Ρο18ん.CΟм 害羞什么,想叫就叫出来(h
掌中的硕物坚硬而滚烫,凤唯甚至能感觉到它脉搏的跳动,连带着她的心也跟着砰砰直跳。
昨晚她不过是一时口快随意发了句牢骚,没想到的是,林风雅竟然真的就赶回来了……
“从岳城到祁城,八个小时的车程,你知道我是怎么做到大晚上不合眼,一路驶来的吗?”
林风雅在她耳边小声耳语,沙哑的声线带着浓厚的欲望,一点点蚕食着凤唯的抵抗。
凤唯冥冥中察觉到这男人不会说出什么好听的话来,可还是下意识地接了他的话,“怎么做到的?”
看见男人近在咫尺的俊脸上闪过狡黠的笑,凤唯就猜到他想说什么了,她想把手从他裤子里抽出来,却被男人摁得越紧。
“全靠的它,一直硬着,硬得我全身都疼,疼得让我脑子里只有一个念想,快点找到你,只有你才能解的了这疼痛……”
男人灼热的吐息喷洒在凤唯裸露的肌肤上,睡袍也因两人的纠缠而松散开,露出凤唯光洁的脖颈与肩头。
她的脖子与肩上还有一些尚未褪去的红痕,是林风雅大前天刻意留下的,为的就是在他离开的这段时间里,向所有靠近她的男人宣示,这个女人是有主的。
发现凤唯身上没有其他男人留下的痕迹,林风雅心中甚喜,在她的脖颈与肩上头迷恋地亲吻,想要在她身上留下更多专属于他的痕迹。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凤唯再想阻止也是徒劳了,她手中的硕物还在缓缓地涨大,仿佛要带着她的手一起冲破布料的一般。
情欲的荷尔蒙在他们两人之间弥漫着,凤唯轻喘了一口,有些招架不住这越发火热的气氛。
“你……放开……”
凤唯仅剩的理智在做最后的抵抗,却引来男人一声调笑。
“宝贝儿,明明是你紧紧抓着我,怎么反叫我放开?”
不知什么时候,林风雅的手早已撤离,凤唯的右手单独握在他挺立昂扬的大鸡巴上,甚至还自己主动地上下套弄。
“不、不是的……我没有……”
凤唯颤抖着松开手,没有手掌支撑的大鸡巴上下弹了弹,大龟头气势汹涌地冲着凤唯耀武扬威。
林风雅嘶了一声,对凤唯这笨拙又可爱的反应又爱又恨,他揉搓着凤唯的奶子来吸引她的注意力,另一只手则托起凤唯的一条大腿,长腿挤入她两腿之间,趁凤唯想要摆脱他的揉奶攻击时,腰胯一挺,大龟头挤入了她的嫩缝之中。
昨晚凤唯自嗨完就睡下了,下楼来开门时也仅仅只披了一件睡袍,毫无遮挡的下身在撩起睡袍之后就是坦诚相见。
“宝贝儿这么热烈欢迎我,真叫我开心。”林风雅咬着牙将肉棒往里面挺入,额头上冒出少许热汗。
太紧了,明明大前天才那样放纵挥霍过,才两天的休息,她就又恢复得如此紧致,叫人怎么能不迷恋?
“你……出去……”凤唯眉头紧蹙,两手握拳在男人身上四处敲打,她还没准备好,甬道还没有完全湿润,突然的侵入让她感觉到不适应。
“乖,别乱动……让我来,我帮你弄湿……”林风雅耐心十足地劝诱,揉捏奶子的大掌力道变得更加柔和,他挑弄着乳头,让它们各个变得充血挺立。
拖着凤唯大腿的另一只手轻轻向内摩挲,抬着凤唯的膝弯,让她把腿挂靠在他的腰上,腾出手来抚弄她被忽视了小阴蒂。
随着男人娴熟的前戏技巧,凤唯敲打在他身上的锤击也渐渐变得软绵无力,最后只能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两手紧紧揪住他衣服的前襟。
凤唯进入了状态,林风雅也不再收敛,腰胯奋力一挺,将留在外面的阴茎一并送入了凤唯湿润的小穴中,被她温热的软肉层层包裹。
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喟叹,凤唯将头埋进了林风雅怀里,羞愧得不敢面对现实。
她两条长腿不知何时已紧紧缠住男人的劲腰,双脚离地,背抵在墙上,全身的重量全靠男人将她托举起来。
好深……
男人的硕物直接顶到了她的最深处,与她昨晚用的手指比起来,真的是云泥之别。
凤唯深呼了口气,暴露在空气中的肩膀轻轻战栗,她想掩盖自己逐渐软化的态度,殊不知男人早将她的生理变化悉数掌握,嘴角挂上了窃喜的笑。
“害羞什么,想叫就叫出来,我知道你喜欢的。”
“我才没有害羞!”
凤唯脸依旧埋在林风雅怀里,说出来的话都带着朦胧的嗡嗡声,一点威慑力都没有,反而十分滑稽。
“那你把头抬起来给我瞧瞧?”
“不要!”她一边拒绝,头反而埋得更深,像个耍性子的小姑娘,却叫林风雅爱不释手。
林风雅一手紧紧扣住凤唯的臀,另一只手抚在她的脑后,一点点安抚着,“好,好,我不看。”
他憋着笑,因凤唯的口是心非而心里泛着痒。
这女人,真是他命里的劫数,可他不但不逃,还次次对她穷追不舍,可能他自己脑子也坏掉了吧。
“宝贝儿……”他低头吻着凤唯红透的耳朵尖,沙哑的声线带着蛊惑的魔力,敲击着凤唯的鼓膜,“我想你了。”
既然她不肯说实话,那就由他来替她说吧。
“想你了,所以连夜赶了回来……抱歉,不该留你一个人在祁城。”
若早知道她会独自一人过除夕夜,他就不会离开了,这傻女人,为什么不告诉他呢?
如果他不打那通电话,她是不是就这样自己一个人过节了?
林风雅真后悔没能早点发现,这个傻丫头,过了这么多年,真是一点变化都没有,拒人于千里之外,把自己锁在孤独的牢笼里。
茫茫人海,他们能再次相遇已实属不易,这次说什么也不能再放手让她逃走了。
男人说得煽情,可凤唯却并不怎么领情,她泄愤似的两手在他胸前挠了挠,力度却一下比一下轻,反而更像情人间的嬉闹,“说得好像我没人陪似的——”
瞧瞧,又在口是心非了,昨晚寂寞到自慰的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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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哥:这个炮友能退货吗?突然就不想要了。
八爷:嗯?你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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