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离开了。
    也或许是有了女孩的带头，不少在那边排队买时伊专辑的人，也主动购买了一张苏越的专辑，混了个签名。这样的情况，倒是让苏越有些意外。
    也是因为如此，原本安排好的时间，有些不够用了。
    看着后面长长的队伍，苏越甩了甩手腕，“继续签吧，签完就结束。”
    司娴动了动嘴皮，却也什么都没有说，安静的站在一侧，看着苏越为粉丝签名。
    这一等，原本为时3个小时的签售会，从延时一直拖到了12点半才彻底结束。尽管如此，仍旧有不少人没有拿到签名。碍于司娴的不赞同，苏越也只能作罢。
    甫一坐上保姆车，司娴就开口道，“虽然我理解对待粉丝的心情，但是，粉丝并不是用来宠的。你以后的路还长，没必要做这种事来讨粉丝的欢心。”
    苏越看着窗外，还有不少粉丝在挥手，她也没看司娴就说，“这点你放心，俗话说粉丝行为，偶像买单，我很清楚这其中的关键，粉丝的确不是用来宠的。”
    而是，用来虐的。
    虐虐更健康，等到死忠粉完全接受了她这个人，别说赶他走，他都不会走的。这就是苏越目前的观点，不能将就粉丝，也不能过度宠溺粉丝。没准她要是出了什么个丑闻或者绯闻，三天两头就有粉丝闹情绪，那真是辛苦他们了，同时也辛苦工作室的员工们了。
    苏越摸了摸鼻子，“天后时伊的新专，看这销量应该很好吧。”
    司娴回头，“就算是天后，日销量恐怕也不及你。”
    “话可不能这么说，毕竟是时隔两年的巨作。”说着，苏越将后背完全靠在椅子上，从裤兜中摸出手机，解锁的时候，她又随意说道，“我倒是希望，今天的热搜没有我。”
    但这不可能。
    果然，打开微博，热搜词条上居然就出现了苏越签售会，时伊回归新专……等字眼。
    司娴打开车载电台，“如果真要论输赢，你也只是输在了没有打榜上面。”
    此刻，电台中正响起dj甜美的声音，“接下来这首歌，是孤独的小猫点的歌曲，来自天后时伊的新歌《忆江南》，希望听众朋友们会喜欢。”
    苏越挑眉，不置可否。是了，她虽然发行了专辑，今天连签售会都举办了，但唯一不足的是，她没有进行打榜，电台打榜。
    电台打榜，或许对于很多人来说，根本就没有听过这个词。但其实，就像蔚蓝才出道那会，经常跑电台录音。这个年代，虽然网络发达了，但基于车载这块的使用，电台一直存在着。且基于点播人群的大量，使得这个电台打榜也在不少歌手眼中，是一块不能放弃的宣传手段。
    毕竟，点播量高，是会用于彩铃等服务的。当然，撇开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