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张文军刚说完，王帅就领着人进来了。一进来，王帅就在张文军的肩膀上捶了一下。“你小子怎么跑这么快？是不是想让姐姐多给你做几个菜？”
    “你来的也不慢呀。”
    “慢了姐姐下次该不请我吃饭了。”
    “哈哈……”张文军朝鹿鸣看了过去。“鹿总，把你的账本拿出来吧。”
    鹿鸣都傻了。“你们……是杰杰让你们来的查我的吗？”
    王帅撇了鹿鸣一眼：“这种事还用姐姐开口？”
    张文军：“你的账本是不是有问题？”
    鹿鸣：“没有。”
    张文军：“那你怎么不敢拿出来？”
    鹿鸣：“我……”
    王帅看了看他领来的人。“小薛，去把他们公司的会计叫来。”
    “好。”
    一会，小薛就把人叫来了。“王主任，他就是这个公司的会计。”
    王帅把证件拿出来给鹿鸣公司的会计看了看。“把你们公司的所有账本都拿出来。我们要查账。”
    “这……”会计朝鹿鸣看了过去。
    鹿鸣觉得他好像搬起石头来砸了自己的脚了。“都拿来吧。”
    会计给鹿鸣使了个眼色。意思：真的都拿出来？
    鹿鸣点了下头。王帅带来的这几个人一看就是行家。与其被人家查出来还不如自己拿出来。
    会计看鹿鸣点头了就把所有账本都拿出来了。
    一会，昨天一起吃饭的其他几个人也带着人来了。
    鹿鸣看着一屋子的人差点哭出来。他感觉自己好像捅了马蜂窝了。
    会计走到鹿鸣身边悄悄问道：“鹿总，你这是得罪谁了？”
    鹿鸣抹了把脸：“别提了。本来以为逮到了一只又肥又笨的小白兔。没想到小白兔比老虎还厉害。”
    “你占小白兔便宜了？”
    鹿鸣摇了摇头。
    会计皱了皱眉头。“那怎么这么多人来查咱们？”
    “为了认识她我耍了些手段。”
    “要不，你跟人家道个歉。”
    “她收养了个孩子，她很喜欢那个孩子。我为了认识她就找了一家丢孩子的人家去她家认孩子。”
    会计叹了口气：“完了。夺子之仇，人家不把你整死才怪。”
    鹿鸣也很郁闷。“我要是知道她那么喜欢那个孩子就不用这个办法了。”
    在张文军们的一番严查之下，鹿鸣被罚了几笔款，罚完后还限期整改，要是改不好的话就取消经营资格。
    会计跟了鹿鸣好几年。又和鹿鸣家有点亲戚关系。张文军们走了以后，会计就看着鹿鸣说道：“我看，你还是和人家道个歉吧。”
    鹿鸣坐在椅子上有气无力地说道：“道歉要是有用我早就道了。”
    “那……那也不能什么都不做呀？”
    鹿鸣揉了揉太阳xué。“你先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那行吧。你也别太担心，他们今天虽然来势汹汹，但也没有故意刁难咱们。”
    鹿鸣的心情稍微好了那么一丁点。“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那我出去了。”
    “嗯。”
    中午。公司的人都走了以后，会计敲了敲鹿鸣办公室的门。
    鹿鸣：“进来。”
    会计进来看到鹿鸣躺在沙发上，“下班了，出去吃饭去吧。”
    “你去吧。”
    “那我给你捎回来。你想吃什么？”
    “不用了。我现在没胃口。”
    “怎么能不吃呢？人是铁，饭是钢。”
    鹿鸣摇了摇手。“你去吃吧。不用给我捎。你就是给我捎回来我也吃不下去。”
    “事情也许没我们想的那么糟。”
    “嗯。你出去吧。我睡会。”
    “嗯。”
    会计走了以后，鹿鸣就把眼睛闭了起来。
    下午一上班，鹿鸣就把会计叫了进来。“今天张文军们走了以后公司的人有什么反应？”
    “跟我的反应一样。都觉得你得罪人了。”
    “我不是问这个。我是问有没有人想走？”
    会计觉得今天鹿鸣受的打击已经够多的了。“这倒没有。”
    鹿鸣看了看会计：“咱们是亲戚。”
    “有那么一两个。”
    “我要听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