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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扇子,风流华贵的面容上满是春风扑面的笑意,,“况且,我也想去拜访拜访你口中的故友”
    青子矜站住身,拧眉看着他,“我这故友不喜生人”
    “那我不进去,在外面等着你便是   ”   他赖皮笑笑,随意应道。
    青子衿知道与他再多做纠缠也是白费力气,索性不再理会他,只沿着一座陡峭的山峰自顾自的一直往上走。
    那山峰上长满奇花异草,故而虽然青子衿不理会他,但他也不觉得烦闷,时而对着眼年美景吟几句小诗,时而吹个哨子逗弄逗弄树上小鸟,不知不觉便爬到了山顶,
    沿着石阶而上,便可见一个简朴的茅屋。一个白衣男子正在茅屋旁低头浇花,那男子容貌平平,但又透着一种令人过目难忘的气质,眉目淡然,似是浑身都带着一股仙气似的。
    “你就留在此处,勿要再往前走了”青子衿警告似的斜瞥了韶华年一眼,自己则径自朝那茅屋走去。
    韶华年扬起眼角点头笑笑,吊儿郎当的随意坐在身后的石头上,朗声道,“子矜,你放心,你的话我定是听的”
    青子衿蹙了下眉头,朝石阶上走了去,韶华年坐在身后石上遥遥看着两人,那白衣人见了青子衿微微一笑,不知他说了些什么,青子衿那素来凉薄讥诮的面容上竟浮现出了一抹笑容。
    那笑容如初春柳梢的第一抹新绿,那样惊艳而秀媚,只看一眼,便再也忘不掉。
    韶华年看着那笑容不由有些出神,回过神来一抹嫉妒不由浮上那风流多情的眸子,那个男人,何德何能,竟能让青子衿露出笑容。
    那白衣人像是有感应似的,忽而抬起头来,往韶华年的方向看了过来,四目相对,韶华年看着那平静无波悲天悯人的目光,不由心头升起一抹敬畏之色,宛若在寺庙看到神像一般。
    那白衣男人看着韶华年不知与青子衿说了一句什么,青子衿蹙起眉头似是不愿,那白衣男人却是不以为意,微笑着朝着韶华年走了过来,他一走进,韶华年立时闻到一阵清幽的兰芷香气。
    ‘来者是客,公子若是不介意,不如进寒舍喝杯清茶”
    韶华年微微愣了一下,随即起身朝青子衿看去,笑了笑道,:“我自是不介意的,只是不知道他介不介意”
    那白衣人又是一笑,摇了摇头道,:“你是他朋友,他怎会介意?随我来吧……”
    第一百一十九章 道德经  枉生录—艳歌何尝行 ( 砌花凌乱红深浅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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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一十九章 道德经
    二日后的清晨,糖莲子迷迷糊糊的躺在床上,只觉身子冷一阵热一阵的头也昏沉沉的痛,都怪自己太笨了,才会傻乎乎等了一夜,干吹了一夜的海风,才会躺在这里受罪。
    她越想越是窝火,小脸烧的更红了,躺在床上断断续续的咳嗽着,朦胧间听见门外似有争执之声。
    “你来做什么?”是韶华年的声音。
    “听说她病了,我来看看她”那优雅低沉,幽魅撩人的声音不轻不重的飘入她耳中,那么独特的声音就只有莫销魂一人才会有。
    “我、我不要见他……韶哥哥,咳咳……你让他走!”糖莲子一听莫销魂的声音,神色更激动起来,伏在床上有气无力的对着门口嚷嚷道,她才不要让自己看见她这般狼狈的样子,那样只会显得自己更加蠢笨。
    “你听见了,她说不想见你,莫公子还是请回吧”韶华年的声音虽然是含笑的,但是听起来却比冬日的湖水还要冷上几分。
    “我和她有些误会,要当面说清楚……”
    后来他们又说了些什么,糖莲子有些听不清了,只是觉得屋外渐渐安静下来,似有脚步声走远的声音。
    她咬了咬唇,一丝失落不经意的涌上眼底,让她眼圈不由又是一红,但很快她又恼怒的摇了摇头,什么误会,她昨晚吹了一夜冷风都没等到他,清晨回来时经过他的庭院,还看见他和那黄裙女子在窃窃私语什么,脸色平静的仿佛什么都没发生,更似完全不记得约过自己。
    她烦闷的将脸蒙在被子里,气鼓鼓的在心中暗道,日后再也不要理会那个臭男人。
    又过了一会儿,一只手将她的被子哗啦一下掀开了,接着一股辛苦的药香味扑面而来。
    “吃药了”   清淡幽凉的声音蓦然从耳边传了过来。
    她迷迷糊糊抬起烧的发红的小脸,便见筮坞戍端着一碗药站在她面前,深井似的眸子波澜无绪,脸色比前几日又苍白了几分。
    “你应该是昨夜受凉,感染了风寒,把这碗药喝下去再睡上一觉就没事了”
    “他走了?“糖莲子没头没脑的直起身子问道”
    见筮坞戍   点了点头,她眸色闪了闪,咬着唇气鼓鼓道,:“走了                   最好不要再来!”
    ”
    筮坞戍看了她一眼,没说什么,只是将药递到了她眼前,“趁热喝了吧”
    “好苦”她看黑漆漆的药汁和刺鼻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