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
接下来的几天,程佑阳天天都来,每晚房间里的景象自也是活色生香。
透过那层层的窗帘,在阵阵的喘息声中,薄珊光裸着身体被男人压在身下。
这已经是第三晚了,自从她喊错了那一声名字后,程佑阳就无休无止地出现在了她的房间内。
她握紧着手里的被单,感觉下身那滚烫的东西贴着自己,在阴穴口处细细研磨,挑逗,就是不进来,不由地扭动起翘臀来,想要的更多。
心里却觉得一阵羞耻,因为身体在无意识地去迎合。
可这已经是今天的第二回了。
空气中无不飘散着交合后的味道,床单上,薄珊的身体上,都带着男人高潮后喷出来的精液。
兴致又来,他用那还未软下去的利器又往前戳一戳,龟头没入阴道里,薄珊的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缩紧,却在这时,掌控一切的男人忍住那阵燥意,猛地一下把阴茎从薄珊身体里拔开,和着她身体里流出来的液体,还能听到“扑哧”一声,
极其暧昧。
这时,程佑阳一低头,就能看见那仍在一张一合的阴唇,于是笑着俯下身,在她纤弱的背上落下了一个吻。
然而刚一碰到她的背,就感觉人在自己怀中颤抖了一下。他伸出右手沿着她细软的腰肢一路向下,最终停留在腿间,准备一探究竟的时候,薄珊竟然绞了他的手指。
懂了什么,程佑阳转过头在她耳边咬牙切齿地说道,“看清楚了?谁在操你?”
薄珊闷哼一声,很有骨气地往床头爬起,想从他的怀里逃脱开来,可下一秒,男人就拖着她的耻骨,猛地一下捣进了她的身体里。
“啊”
她忍不住大叫了一声,仰起脖子,露出漂亮的天鹅颈,两颗试过乳头在前方打颤,格外诱人。
要换做平时,男人早就忍不住做起了活塞运动。
但是今天不知道怎么的,程佑阳像是起了坏心,刚挺进去,就硬是给自己的老二给拔了出来,
手也从薄珊身体上离开。
没了支撑力的薄珊一下子倒在床上喘气,身下那张小嘴因为刚容纳过巨物,被操得还未合闭,流淌着液体,
再往上,微微抬起的臀部跟着喘息声,一起一伏,在灯光的照射下,全身光裸,样子极其靡艳
第二天,薄珊醒的时候,卧室里就她一个人了,她闻着周围空气里传来地一阵阵味道,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又恼又恨。
所幸她还没让他得逞,如果真要说了那混账话,跟荡妇有什么区别。
一提起这两个字,薄珊的眼神又立马一下子暗了下去,现在她这样,又跟荡妇有什么区别呢?
就是说的好听些,也是被人强迫,产生了反应的荡妇。
她沉默着低下了头,刚想从床上爬起来,卧室的门却在这个时候被推了开来。
陈妈一脸笑盈盈的站在那里。
“陈妈!你怎么不敲门!”
薄珊看她进来,赶紧地抬起被子捂着自己的身体,有些生气地叫道。
她暗想,这是长辈了,也从来没坐过什么不规矩的事情,才在程家干了这么长的时间,怎么会突然这样鲁莽。
然而就在那一瞬间,她脑子里灵光一闪,知道,她一定是想来和自己说什么,要不然也不会这么急迫
更了,下一章再说吧,我尽量,过年了事情比较多,微博上私信也暂时不回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