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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就把她放地毯上,用了几秒就双方衣服,压着她,从上吻到下,狠狠的允吸腿间的软肉不放,含着幽香的味道刺激着大脑,全身都蒸腾了欲望,舌尖吻的更深。
老十一脱了自身的衣服,跪在妻子的身旁,埋头含住一夺颤栗不止的丰盈,另一边的用手抓住揉搓。
“嗯啊啊了……不行了……要……”叶慧抖抖索索的喊着,身体越来越紧绷。
老十的舌尖旋转了一圈,感到里面在收缩,在抽搐,从她的腿间抬头。
“别离开我……十哥……”叶慧难受身子扭了扭,忍不住动手抓他……就差一个点,她只需要那个点,偏偏他这时候放开,身子极度饥渴,小腹里一团火焰涌来涌去,好不到宣泄的途径。
老十躺在了地毯上:“娘子,骑到我身上来。”
做过那么多次,叶慧当然明白他的用意,推开胸部的啃噬的头颅,爬到老十身旁,骑在六块腹肌上,扶着象征着男人的魅力,缓缓坐下。
“里面还是那么狭小,我的娘子。”老十托着她的臀瓣,腰腹往上一顶,突然传来她的尖叫声,娇软的身子抖索着趴在他的怀里。
“这么快就到了?”老十抱住妻子头,低声问着。
“嗯!”被他吻了那么长时间,不到才怪?
“再来一次,听话,动动身子,嗯……真乖……宝贝……我爱你……”
每个女人都喜欢听男人说爱,叶慧叶同样喜欢,心道只要老公们开心,自己辛苦点没什么。两手抚着他的胸膛,来回晃动着身子,身后传来浑厚的粗喘,是老十一在吻她,沿着脊背往下亲吻,一边吻,一边用那双练武人的大手揉搓她的身子,侵占所有的敏感。
“啊……娘子好紧……”老十一在她的背后紧紧的拥住,用他的强势占有她。
我身体有二根硬物在蠕动!叶慧低低喊着难耐的哼吟,却被老十一扳过头亲吻,用牙齿咬着她的舌尖,热气吐进她的嘴里,伴随着他的喘息和嘶吼。
她全身肌肤变得潮红,胸前的两朵丰盈因为两个的男人的攻击摇晃不停,一边被身后的老十一抓住,另一边被身下的男人抓住,用各自不同的力道和手法揉搓。
叶慧被二个男人死死的夹在中间,迈入多姿多彩的绚烂巅峰。
临睡觉前,老十一心满意足的搂着妻子:“娘子明天还归我。”
叶慧窝在他的胸膛小声的道:“明天我回家一趟,不能陪你们。”
身后的老十把转过身去,低声笑道:“娘子怎么忘了,我们是你的贴身侍卫,你回家,我们哪有不跟去的道理?”
“好吧!”叶慧本想跟大老公单独一起,听这话只好妥协:“你们别太招摇了,我不想弄的尽人皆知。”回家后,她只想做个普通百姓。
“我穿的一向简朴,就是老十别太骚包才是,成天穿的花里胡哨,每次上街那些大姑娘小媳妇的眼睛都跟着他打转,娘子要当心他哪天给你带来不良的影响。”
老十一左手绕过妻子给兄长一拳,恼道:“那是品味,你这种低俗的人当然不会懂。”
第二天,叶慧穿了件与普通富裕人家的差不多的衣服,纯白色的地长裙围了层薄薄的浅绿色蝉翼衫,腰带用比较深的绿色丝绦缠住,衬托出不盈一握的腰肢,轻轻走了几步,长裙散开,体态轻盈,如风拂扬柳般的婀娜多姿。
昨日还是一身高贵华丽的宫装,昳丽的容颜,今天变得清雅端方,淡如芝兰百合。
围绕她的几位夫君都露出赏心悦目的神色。
秦宇航为她披了一件白色绣着绿底兰花的披风,牵手手出了东宫。
东宫门口的御道上,早准备一顶轿子。
叶慧上了轿子,老公们跟在后面,一起出了宫门,再换乘马车。
老十和老十一骑马跟在车旁,小路子坐在驾驶位上,手执马鞭,轻轻挥动,马车稳稳行驶在朱雀大街上。
墨琪上了后面的一辆车,里面装满了送给秦家的礼物。
叶家在城西,秦家在城东。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回到帝都,没有舍了婆家先回娘家的道理。
就算她不在乎,但被传扬开,世人都会说这个女人没教养。
街上的人很多,车来车往,非常繁华兴盛的景象,由于道路很宽,丝毫没见拥挤。
城东是下层人士居住地界,当初秦家买房子是因为这里房价便宜,不过后来发了点小财,家境照比普通人宽裕了许多。
可能要到家了,秦宇航的心情很好,给妻子讲了许多从前的话题。
“那会儿秦家住在桃花村,爹爹原本是一个放牛的,因为长得好,被母亲看上,倒贴门入了赘。”秦宇航笑了笑,把叶慧抱到自己的腿上坐好,继续道:“倒贴门的名声很不好,不仅要拜别家的祖宗,逢年过节也不得跟家人吃团圆饭。爹爹深感窝囊,跟娘商量外出做生意,娘同意后,拿一笔娘的嫁妆钱跟了一个西域来的商队走了。几年以后回来,真的带回了不少钱,到城里买了房子,底气也足了,宣布认祖归宗,姓回老秦家的姓氏。”
叶慧穿来时日已久,明白古人对祖宗的感情,成天拜别人家的宗谱,的确不好受。
“不过在那之前我一直在天鹰山,父亲去西域做生意那会儿,我遇到了大师兄,从而改变了一生命运。对大师兄我是实心感激的,他没有让我沦为个一无是处的普通百姓,所以娘子我要把世间最美好的礼物跟他分享,就是你,我的爱妻。”
叶慧静静的听着,并不打岔,把妻子与别的男人分享,若是前世的社会多么不可思议,但在这个国家天经地义。
“所以我直到二十多了,还没娶妻,原因就是想找一个最好的,最能感动我的女人。”秦宇航声音转低,温柔在妻子的脸颊亲了会儿:“直到你来到我身边。”
“可是一开始你不喜欢我,新婚之夜让我独守空房来着。”叶慧小声道,似含着谴责,却没有生气的意味。
“我不知道上天在冥冥之中就为我安排好了命运,当时爹娘做主聘了你。我刚还打听过你的为人,成亲前咱们见过一次,你那时怯怯弱弱的,给我印象并不好,但回叶家的那日,你的表现又超乎我的想象。”
叶慧却有另一个疑问:“为什么皇甫泽端都三十还没娶妻?”也涉及到过往的坎坷,她不愿皇甫泽端难过,就一直没问。
秦宇航沉浸在回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