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白沫，摸着她的脸颊，动作很轻柔，生怕碰疼了她。“你是在心疼我么？”
    白沫知道，她现在在他眼里，是苏漫。
    她把头扭到一边，然后走过去继续替顾启拿酒。
    在顾启没有看到的角度，她手里出现一个小颗粒，丢在酒杯里，泛起一圈泡沫，晃一下，泡沫也跟着消失了。
    “顾总，您再喝这一杯，我送您回去吧。现在天色已经不早了，明天还有很多会议和活动要出席。”
    顾启看着白沫，接过来她递的酒，一饮而尽。
    在酒会的某和角落，一个男人默默注视着这三个人发生的一切，包括在另外一旁，观察着白沫和顾启的莫辰。
    没有人认识这个男人，也没人知道他是怎么进来的。
    灯光摇曳，酒会的场地充斥着奢侈。不过已经有很多人已经离场。
    有的是因为自身酒量的原因，有人是因为找到了合适的渡过漫漫长夜的伴侣。而顾启接连又喝了几杯，直到他觉得自己头脑有些晕乎乎的，才从沙发上站起来。
    他平时的酒量不会只有这些，今天是怎么了？
    白沫看着顾启起来，赶紧扶住他的胳膊。让他的胳膊搂住自己的肩膀，这样她才能勉强扶住他。
    “顾总，我们还是回去吧？”
    顾启看向白沫，他的眼睛有些迷离，然后是自嘲的笑意，摇摇头。“走吧，回去吧。”
    白沫通知司机，车就停在门外。她赶紧扶着顾启上车，然后陪他一起回到顾家，再把他扶上楼。
    “顾总，您好好休息吧，我先回去了。”白沫说着，把顾启给放倒在床上。可是不知道是顾启太重了，还是她故意的，直接就顺着他一起倒在床上。
    “对不起顾总，对不……”白沫刚想起来，顾启的身子就压住他，眼神充满炙热，有些迷离。“我好想你。”
    “顾总，我是白沫，不是苏漫，顾总你……”
    “不，你就是苏漫。为什么你要说自己不是苏漫？就因为你想回到莫辰身边是么？”他凑近了和白沫的距离，呼吸都带着炽热，还有淡淡醉人的酒香。“我哪里比不上他？他有我那么爱你么？”
    “他……”白沫愣住了，有些想不通。那个女人到底有什么魅力，让这两个男人都为她魂牵梦绕？
    在白沫还想说什么的时候，顾启直接吻上了她的唇。不顾她的反对，侵占她的香舌，霸道，带着难掩的温柔，思念，爱意。
    白沫虽然在莫辰身边这么多年，很多次想把自己献给莫辰，可莫辰始终没有动她。所以，她现在还是一个处。
    “啊……”一声撕心裂肺的低吟，白沫的眼角留下两行清泪。
    以后，莫辰会不会嫌弃她脏？
    然而已经处在一定情绪点的顾启，并没有发现白沫不是苏漫。他的脑子似乎停格在他第一次要了苏漫的那天……
    这一夜，因为心疼，顾启只要了她两次。而他不知道，自己犯下了多大的一个错。一个，这辈子都无法弥补的错。
    在他睡着以后，白沫从床上起来，穿好衣服，把床柜上她放的黑钢笔收起来。在黑钢笔的笔头，有着微微闪烁的红光。
    做完这一切，白沫又重新躺回床上，这一夜，对她来说是个不眠夜。下身的疼，让她眉头始终紧皱。
    第二天一大早，太阳照进顾启的房间，他被阳光刺醒，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的胸口躺着一个女人。
    苏漫？不对啊，她昨天没回来啊。
    顾启猛地一惊，赶紧把这个女人推开，在看清她的脸以后，他感觉自己的身子猛地一阵无力，喘息着气。“怎么回事？你怎么会在我床上？”
    白沫醒来，揉揉眼睛。“嗯……顾总，你……我……”
    “赶紧起来，穿衣服离开。”顾启的脸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白沫眉头紧皱，“顾总，你这是要了我，不敢负责任么？”她有些委屈的看着顾启，眼泪说下就下。
    “我……”看着她可怜兮兮的模样，顾启的喉咙就像卡住了什么东西。“你……你先走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