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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74

      湿婆并未尽兴,拉着我软下去的腿又盘在他的腰间,耸动数下,还觉不够,干脆跪起身子,抽掉垫在我臀下的软枕,那软枕上早已湿漉漉的一片,湿婆看着那摊淫糜的印迹,嗤嗤笑着,下一瞬掰开我的膝头,压在我的胸口,骑了上来——我的身体还在欲望的余韵中徜徉,穴儿又酥又软,还吐着些许花蜜。
    忽然被他由上而下地猛力捣入,穴蕊被捅开,肉棒的圆头直直顶上花心,入得那小口欲开,隐隐泛着疼。
    我呜呜低叫,身体几乎被对折,心中颇为害怕这动作。
    太刺激,太舒服,也太疼,被男人骑在身上,只消一抬眼就能看见自己狼藉的腿间,被巨物拍打被抽插玩弄,不断困难地吞吐着入侵之物,那种被强势征服的无力感,让我心底又酸又软,无奈又沉迷。
    我愣神间,大开的穴蕊上那粒敏感的珠核被人重重一掐。
    我瞬间没了呼吸,皱着眉头快慰又痛苦地一声低叫,从花核传来的酸软刺激让穴肉频颤,酥麻的快慰一波胜过一波,又要奔至巅峰的势头。
    我眯着眼看向湿婆,一滴泪从眼角滑落,这是身体被过度刺激后的反应,我的焦距已然模糊,却仍想看清身上的男人此时是何模样——“夫君……唔……”我失神呢喃,被下身尖锐的快感冲撞得几乎魂飞。
    身上的男人动作一顿,接着放开我的膝头,身子一沉压了下来。
    他蓦然与我拉近了距离,而下身的热铁却是猛力一挺,入了个瓷实,合着身体的重量,将我的穴蕊几乎插裂——我顿时疼得泪意更甚,惊觉失言地死死咬住了唇。
    我刚才说了什么,在动情之时竟然又唤他夫君——伏在上方的湿婆轻撩起我耳边的发丝,吐气如兰,嗤嗤一笑,“总是做出这么可怜的样子,但其实……狡猾得惹人讨厌。”
    这嫌弃的话语让我心底一沉,面颊一烫,一股被羞辱的感觉涌上心头。
    他还压在我身上与我共赴云雨,可嘴上却是万般嫌弃。
    这眼里容不下一粒沙子的男人,恐是还在记恨我的欺瞒……“我、我不会再错叫了……”
    尊严已经跌进了尘埃,我含着泪,为自己卑微的言辞感到羞愧。
    湿婆一声轻哼,并未因为我的示弱而愉悦,反倒一口咬住我的脖子,重重吮吸,胯下更是发力,如打桩般尽根没入,狠力穿砸。
    我偏过头去,忍着疼痛抵着欢愉,死死地咬住唇不再出声。
    他胯下力道越来越重,抽撤如急雨,让我几乎昏厥,入目的床帐一片摇散,结实的木床亦被震得吱嘎作响。
    腿间的嫩穴已在过于粗暴的性爱中肿起,每次摩擦带来的疼痛已是大于欢愉。
    我动了动,却蓦地被按住了肩头,湿婆撑起身子,垂眸向我,眼中一片阴魅迷离。
    “错叫什么?”
    忽然,他低低开口,音色沙哑,却出奇地诱人。
    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让我不解,偷偷地瞟了他一眼,我没敢做声。
    湿婆眯眼,下一瞬胯部狠戾重击数下,我疼得蹙眉轻叫,穴肉频颤,将他死死绞住。
    湿婆昂首闭眼,腰脊战栗几许,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恢复了吐息,他低下头,继续朝我轻哼,“嗯?错叫什么?”
    此时的我已被蹂躏得奄奄一息,若方才还有欢愉,几番不甚怜惜的对待后,木然与疼痛已占了大半。
    被他按在身下,我动弹不得,思绪恍乱,终是虚弱地求饶,“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湿婆的便宜岂是那么好占?必是拿他一分再还他百倍千倍。
    我霸了他数月与他成了凡世夫妻,他察觉被骗,还未恢复记忆,便已如此磋磨我。
    我越想着越是后悔,当初被爱冲昏了头,只想着先吃到嘴里再说,未曾细想他并不喜欢我,哪怕真的与我有了肉体的纠缠,只会惹来他的愤怒和反感。
    就如此时,他对我所为,毫无怜惜,只有亵玩和泄欲——我的求饶却让湿婆面色一冷,他的眼中闪过一抹暴虐,忽然他滑下一只手到了下身的交合之处,粗粝地抠弄着花蒂上充血的小核。
    我被迫得不断收缩下体,花穴又疼又麻,一股无法遏制的酸痒传来,我低低喘息,抓着被褥的手指亦用力得泛白。
    没过多久他似玩腻了花核,我还未缓过神来,他竟又伸出一指,沿着紧绷的花口强插了进去——第四百零八章别用身体逼迫我(三)莲花梦迟(斯芬克斯猫)|popo原创市集来源网址:
    第四百零八章别用身体逼迫我(三)“呜——”我膛目哀鸣,泪水扑扑地向外冒。
    那与欲望一同伸进我体内的手指,几番摩挲后,还嫌不够地又加入了一根。
    他的两指在柔软的穴壁上按压抠弄,肉杵还配合着不断挺动。
    我张着嘴已经叫不出声,只觉两腿间的密处已然裂开,我甚至不敢低头去看,只盼着不如昏厥过去,从这场带着凌虐的性爱里抽身。
    “我不喜欢同样一句话说三遍,看样子,你是觉得还不够呢?”湿婆低笑着,眼神却薄凉如水。
    我被吓得顿时回神,只觉腿间又一阵剧烈的胀痛传来,我下意识地低头一看,竟见他正将三根手指一同插入——我一声哭叫,脑中闪过他方才追问的话,张口轻呼,“夫君、夫君——”
    说罢又害怕地立刻咬住唇,闷了一瞬,正欲再补上一句“以后再也不敢”之类伏低做小的话,却闻湿婆一声轻哼,“嗯……”
    顿了顿,又懒懒道:“没听清。”
    此时我脑袋里的那根玄已绷得快要断掉,身上邪妄肆意的男人,性情反复得让人不可理解。
    他的三根手指与肉杵一起塞入我的下体,那手指在柔软湿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