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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玩世不恭的痞气,只一开口便已猜到了他是谁。
“韶哥哥!”糖莲子还未回头已经先笑了出来,她欢快的转过身来,满面灿烂笑意的扑进韶华年怀里,弯月似的眸子笑的弯弯的打量着韶华年,
“韶哥哥,一年不见,我好想你们!”
“你的韶哥哥也很想你啊!”韶华年掐了掐她肉嘟嘟的小脸,风流潇洒的眸子微微一眯,打趣的笑道,:“一年不见,小莲子你似乎又长胖了~”
“我才没胖呢!”糖莲子噘着嘴拍落他的手,转而看到一边冰肌玉骨的青子衿,也笑眯眯扑过去要抱住他,但是还未近身,额头就觉蓦的一痛。
“唔!痛!”糖莲子揉着被敲的隐隐泛红的额头,不解的嘟着嘴道,:“青子衿,你干嘛敲我头!”
“男女授受不亲”青子衿板着脸,刻薄的脸上一副理所当然的冷冰冰神情。
“一年不见你还是这个性子,真是古怪!”糖莲子一脸委屈的瞥了一眼青子衿,忍了忍,终究是意难平的道,:“可是再怎么说,我也是你的主人啊,你就不能对我热乎点嘛!”
“这句我是跟他学的!”青子衿毫不留情面的反唇相讥,眼角余光向筮坞戍瞥了一眼,随即又有些危险的逼近她的脸,目光凉森森的盯着她道,
:“还有不要总是把‘我是你主人’这种话挂在嘴边,对我来说是很丢人的事”
“丢人?”糖莲子看着她放大在自己眼前的俊颜愣了几秒钟,才醒悟过来似的指着自己鼻子,不可置信的道,:“你意思是我做你的主人让你很丢人?!”
“不然呢?”青子衿刻薄的凤眸斜瞟了她一眼,颇为盛气凌人的瞪着她道,:“总而言之,以后不许再提你是我主人这件事”
糖莲子有些不服气,可是又惧怕青子衿那凌厉的眼神,正想着如何开口扳回些颜面,身子已被筮坞戍不着痕迹的护在身后。只听他声音淡漠的道,:“几位一路奔波,一定也很累了,我已派人准备了饭菜和上好佳酿,随我来吧”
韶华年了然一笑,碰了碰青子衿的胳膊,打趣着看着筮坞戍和糖莲子,:“你看,你这般欺负小莲子,可是有人心疼了呢”
青子衿不说话。只是目光颇有意味的看着糖莲子,那清透逼人的目光似能看穿一切,没由的让她脸红心跳。
她微微红了脸颊,她回眸看了一眼筮坞戍,看着他也有些尴尬的神情,不禁又想起那晚他们二人缠绵的情形,不由脸颊更红了,她掩饰着干咳了几声,学着青子衿的神情回瞪着他,
“你看什么看,不许看我!快点走啊!”
第二百二十八章祭剑<枉生录—艳歌何尝行(砌花凌乱红深浅)|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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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八章祭剑
“干杯!今夜不醉不归~”
“干杯!庆祝我们久别重逢!”
“酒逢知己千杯少!”
酒过三巡,糖莲子已经有了微微醉意。她目色微醺的轻靠在筮坞戍身上,迷迷糊糊的听着韶华年叹着气道,
“哎……这不归山上倒还是个与世隔绝的净土,只可惜外面的百姓……”
“外面的百姓如何?”筮坞戍执杯反问道。
“颠沛流离,为妖魔所扰,我们这一路走里,家家户户门窗紧闭,人人自危,谈及妖魔则色变,听说有几个大案子就连圣上也惊动了,不过听闻皇宫最近也不太平,时而有怪异之事发生……人人胆战心惊,自顾不暇……”
青子衿摩挲着玉杯,声音如水中的清月模糊而不真实,:“若是再不出手阻止他们,不需多时,这世间就会沦为火海炼狱……”
霏云敛想到被妖魔祸害过,灵气不再的药仙谷,目色沉重的叹了口气,
“若是如此,那药仙谷也许只是一个开端……”
闻言,筮坞戍的目色渐渐沉郁起来,眉峰紧蹙了起来,凝在眉心宛若一个解不开的结,
“若不是那日我误放凶兽烛阴,事态也不会严重到这个地步……”
“这也不全是你的错啊,是那些魔人太狡猾了……”糖莲子坨红着脸颊仰头看着他,温热的小手轻轻抚上他的眉心。
筮坞戍仍紧紧蹙着眉头没有说话,微风一拂,掀起他耳鬓边的发丝缓缓飘动,在他清诡的面容上又投下几道暗影,他的手在碰到她手腕时,犹豫了一下,还是缩了回去,只是轻声道,
“你喝醉了,我先送你回房”
糖莲子迷迷糊糊的依偎在他身边,点了点头,正想要站起身来,突然听到耳边传来一阵压抑痛苦的呼唤,那呼唤飘渺如烟,轻轻袅袅,似是从某个很隐秘的角落里飘落过来。
“小莲子……”
这声音?!
糖莲子神情一震,酒意醒了三分,这声音好熟悉……好像在哪听到过。
“……小、小莲子……”又是一声虚弱痛苦的呼唤不知从何处传来。
这声音是……瓷千岁!
糖莲子身猛地子一震,酒意一瞬间又醒了七七八八,她霍的一下站起身来,皱着小眉头四下查看。
“怎么了?”筮坞戍随之起身,见她神色有异,不放心的问道。
“瓷千岁在哪里?!”糖莲子反手抓住筮坞戍的衣袖,神色焦急而担忧,:“瓷千岁在哪里?我听见他呼唤我……听上去好像很痛苦……你把‘他’放在哪里了?”
“……在‘灵阁”里”
“他一定出事了,你快带我去灵阁!”
筮坞戍点了下头,带着糖莲子快步朝灵阁走去,韶华年和青子衿、霏云敛不放心的也起身跟了过去。
灵阁是巫族祭祀神器的地方,也是巫族最神秘,灵气最强的地方,除了族长和长老,筮坞戍是唯一一个允许进入的巫族弟子。
他们赶到灵阁时,灵阁外面一片寂静,只看到点点烛火从纸窗内幽幽倒影出来,似有丝丝压抑的呻吟声从里面传了出来。
“是瓷千岁!”糖莲子扑过去想要推开那门,却发现那门被一把结着封印的铜锁锁住,忍不住心急的拍打着屋门,回头看着筮坞戍,
“快开锁啊!你为什么要把他锁起来!?”
“…………是族长的意思”
筮坞戍低声说着,手指泛起点点金光,那金光在铜锁上轻轻一拂,那铜锁便咣当一声,掉落在了地上。
那门无风自开,点点幽火从里面流泻出来,黯淡的火光下,一个苍白透明的身影在地上若隐若现。
但见瓷千岁痛苦的匍匐在地上,周身黑雾萦绕,一把把闪着寒光的黑风利刃不停的在他身上切割着,他的身体随着寒光闪过一片片的碎裂下来,碎成千片万片白瓷散落在地上。
但是很快那些瓷片又汇聚成完整的身体,然而不过几秒钟,那些黑风利刃又咆哮着撕割他的身体,重新割裂成一块一块。
灵台上他的本体‘囚牛琴’也被乌黑旋风包裹着,发出声声刺耳哀鸣。
“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