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四八章 真 冷酷 钢铁直男
“哥,你修为多高了?”易青聪问出憋了很久的问题。
天师圈中,修为即代表能力,修为高低是天师之间永恒的话题,即便是亲兄弟。
无极风轻云淡道:“刚才在图书馆粗略测了下是一一品,具体多高还要去天师品鉴司详细检测。”他这种“学霸每次考完试总说自己没有考好,分数出来后却又碾压众人”的语气让人听了特他妈想翻白眼。
易青聪听完后突发性心肌梗塞了:大哥修为卡在三品,两年来直无法突破,没道理和火龙东奔西走历练半年就坐地飞升到一品,更何况品级越高越难突他心理不平衡地问:“哥,你下山历练途中是不是有什么奇遇?比如掉下悬崖啥的。
无极再扇巴掌他的后脑勺:”掉悬崖?你就盼着我早点横死好继承家业。“
易青聪整理被他弄乱的发型:”我否认盼着你早点横死,不否认有取代你继承家业的想法。“毫不掩饰自己有”谋朝篡位“的狼子野心。
无极又手痒地揉乱他刚整理好的发型,特不是人地打击他:”年轻人有梦想就要付出努力去实现,你不努力一把,你就不知道什么叫绝望,哈哈…
易青聪顶着一头凌乱的发,无语地斜视他:修为一品的金牌天师还像个戏子似的这么轻浮,易家交到他手里只会凶多吉少。如果让我来当,我一。定…(以下省略一万字竞选族长演讲稿)
无极在与弟弟分别时语重心长地勉励他:“弟呀,想要取代我做易家族长,在天师门的三年间就要努力努力再努力地提升自己,多去泡图书馆,少跟那些巴结你的子弟厮混,做出个样子给爹看。”
易青聪没被他感动,反而不认识似地将他从头打量到无极抬起膝盖顶他的屁股,笑骂:“看屁啊看。'
易青聪高深莫测地搓着下巴:”从小一看字多的书就犯困的你竟然说出让我多去泡图书馆这么惊悚的话,哥,你历练途中定有奇遇,是不是掉下悬崖把脑子摔坏了?
无极咬牙:“你小子死都要让我承认我掉过悬崖是不是!悬崖没掉过,狗洞倒是钻了两回!”后果就是你多了个嫂子。
易青聪一拍脑门:“你变态的原因找到了!”
无极撸袖子:“哥哥今天不揍你一顿,变态的就该是天师门图书馆,叶欢坐在窗边静静翻书。
纤长的睫毛,抿紧的唇,面颊笼罩在射入窗户的阳光中好似一块无瑕白玉,玲珑剔透。
阴郁的脸色也因专注,温柔了几分,颇有些岁月静好的味道。
无极抱胸斜靠在窗边上,指节叩叩木窗。
叶欢扭脸迎着阳光望向窗外的他,黑眸流光潋滟。
无极勾唇浅笑,歪歪头示意他积极的时间结束,该闪人了。
注意到他的桌面凭空多出一堆瓜果饮料,凭自己过来人的经验判断,定是坐在欢儿周围这些个把年纪(十七八岁)的狼女们送给他示好的”贡品“。
欢儿纵然美得勾魂夺魄,也还是个孩子,她们也能饥不择食地肖想,这帮女禽兽!
无极手撑窗台,抬腿跳进去,挥臂将他桌上的”小卖部“一股脑儿扫进乾坤袋,再搂着他,以潇洒的步伐从万千迷妹们失落的叹息中退场,留给她们一对玉树临风的背影。
你的本命知道你在师]这么做作吗?
