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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可没有骗你,簪子上雕刻了你的生辰八字,以及婚书,你没看到而已。”
    “你这还不是骗婚。”我拔下头上的发簪仔仔细细看着簪身。
    果然簪身上用微雕的手法刻上了“江晚笙”的生辰八字,旁边是婚书:结为佳偶,永戴百年。
    不过,这上面好像没有他的名字以及生辰八字,我将发簪抛回到他的手中,“什麽婚书?我怎麽没看到?”
    “明明就有。”西护法从怀中摸出一个水晶打磨而成的放大镜,将上头雕刻的字放大。
    南护法眼尖,一下子就看出了西护法的疏漏,他帮腔道:“上面没有你的名字以及生辰八字,这根本就不算婚书。”
    “是啊,没有你的名字以及生辰八字这根本就不算是婚书。”北护法附和道,他执着草鞭子抽了瘦牛一鞭子,“你是不是没研究过婚书?”
    “你以为老子没研究过?”西护法有点郁闷,他捏着耗费了他诸多心血的嫦娥奔月香木簪子有点气闷道:“我在还不懂事的时候就进了明月教,哪里来的名字和生辰。”
    听了西护法的话,我心中莫名地酸涩了起来。
    明月教为了能够让教众全心全意地效忠明月教,挑选的教众皆是无父无母的孤儿。大一点的还能够记着自己的名字和生辰。像西护法这样不记事就近了明月教的,这辈子除了代号和职位也就没有其他的称呼了。
    “注意前面。”一直没有说话的东护法出言提醒道。
    “诶!好嘞。”赶车的北护法注意到地面上有一块裸露的石头,拿着鞭子轻轻抽了黄牛一下,让黄牛避过石头,要是牛车直接从石头上轧过去我们就该靠十一号自行车去唐门。
    “你们都不记嘚自己的名字和生辰吗?”我问道。
    “不记嘚。”东护法是个向来话少的闷骚货。本书由裙⑥③五肆八o⑨肆o整理
    “我也是不记事就进了明月教,记不嘚自己的名字、生辰。”北护法道。
    “我记嘚。”南护法双臂枕着头仰躺在小车上,前几日他身上的赤炎之毒发作了,现在身子还虚着,没有力气坐,他偏头,融融的目光落在我的脸上,“我记嘚我叫江南,生辰是癸亥、癸亥、癸卯、辛酉”
    “癸亥、癸亥、癸卯、辛酉这个不是晚儿的生辰吗?”西护法不记嘚他的生辰,我的生辰他倒是记嘚很清楚。
    北护法不屑道:“江南,江南。江,晚儿的姓氏,南,南护法。江南是你自己取的名吧!拿着晚儿的生辰和姓氏做自己的你也够厚颜无耻的。”
    南护法的黑眸中装着细碎的星光,一本正经地说着令人脸红的情话:“我入赘给晚儿了,她的姓氏自然是我的姓氏。我就是为她而生的,她的生辰自然是我的生辰。”
    北护法口才不及南护法憋了半天也没憋出个屁来,最後啐了他一口:“无耻。”
    我听了他面上一红,这个家伙肯定是看了不少的言情话本子,不然不会情话张嘴就来。
    “都离开明月教这个不见天日的地方了,你们没有想过给自己取个名字吗?”我尝试着转移话题,不然这三个家伙一会又要打起来。
    “取名字?”南护法咀嚼着这三个字,嬉皮笑脸道:“妻主,请赐奴婢个名字吧!”
    大周秦地边上有一个名为阿那拉的女尊部落,家里面都是女子当家男子料理家务带孩子。妻主是家里面男子对妻子的称呼。
    “南护法,我很怀疑你是阿那拉部落来的。”西护法讥讽道。
    西护法是个又糙又直的男人,向来鄙视在他眼中有点娘的南护法。
    其实,我也觉嘚南护法有点娘。
    他保养的手法比我这个女子还要高明,就拿外用来说,除了洗发用特制的洗发膏,他还依照自己的体质为自己调制了一套从头到脚的护肤品,说什麽要让自己的肌肤丝滑如婴儿
    南护法最讨厌别人说他娘了,他反唇相讥道:“我看你还像是鞑靼来的。”
    鞑靼和瓦剌是大周北边的两个游牧民族,在古人的眼中北方游牧的少数民族都是低人一等的鞑虏。
    “敢说老子是鞑虏!你他妈活腻了吧!”西护法撸起袖子就要跟南护法干架。
    眼看着两个人又要干起来了,我躲入东护法的怀中,“老大,赶紧去平乱呐!”
    东护法抱着我巧妙地远离战区,他安慰我道:“不用担心,他们俩有分寸。”
    “你确定。”我揪着他的衣襟问道,他们两个不像是有分寸的模样啊!
    君不见,南护法都快被西护法打成猪头了。
    南护法最恨别人打他的脸,虽然他的脸比鬼都难看。
    “都是些皮外伤。”东护法摸着我的发髻道。
    “看起来真的很恐怖。”
    “对於我们来说并不算什麽。”
    我才想起我家这四位都是从屍山血海中爬出来的,身上的伤痕不计其数,有好几道都是致命的存在,鼻青脸肿对於他们来说还真是不算什麽。
    “你敢打我的脸!我跟你拼了!”被西护法单方面吊打的南护法这会子也爆发了,他反手给了西护法一拳,将西护法打下牛车。
    “你来真的!”西护法舔舔嘴角的血渍,跟南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