但面上露出不解和疑惑:“不是要干我?”
陆津拳头攒动,平日手下周围人谁不敬他惧他,可口头腐化完全拿面前这个少女毫无办法。他咬着牙齿几乎想把茶几当场踢翻,可施妙音很快露出乖巧神色,规矩端正坐好,没头没脑的探头又问:“你觉得刚才那个阿……”
“姨”字被硬生生咽下去,改为:“你觉得刚才那个女人很好吗?”
“操,干你娘屁事。”说完大概还不解恨,又转过头鄙夷扫射她全身,故意在那对还未发育胸口停留几秒,“她不好难道你好?我他妈对雌雄不分物种没有兴趣。”
少女再次被嫌弃,脸色有些发红,忘记与他争辩那晚强奸事实,下意识捂住自己胸口,透明眼睛里闪动不满:“我还未成年,还有大把发育机会,等再过两年,我身材一定强过她。”
说着她眯起眼睛,似乎回忆乔丽模样,“两只胸部已经有下垂趋势,屁股像老年河马,也不知道怎么吃的进嘴。”
陆津捂住发痛额头已经不想再与她争辩男女审美差异,扭头沉声问道:“你同学哥哥是警察?叫什么名字?”
等到施妙音言无不尽,他又拧起眉头目露凶光威胁:“不要和警察混在一起。”
施妙音身上可乐已经有些发粘,正用纸巾擦拭纤细脖颈,毫不在意的撩起领口露出里面运动内衣下起伏形状,抬头看看他根本没把目光看过来,撇一撇嘴叫,转而再问他是否吃醋。
陆津深深看进她还带着稚气眉眼,里面闪动晶亮光泽,那是一双过分简单的眼睛,太干净,似乎不需言语似乎就能诉说心中情愫。窥到少女心事后他露出棘手表情,不耐烦地胡乱挥手:“不要告诉我你喜欢强奸犯和杀人犯。”
“那还不如警察。”
施妙音听到他不惜贬低自己来否定她的心情,胸口有些发闷,放在细白大腿上的手指收缩,捏着裙角辩解:“我是吸毒犯的女儿盗窃犯,警察先生才看不起我。”
“即便我喜欢他。”
谁知道前半句是认真,后半句则恼羞成怒。
远在镇上的姚宁远一下班就开车绕到不顺路的公墓,今天不是任何祭拜死者节日,他在门口保安室敲了许久才高价买到一捆黄色纸钱和一只打火机。
保安挠挠头重新看他远走方向,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又摇摇头重新回到单人木板床上。
这里是附近一带最廉价墓场,当地人实行棺葬又要耗材耗力,最是注重往生来世,所以这鬼地方埋得都是些无依无靠的烂人,几百块就能买一块不足半米位置,烧了之后骨灰直接装进几锹埋进去,连逢年过节前来祭拜的人都少之又少。
姚宁远走在杂草丛生的墓地过道,并没有什么方向,直到瞅见远处一处新翻土地上摆放一圈才腐烂的花束,加快脚步。
低头果然看到施妹尼的一张年轻时候的黑白相片,正被封在地上一块廉价花岗岩墓碑。
第二十五章:头七
今天是施妹尼死后第七日,照理来说死者魂魄会于“头七”返家,家人们会尽心准备一顿饭菜供她食过之后从天井攀梯升天。
不过施妙音年纪还小,更是叛道离经不理世俗,她一心觉得他们这种人命运无非不得善终,阿妈死后她也真正放心。于是今天便根本无人记得施妹尼的日子。苍苍众生,活在人世间愿意为她祭拜的也只剩姚宁远一个人而已。
青年讽刺的笑出声音,用路上捡到一根干枯枝条在墓碑前黄土上画一个圈,之后手掩火光将一沓纸钱点燃。
跳跃火焰不停攀高再落下,姚宁远烧的十分尽心尽力,等到火光四起,才将手中所有纸钱全都投入火堆,他一张清秀孱弱脸庞也被火光照的红光满面。
他握拳又陡然放开,终于对着照片凝神回望。
照片上的施妹尼还保留姚宁远童年记忆中的模样,稍圆小脸加上一头蓬松软发,一双眼睛像装满银河星辰,鹿一般圆圆的观察照片对面的人,嘴角不笑自带几分媚,全靠清纯眉眼压下一脸明艳。
说是女人中的女人也不为过,欲与澈的杂糅,一笑百媚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