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你这算什么意思？偷拿公司的衣服去穿？你这是监守自盗！那双鞋子呢，你知道那双鞋子多少钱吗，你一个月才拿多少工资，我看你是不想干了！”徐开阳还没走进服装间，在门口就已经听到了里面传出来骂人的声音。
    “对不起，郑哥，是我错了，你给我一次机会，我买一双一样的回来。”季雨道歉的声音接连从里传出，徐开阳站在门口，一时间陷入了沉思，季雨一时很要强倔强，一时又很软弱无措，他都有些迷糊，到底哪个她才是真的她。
    “你不用说了，我不会给你机会的，你等着收公司的律师函，这事没完！”郑哥暴躁的声音不停传出，徐开阳这时才走了进去。
    “徐，徐少爷。”郑哥看到徐开阳的出现不由得怔了怔，反应过来后，对着他笑得很是谄媚。
    多亏了昨天陶总带着他巡场，现在整个电视台都知道，徐开阳是陶总钦点的接班人，得罪谁也不能得罪他啊，这不是想砸自己的饭碗么。
    “这事跟她没关系，那双鞋子是我弄丢的，律师函要发的话，写我的名字。”徐开阳的语气淡的是波澜不惊，但又隐隐约约透出一股拽出天际。
    “哎哟，徐少爷说笑了，一双鞋子的事算事么，我就是随便说说，这不，玉不琢不成器，我也是想季雨成才。”郑哥笑得比哭还难看，一看徐开阳这护崽的语气，他就知道自己踢到了钢板上了，除了认怂狗腿，还有什么选择么。
    “工作时间，最好还是严谨一点，不要随便说说，会影响公司形象。”徐开阳比郑哥的岁数还要少上一轮不止，可气场却丝毫不输，怼得郑哥是脸色铁青，比便秘还难看。
    “徐少爷教训的是，我以后会注意。”郑哥脸色尴尬地赔着笑，又赔了几句不是，忙地夹着尾巴开溜了，服装间里又恢复了一片宁静祥和。
    季雨抬眸看了一眼徐开阳，很快视线就转移到了别处去。
    徐开阳看着季雨，经过一晚上的沉甸，她脸上的那些伤都已经结痂，淤青，虽然知道是好转的前兆，可还是让人看着莫名的心疼，徐开阳觉得自己应该说些什么，“季雨……”徐开阳才刚开了口，话就被季雨打断：“昨晚我喝多了，断片了，不管我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你都不用放在心上。”
    “……”徐开阳沉默了，望着季雨的眉头紧锁着，她这是迫不及待地想要和他划清界限的意思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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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art17最惨的女主是怎样炼成的
    以送衣服为由，季雨逃出了那有着徐开阳让人十分窒息的服装间，把衣服送到拍摄现场后，季雨来到了属于她的一处小小私密空间——大厦天台。
    季雨望着远处的景色平复着自己的情绪，这是她多年来养成的习惯，如何避免受到伤害？那就是在别人伤害她之前，先伤害别人。
    她不知道徐开阳想要跟自己说些什么，可她有多少斤两，她心里逼数满满。徐开阳是什么，天之骄子，自己是什么，‘失足少女’，他们就像是连连看里两个完全不同的图案，根本不可能连到一块。
    她这个人，是被现实压垮了的骆驼，她很清楚，徐开阳就是那根能压死她的稻草，她可以想，但没必要，除非哪天她不想活了，那么就无所谓了。
    ***
    “开阳，这才回国多久呢，这位是你的仇家还是初恋啊？”李庆看着徐开阳递过来的照片，忍不住调侃道。
    “这属于客户私隐，我保留告知的权利。”徐开阳没好气地看着李庆，这就是找朋友办事的附带效果。
    “你还是跟以前一样，开不了玩笑。对了，你回国了，芸芸没找你啊？”李庆将照片收下放在了自己的抽屉里，起身给徐开阳冲了一杯咖啡，顺带八卦了一下客户的其他隐私。
    “找了。”徐开阳闻着咖啡的香味，看着李庆的眼神微微变了变，其实他不懂的不光是季雨，就连李庆他也不懂，明明是当咖啡师的命，却执意开了私人侦探社。
    “然后呢？”李庆的表情变得活跃了起来，活像是挖到了什么不得了绯闻的八卦记者。
    “没有然后。”徐开阳端起咖啡喝了一口，一句话扼杀了李庆的所有期待。
    “……”李庆的活跃在脸上瞬间消失，他望着徐开阳，颇有几分小失望地摇了摇头，“开阳，有时候跟你说话可真没劲。”
    “……”徐开阳没做声，看着李庆脸上那有些熟悉的表情，他想起了季雨，她也经常对他露出这样的表情，“为什么这么说？”徐开阳放下了手中的杯子，他从来都不介意别人对他的看法，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