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宅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分卷阅读169

      没道理做出这么不理智的决定,毕竟他的势力可不仅仅是明面上那么一点,真要一争说不得是个两败俱伤的局面。
    唐嘉荣听了尤金的话面上表情没什么变化,但整个人都危险了起来,阴森幽冷,像沁了毒的匕首,见血封喉,“真是不知所谓!”
    King按住唐嘉荣要动作的手,脸色沉了沉,如墨眼眸眯了眯,含笑说道,“不知道有什么深仇大恨的能让你们不顾道上规矩对我们下手?”
    如今局面对他们不利,本来就不在自己的地盘上,带的人手也不够,现在只能等着宴明轩察觉出不对带人来救了。
    话音刚落,就听见尤金迫不及待的嘲笑,“怎么?拖时间等宴明轩呢?“唐嘉荣瞳孔微缩,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但咬紧了牙把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King面色微动,不是没察觉出来宴明轩的不对,但以往中间有唐嘉荣在做润滑,他也不想为这事让他不高兴,更何况宴明轩的小动作还在他的掌控之下,现在想来真是大意了!真真就是个狼子野心的白眼狼!
    一直坐着没动的兰索笑的意味深长,“这会反应过来也不算太晚,如果不是宴明轩来找我们,我们也不会对你下手。”宴明轩想黄雀在后坐收渔利,还要看他答不答应呢。利用他们弄死唐嘉荣,两败俱伤,他可好收拢势力独占和音,那可真是异想天开。
    “不可能!”唐嘉荣再也崩不住脸色,抬手就冲着兰索开了一枪。
    兰索动作迅速地躲过,门大开,呼呼啦啦进来好多人,将King和唐嘉荣围在一起。
    ***
    宴明轩抱着昏睡的和音给她清理了身子,小心地将她放在床上盖好被子,在她额头轻轻印下一吻,“乖,等我来接你,我们马上就能永远在一起了。”
    宴明轩穿好衣服,一身黑色作战服将他衬的冷漠又残忍,像是毫无感情的机器,充满了巨大的距离感,没有一处是温暖的,带着压迫人心的冷寒。
    这才是真正的宴明轩,没有在和音面前的温柔体贴,百依百顺,经过了一年多的蜕变,他已经变得强大又诡诈。
    是的,他知道和音在这里的一切,有关那两个男人,但因为实力不够一直都不敢轻举妄动。但现在有这个机会,他怎么可能让别人拥有和音的机会,敢对和音有妄想的人都去死吧!
    真当他是那么好骗的?利用他来一步步壮大自己的实力,宴明轩由着,因为知道和音在他们那里,只有他们强大了才能将和音保护的滴水不漏。
    组织是个庞然大物,从来都不是表面上展现的那样,他也是后来才知道,但无所谓,如果不能掌握就毁灭,他是不会留着会对和音有危险的东西存在的。兰索也想要分一杯羹,两人的合作都有着自己的小心思,谁不是将计就计?就看谁最后能棋高一着了。
    ***
    唐嘉荣最后还是被抓住了,遍体鳞伤,目眦尽裂,双目赤红,像被逼到了绝境的小兽,看一眼就能被他眼里的怨恨不甘残狞嗜血所吓倒,那里面是修罗地狱。
    兰索本来打算是放走King让他和宴明轩狗咬狗的,毕竟King可是组织的掌权人,他不信他会没有后手。只是没想到他会为了保护唐嘉荣而死,还是被宴明轩亲手杀死的。
    且不说他对King本来就没有用尽全力,他完全可以逃脱的,但为了唐嘉荣宁愿自己死也要给他留下一线生机。
    他实在不懂男人之间的爱情,很可笑不是吗?
    却偏偏他有些羡慕。
    羡慕那种愿意为了你奉献全部生命的感情。
    ***
    唐嘉荣被抓住带走了,但他们也都受了不小的伤,尤其因为对宴明轩有着顾虑,且彼此都想让对方两败俱伤,兰索和尤金因为和音的缘故没法对宴明轩下死手,但宴明轩可就没有顾忌了,那可真是恨不得两人去死的,也因此交手中都受了重伤。
    现在兰索尤金和宴明轩相对而立,彼此警惕地看着对方。
    其他人都被叫下去了,这是三个男人之间的事,虽然都想置对方于死地,但不想把彼此的势力搅进来两败俱伤让别人捡了便宜,所以此刻仅仅只有三个男人而已。
    地下室里灯火通明,察觉不到时间流逝,三人交手中你来我往势均力敌,都有了一丝惺惺相惜,况且三人都浑身是血,狼狈不堪,却还警惕地盯着对方,力求寻找到破绽。
    啪嗒啪嗒的凌乱脚步声传来,接着门就被打开了,穿着睡衣的和音头发凌乱,光着脚丫子显然是急的连鞋都没穿。
    “哥哥!”和音一来就看见宴明轩半靠在墙上与兰索和尤金面对站着,头发也乱了,脸色更是青青紫紫,黑色作战服下还不知道有多少伤呢。
    尤金看见和音眼睛发亮,还不等说话就被少女焦急的喊自家哥哥的口吻给钉在了原地。他第一次发觉心痛得无以复加,就算浑身是伤他都不觉得疼,可偏偏和音完全看不到他,那种无视让他骨子里泛着凉气,心脏被硬生生撕成了两半,疼的他喘不过气来,他呆愣愣地看着和音的动作,双唇开合着,声音嘶哑到了极点,“和音,和音,和音……”
    他以为是怒吼,却不过声音小到他自己都听不见。
    兰索从和音进门开始就没了动作,连表情都没变,只是眼底深处压抑着一丝痛苦与难堪,双手垂在两侧,从手心流出的血一滴滴落到地上,无人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