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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了一根烟,喉结微动。
季肆看出沈沉心不在焉,不过就算沈沉心不在焉,该听进去的还是会听进去,也不知道这人为什么这么牛。
他顺着沈沉的眸光看过去,轻易地被惊艳到了,还真是好看的一个小姐姐啊:“卧槽!那女的奶子真大,身材很好,弄来玩一玩。我记得是对方律所的吧,我找个机会挖来我们这当律师,近水楼台……”
沈沉蓦地用食指摁灭烟头,眸光微冷,警告地看了季肆一眼,言简意赅:“我的。”
“……好咯,沈爷你喜欢,你先来。”
“季肆,这个女人,不准碰。”他干脆把话说得更加明白。
078* 欲望酒店:扒了他找自己的内裤 < 以肾相许,七日生情(不同)|脸红心跳
“……沈爷,她是你的谁啊?”季肆不明所以,为什么不准碰,成年游戏的规则,你情我愿就好了!
沈沉没有回答,将烟蒂扔进不远处的垃圾桶:“你跟季一钧手脚麻利点,要是让我进去了,你看我出来怎么削你们!”
季肆:“……”触到沈爷逆鳞了啊。
小姑娘长得确实可以,但是沈爷也见识过不少姿色卓越的啊。
莫非,沈爷动了凡心?
……
白清欢应酬到晚上七八点,喝了点酒,即使没穿内裤,依旧端庄大方得体。
余烈脸上怒气未消,但是多年城府让他不表过多情绪,客套地寒暄着:“嗯,好,下次再聚。”
好不容易送走所有的客人,余烈冷下眸光回身,摸了摸白清欢的头:“没事吧。”
白清欢耸耸肩,她的大腿上还有个巴掌印,不就是被男人摸了一把、拍了一下么,色老头,要不是念在他还位高权重,她非得拧了他的手。
她是职业女性,有些不得已的职场应酬,即使被占占便宜也能释然。长得好看是她的天生优势,就像是男人力气大、不用生孩子等天生优势一样,她为什么不能利用自己长得好看获得优势呢?
“师兄,我约了人,你先回去吧。”她紧了紧身上的小西装,朝师兄露出甜美一笑。
“嗯,注意安全。”余烈点点头,看小师妹这娇羞的笑容,心思里快速地琢磨了一下最近给师妹送花的对象。
确实有几个优质的。
……
KING城市酒店。
白清欢纠结地站在门口,总觉得再度踏入,就又是深渊了。
欲望的深渊,将她淹没吞噬。
她没穿内裤,此时此刻汁水已经滑在大腿根部,又凉又腻,磨一磨都觉得酥麻,恍若电流。
进,不进?
她的内裤还在男人手里呢,啊,这么私人的东西,怎么可以留在沈沉那里!
咬牙切齿,纤细的手指从软软的胸口里夹出房卡,上面的刻字咯得她胸部痒痒的。
好的,她认了。
门,嘀地一声开了。
里面是就是欲望的深渊。
烛光摇曳,馥郁芬芳,放着轻缓的音乐,像是古老的唱片机了传出来的一样。
她的手背在身后,真的没有勇气走进去,腿软了……
“进来。”沈沉的声音从房内传来。
她的大脑蓦地被充满磁性的声音占满,就像是个提线木偶一样,缓缓地举步走进去,她投降了。
她踩着地毯上,走向大厅,男人盘坐在沙发上,抱着一台笔记本电脑,皱着眉头演算着。
她看一眼就觉得,脑壳发疼,这是开了多少个窗口,跳跃的都是什么神仙数据。
沈沉继续操纵着,伸手指了指旁边的位置:“坐。”
她站在沙发后边,坐个头啊:“把内裤还我。”
沈沉瞥了她一眼,勾唇一笑:“在我身上,自己来找。”
白清欢:“……”臭不要脸的龟孙子!她恨不得伸手掐死他!
她死死地盯着沈沉,沈沉面不改色地做他自己的事情。她简直要气爆炸了,她都来了,他就抱着笔记本?
嗯?那她来干什么?
看他玩笔记本电脑?
她决定拿了内裤就回去,伸手去摸他的衬衫口袋,没有,顺着胸膛往下滑,摸到了西裤口袋,也是空空荡荡。
嗯……该死,他身上就三个兜,还能把内裤放在哪里!
该不会贴身吧?
想一想,觉得羞恼,但是又不由自主地摩挲一下双腿,一想到男人无耻的行为,她反而觉得腿心瘙痒无比。
好像被人挠一挠,抓一抓。
她又气又恼,伸手去解开扣子,扒了他的衬衫,胸肌、腹肌、人鱼线,什么都没有,她生气地推了推他的背,拽着衬衫脱下来,丢到一边去,不在上半身,那就是在下半身咯……
靠——
沈沉以为她不敢脱是么!又不是没脱过他的衣服!
她气不过,踩着高跟鞋,绕过沙发坐下,伸手去解他的皮带扣,拉拽下来,男人虽然在忙,但是却扭转着身上硬绷的肌肉,配合着她的动作,乖顺地让她脱了西裤。
白清欢抖了抖裤子,什么都没有,眸色越发阴沉,衬衫和西裤都脱了,还是没见到,那就是在仅剩的内裤里……她余光瞟到一旁的水果刀,很想割了这个泰迪!
她几乎要将牙齿咬碎,男人穿着卡宾深色纹四角裤,因为又长又大又粗,硬线条和凹凸感很容易就引起女人的恻隐。
她体内居然涌现出一种冲动——如果泰迪说得是真的,她的内裤就在他身上,那……肯定就藏在他的内裤下。
唔唔唔……果然觉得很羞耻啊。
她贴身穿的,带着审美的性感,沾着她不容他人染指的香气和汁液。
他……太过分了,逼得她脸都红了。
她莫不是要去扒了男人的内裤,看看有没有自己的。
她简直羞得要哭出来,咬咬牙伸手去拽他的内裤,快速地往里面瞟了一眼,整个人恍若被雷击一般,脸红的要滴血一般。
她粉色的内裤套在男人挺翘的肉绑上。
她若是把她的内裤抽走,那处就无处躲藏。
羞得她下体都在冒水,本滑在腿根的淫液,似乎要淌出裙子外了。
她简直拿这厚脸皮的泰迪没有办法,女孩子本身就脸皮薄,即使被沈琛调教过七年,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过,然而换了一个人,她还是羞恼。
她将自己的内裤抽走,拽在手里,满手温热,整个人都僵住了,摊开内裤,上面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