话分两头,火龙前面从师弟处得知无极回来了,当然也一并得知他不是一一个人回来的,心中不由自主地琢磨:无极会不会是跟小女皇起回来的?万一是小女皇,九命灵猫必定也跟来了。
之后他跑去图书馆除了见无极,也打算以不期而遇的方式见见跟他一起回来的人是谁,可惜碰见的却是独身的无极。
休闲小筑一别之后他送韩水回去,第六感让他又跑来图书馆一探究竟,果然看见也返回图书馆、站在窗边不知道跟什么人交谈的无极。
等到最后看见的却是一个异常漂亮的陌生小男孩和他一起离开图书馆,而不是小女皇。
看来火二少心中的天平到底倾向于家人,为了亲情,准备舍弃友情了。
想骂他背信弃义吧,又有点不合适,毕竟躺在冰块上保鲜了二十年的可是他亲大哥。
下山路上,欢少含蓄地问:”易哥哥,我以后可以出手教训图书馆那些女的,让她们别来我座位送东西影响我看书吗?“
无极45°仰望明媚的天空,发出道老父亲的叹息:小姐姐给他送爱心应援,他关注的点居然是影响自己学习,真。冷酷。钢铁直男!”欢儿,不可以打人,姐姐们是喜欢你才送你东西的。
“至刚易折,不能让他这么直,得掰弯他一点。”我只要姐姐一个人的喜欢,不需要其她人的喜欢。“真。冷酷钢铁直男欢少如是说道。
无极严肃地搓着下巴:这句话乍一听很别扭,细想想又没什么毛病。
回到易家在星辰镇上的不知道第几座豪宅,无极欢少径直去浴房找遥爷玩耍。
快走到门口时,无极虎躯一震,一阵阵鬼哭狼嚎的歌声锥子似的攻击他的耳膜:”大河向东流哇,天上的星星参北……说走咱就走哇,你有我有全都有哇…
他做梦也想不到遥遥叫床时柔媚性感的嗓音唱起歌来会难听得要人命,一会儿高一会儿低,听多了身体就会像隔壁患脑血栓的吴老二那样浑身哆嗦。
无极严肃地搓着下巴:难道遥遥趁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在偷偷修炼必杀技?从效果来看这招应该属于精神攻击的范畴。
叶欢“噗嗤”笑了出来,熟悉的旋律和难听的唱功令他忆起那段初来乍到、和姐姐骑着毛驴赶路的峥嵘岁月。
无极向他投去一一个“你也觉得不堪入耳吧”的眼神。
欢少读懂他眼神中的内容,咯咯笑道:“易哥哥,姐姐也爱唱这首歌,而且唱得和遥哥哥一样’好”。
无极倒吸一口凉气,难以想象他们俩二重唱时是怎样一种无敌的存在。
澡池子里的遥爷听见推门声,立刻停止“感人”的歌声。
无极撩起帷幕,抱胸斜靠着柱子,兴味十足地笑望池中的猫儿:“遥遥不要害羞嘛,再唱啊。閱渎絟呅請椡:nρō①⑧.cōм
遥爷四肢捣着水,绕着澡池子一圈圈地狗刨,呸了他一个字:”滚~“从悠长慵懒的尾音可以听出他此时的心情美美哒。
欢少撤掉下半身的幻术释放出蛇尾,脱光衣服下水,水下投映到水面的粗硕蛇尾袅袅地扭动,看起来竟十分轻盈妩媚。
为了队伍整齐,无极也飞快扒光自己,还特别猥琐地朝池中两位扶起自己即使疲软也长度可观的阴茎:
遥遥,你有你的狼牙棒,我有我的金箍棒,少爷我这根够不够伟大?”
遥爷哼哧一道不屑的后鼻音。
无极不能忍受他对自己金箍棒的藐视,正打算下水揪出他的狼牙棒一较高下,余光却瞥见靠墙的月牙桌上搁着一物。
啊,是遥遥一直挂在脖子上的白玉小瓷瓶。
抬手将瓶子吸入掌中,感兴趣地翻过来倒过去,上下抛坠,研究小瓷瓶有什么特殊之处能让挑剔的大美遥沾身携带。
突然,心脏如遭电击,麻痹了一下。
他顿住上下抛坠瓶子的动作,怔怔看着它出神,心头还莫名其妙泛起淡淡的哀伤。
“谁准你用抓过自己鸡巴的手碰老子的东西!”气急败坏的遥爷将瓶子吸回到自己手中就是好一顿搓搓搓,恨不得搓掉层瓶身上的釉,“老子洗澡才暂时摘下来的,就你手最贱,(嗅嗅瓶子)都是你鸡巴的臭味!”跃出水面,抖身甩水,将小瓷瓶戴回到脖子无极捂着异样仍未消逝的胸口,分不清是激动还是兴奋地叫嚷:“遥遥,我对你那瓶子很有感觉耶!‘”你有感觉就对了。“遥爷轻轻掀起眼皮,扬起一抹高深莫测的微笑,”因为里面装的是你心爱花花的东西。“
无极一捶手心:”难怪!只有花花才能让我有这种触及心灵的麻痹感觉,那么里面装的是花花的什么东西呢?“
遥爷故弄玄虚地哼哼:”说出来怕你会被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