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射在手上还是纸上了？”
    “......纸上。”
    乔璃忍笑：“嗯？”
    封易老实道：“大部分......在纸上，有一些溅到手上了。”
    乔璃心里笑翻了，语气却更严肃了；“拍下来，纸上、手上都要拍到。”
    第十五章.给她看
    封易被唬得战战兢兢的，恼恨自己刚才精虫上脑失去理智惹得乔璃生气了，诚心诚意想认错，但......乔璃这个要求实在是太羞人了。
    她一定是想以这个行为让自己明白刚才他行事多可耻。
    封易痛心疾首，纠结又羞耻，挣扎半晌，打开照相机，对着一团纸和粘着几滴白色精液的右手拍了一张照给乔璃发过去。
    “我知道错了......”他脸烧得快要冒气儿了。
    乔璃把手机拿远，捂着嘴笑了几下才重新移回手机。
    第一张照片里的白色纸团皱巴巴的，足足用了好几张，边缘软乎乎的，看上去湿得厉害。
    第二张照片里，几滴点点白浊连成一条线落在他手背和手指上，他的手骨节分明，精液散落在上面，显得淫靡又克制。
    “射这么多啊？”她放低了声音，刻意用气音说话。
    封易感觉一阵电流从耳道蹿到头皮，他的脸更红了，讷讷道：“嗯......”
    “舒服吗？”她声音放得更轻了，像情人的耳语。
    他嗓子突然紧了一下，他艰难地吞咽下口水，张着嘴不知如何回答。
    手机太烫了，烫得他耳朵要化了。
    明明是件很羞耻的事情，他却生出一种隐秘的快感。
    “舒服。”
    吐出两个字的一瞬间，他终于意识到这次通话开始向另一个方向发展了。
    乔璃又笑了，她的笑声很轻，像羽毛一样挠着他的喉间，让他口干舌燥。
    “你射得时候在想什么？”他听到乔璃问。
    他呼吸又乱了。
    卫生间热气蒸腾，他浑身冒起了一层薄汗，手心滑腻，快要拿不住手机了。
    没有等到他的回答，乔璃便慢悠悠地替他答话：“想我的裸体？”
    果然，听筒里传来的呼吸急促了几分。
    “还是想着肏我？”
    她的话像火星一样，投入到一堆干柴中，烧得他浑身热汗，脑子一团浆糊。
    他想起了初夜时趁她不注意，悄悄小幅度抬起她腿所看到的景象，在昏暗灯光下并不清楚，但那副画面却牢牢硬在了他的脑海里。
    他靠得很近，近到可以看清阴唇上粘着的透明汁液，阴唇下有一处很小的圆口，微微开合着溢出水来。
    他到现在依旧记得那份巨大的冲击感，他的氧气被剥夺，头晕目眩，浑身似被闪电劈中般。
    “封易。”
    她突然喊了一下他的名字，他从混乱的回忆中拔出来，听到她问：“你硬了吗？”
    他低头看下身，性器早已高高昂起。
    裤子褪到一半，浑身是汗，肿胀的阴茎斜立着，顶起宽大的T恤边，藏在薄布下不断跳动。
    狼狈至极。
    他恍惚中，回答了她的问题：“硬了......”
    “给我看看。”
    话音落，乔璃向他弹来视频请求。
    一片慌乱中他差点把手机扔到洗手池中，稳稳住心神后，颤抖着手，接了视频。
    乔璃用的后置摄像头，没有露脸。
    他松了口气，如果看到她的脸，他一定会更紧张难受。
    “怎么离这么近？”
    封易犹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