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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还想在舞个不停。
“娘子想折磨死我?”秦宇航从妻子的脊背后面抱住她,两手交叉到前面盖住一对因为喘息还在颤栗的丰盈。
叶惠顺势跪在地毯上,臀部朝着他:“要我。”
她现在想发泄,想把空虚填满。
秦宇航跪在她的身后,温柔的贴在上面,不停的亲吻,指尖轻轻划动,挑起一片情意……叶惠全身酥软,嗯嗯连连,摇晃着身子,低声道:“给我吧,这一次要狠的,刺穿了也行。”心道,让疼痛驱除空虚,赶走迷茫,也许会好过些。
秦宇航已经不能自持,拥住妻子紧密的结合一处。
一波一波的冲击著双方的身体,随着紧密的结合动作越飙越高,神志缓慢的从脑海中抽离,只剩了肉体细细的感受这猛烈的袭击。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几乎是窒息般的快感猛烈的袭击而来。
脑子里如同千万道火花,绽放通天的花火,身子被澎湃的电流席卷,交叠在一起的男女在这一刻同时喊了出来。
楚瑜醒来的时候,邵阳宫空无一人,他听太监提起皇后去了韬光,不知不觉的王这里走来。守门的下人见是主子的同门师弟,因事先得过不必通报的命令,就放行了。
秦宇航盘坐在地毯上,把妻子抱在腿上歇息,擦去发鬓的汗水,听见脚步声,抬起头,不由得一怔。
楚瑜瞅见激情后的二人,呆了呆,正想转身离开,却听见叶惠招呼。
“过来吧,楚瑜。”
用不着询问,她知道他是楚瑜,从那双眼睛就能看出来。
他在她的面前跪下,感恩似的,用双手抚摸她的身子。
叶惠对上那双真切的蓝眸,感到了由衷的歉意,很温柔的脱去他的衣服,一双柔荑放在胸肌上抚摸,揉着两点朱红,一只手往下,握住了……低声在他耳边道:“我握住了你的晋江。”
他知道她说得这句话的意思,虽然不明白为什么起这样奇怪的名字,但晓得跟体内的另一个灵魂分不开关系,尽管他得到的温柔少得可怜,还是感动了。
秦宇航抱着妻子坐在楚瑜的腿上,让二人紧密的相拥,他从侧面抱住她,头埋在她的胸部含住一跳动的丰软,右臂从她的背后绕到前面抚摸另一边的,左臂圈住细腰,帮她晃动身子。
“啊啊……”
卧室里想起了男人和女人此起彼伏的嘶喊声,飘出韬光殿,守门的太监都脸红了。
“说你爱我。”叶惠望着这张脸,脑海里闪过大哥温润的笑。
“我爱你,皇后。”楚瑜一双蓝眸变得赤红,双手托着雪臀,大声嘶吼。
“我也爱你。”叶惠猛地吻他的唇。
一场无可避让的巅峰在激情中的二人体内席卷而来,脑子里如同冬日炭火中的焦木那样劈劈啪啪的一路裂开,绽放出大片大片的白光。
“娘子,我今晚住在三师弟的邵阳宫,韬光殿留给你们。”
秦宇航穿好了衣服,朝大殿门口走去。到了门口往回看一眼,他觉得这对新婚夫妻在闹别扭,解决的途径只有就是让他们单独在一起畅谈心事,用妻子从前说过的一句话叫做胡暖。
叶惠与他面对面坐着,望着那双充满深情的眸子,心头软了,跪立着把脑袋埋入男子的胸膛,吻了吻那张唇,柔声道:“我不是讨厌你,那时候我是以为哥哥死了,再也见不到,六神无主,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他真是你前世大哥?”
皇后能记住前世的所有,在他想来很不可思议。
“不属于真正的大哥,他是我爸妈,呃,是我爹娘从外面捡来的,我们没有乱伦。”
她几年前那次灵魂出窍,才晓得跟大哥没有过血缘关系,但做了二十几年的兄妹,每次行房,还是让她有一种乱伦错觉。
楚瑜微笑道:“就算真的亲兄妹也关系,西方人兄妹、姐弟成亲的夫妻比比皆是,也合法,没人会认为不对。”
“说了不是亲兄妹。”叶惠有点恼火,西方人是西方人,她是东方人,怎么能一样。
楚瑜很喜欢看她着恼的养子,说明把他当成知近人了吧?
“想到床上休息吗?娘子?”
说了句娘子,楚瑜心里涌上一股甜甜的蜜意,一直以来她是高高在上的皇后,现在他眼里只是他的妻子。
“嗯,你抱我上去。”
楚瑜把双手绕到她的身下,微一用力抱起来,来到紫檀木大床,双双躺在上面,他搂着她入怀,侧身面向她,蓝眸溢出无限深情,像看不够似的,一眨不眨。
“我有些奇怪,你长得这么好看,文武全才,出身大秦贵族,从西到东走了很多地方,见过的美女数都数不过来,为什么单看上了我?”
黄子奇的女儿黄梅恨不得倒贴给他,几年前去阿瑞斯酒楼,都看见黄梅厚着脸皮情景。
“你给太多的意外,我从来没看见过像你这样的人。”
“看来我太说了不该说的,才给你幻想。”
她自从来到古代就一直寂寞着,遇到跟前世相关的事情总免不了多嘴,那时候她的心情是快乐的,有一种穿回去的想法。
“娘子对前世的一切都清晰在目吗?”他说出让自己奇怪的,如果能记住,那他来世还想跟她在一起,只要凭着记忆寻找就行。
“我们不要提了好吗?”她不想对他透漏太多秘密,万一泄露出去,单不说古代对无法理解灵魂穿越,被叶家人知道女儿早已不在人世,也是不小的打击。
“我打算给生个孩子,楚瑜。”
睡着前,她这样说,其实是想给大哥生的,但这个孩子注定一生中要有两个父亲,打破人类史上的奇迹。
孩子!楚瑜张大嘴,好久合不上,慢慢的,蓝眸里闪烁出动人的喜悦光泽,比拟最美的蓝曜石一样。
正月初一是岁首,历代皇帝很看重这一天。
皇甫泽端还在京兆府,没那么快赶回来,主持仪式就交给了叶惠。
在议政大殿上,她隔着一道珠帘,接待各国使臣,摆下国宴,君臣同贺,一系列事情下来,直忙到傍天黑,等宴席散了,累得不行。
回到长乐宫的途中,走在御道上,觉得晕乎乎的,脑海里响起一股尖锐的鸣笛,再之后眼前发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