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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一个名字吧。”西护法附和道。
东护法没有说话,但他看我的眼睛里面隐隐地透着期待。
我挠挠自己的头,不太好意思道:“我哪里能够给你们去名字?”
“没关系的。”东护法摸着被我自己挠的乱糟糟的发髻道。
“晚儿,你是我们的娘子,给我取名字那是名正言顺的事情。”北护法笑嘻嘻道。
“那好吧。”我答应了,“我可没读多少书,取的名字未必好。”
“你取就是了。”东护法道。
“好,麻烦给我四块布。”我道。
“你要布做什么?”东护法问道。
“取名字啊,然后抓阄,你们抓到哪个,哪个就是你们的名字。”我理所当然道。
“……”
“……”
“……”
“……”
我想了一会,提起点妆笔在四块白布上写下给他们四个人的名字。写好后,我将四块白布折好,“抓吧。”
南护法率先抓了一个,打开,“元玉。”
西护法听了之后哈哈大笑道:“好娘的名字!”
“哪里娘了?”眼看着又要爆发家庭战争了,我赶忙打着圆场,“元,一也。玉,君子如玉如佩兰。”
“听起来很不错。”南护法,应该是元玉支着下巴问道:“元玉,可是取自‘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一句。”
“对。”我点点头道。
“让你捡了一个这么好的名字。”西护法撇撇嘴,“老子的名字一定比你的好。”
西护法说完,拿起一个,打开,念出上面的字:“云飞。”
不等元玉出言嘲讽,我抢先说了“云飞”这个名字的含义:“大风起兮云飞扬,威加海内兮归故乡,安嘚猛士兮守四方。”本书由裙⑥③五肆八o⑨肆o整理
云飞自觉自己的名字不比元玉的差,将布片揣入怀中,洋洋嘚意地看了一眼不爽的元玉,“晚儿,好学识。”
“‘云飞’这名字真不错!”北护法大赞道,他从我的手中拿起一个布片,满怀期待地打开,“仰峥,晚儿这有什么含义吗?”
“出自‘高山仰止,景行行止。’”我笑道。
“挺不错的。”仰峥将白布条叠好收入怀中,见东护法拿着剩下的那个布条一直没有动,问道:“大哥,你的名字是什么?”
“泽言。”东护法抽到的是最中规中矩的那个。
泽言泽行,厚慈仁德。
“很顺耳。”元玉赞了一句,这名字平平无奇赞一声顺耳还算合适。
“多谢。”泽言将白布边角的褶皱撸平,仔仔细细叠好揣入怀中,看看天,他道:“要下雨了。”
云飞也看了看天道:“我记嘚这附近有一个破庙,我们去那里避雨。”
“好。”
我们的运气不怎么好,还没有到破庙,大雨就兜头而至,不消片刻我们四个就一身都湿透了。
仰峥将牛车赶到破庙,破庙四周植被丰茂倒是不用担心牛没有吃的。进入破庙,泽言从怀中摸出一个用油纸包裹好的火筒,云飞从破庙的四角收罗来一些干柴点上。
仰峥从淋湿的包裹中拿出用油纸包,里面是些点心干粮。找了块破碎大瓷片,用雨水将瓷片洗干净,架在火堆上,垫上从田边采来的荷叶,在荷叶上头放上点心干粮,“晚儿,等会就能吃了。”
“嗯。”走了这么久我也饿了,身上的衣服湿湿的,黏在身上很不舒服,云飞让我将衣服脱下来说要用内力帮我烘衣服。
我刚将身上的衣服脱下来就感觉到了三人热辣的眼光,我面上一红道:“我身上还湿着呢。”
我的话让这几个差点精虫上脑的家伙醒过来,泽言捏着拳头咳嗽两声道:“晚儿,我帮你弄干头发吧。”
“好。”“江晚笙”的身体太羸弱了,我要是不收拾好就跟他们滚床单,第二天我绝对会生病。
泽言从包袱里面拿了把竹制的篦子,将我发上的暗扣一一拆下,用篦子将发丝理顺,用内力烘干。
我穿上云飞为我烘干的衣服,缩在泽言的怀中吃仰峥热好的糕点。
破庙的门开了,一身湿透的元玉拿着一把草进来,他摸出一个石制的小碗,倒入雨水,将草放进去。
细小的泡泡从碗底一点点冒出,飘到水面上悄然无声地破裂。元玉掐着点将火熄灭,他吹了吹碗口氤氲的水汽,“晚儿,趁热喝吧。”
“能不能不喝。”我对吃药一直都很抗拒,以前在明月教的时候元玉还能够找些味道不那么重的药材,这里荒郊野岭哪里能够找到味道不那么重的药材。
泽言接过元玉手中的药碗,吹了吹送到我的嘴边,“晚儿,听话。”
我往他的怀中窝了窝:“我不想喝。”
泽言哄着我道:“你的身子不好。”
“包袱里面还有霜糖梅子,一会喝完药,吃几颗霜糖梅子就不那么苦了。”元玉道。去唐门之前元玉给我做了很多零食,其中就有我最爱的霜糖梅子。
泽言搂着我腰肢的手划上我的脊背,粗粝的手指轻轻地摩挲着我较为敏感的地方,“喝不喝药?”
我被他颇有情色意味的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