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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因为他要出差,昨晚差点没把她累死。
    陆行止拍她迷糊的脸,愉快而放心地离开。
    这样的女人,给她机会出轨她也不会珍惜。
    当然,他想得还是过于乐观。
    陆行止他前脚上飞机,陆晏林后脚就让人把盛思琪压到总公司去。
    第16章废话<思琪(艾玛)|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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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huise
    第16章废话
    陆晏林对蓝秘书很不满。
    相对于盛思琪那个女人,他宁愿行止跟蓝秘书搞到一块儿,蓝秘书好歹是人群中拔尖的,身家干净清白。就算退一万步,行止跟蓝秘书到了结婚的地步,纵然还是不般配,也好过载在盛思琪身上。
    蓝秘书对于大老板的暗示,短暂的失望后便是强烈的兴奋感。陆晏林对于她来说,是一颗获得几率微乎其微的南非血钻。就算勉勉强强睡一觉,后面不定是什么结果。她听到过前任秘书的传言。说是那个女人为了追求大老板,甘愿从这个高待遇极体面的位置上退开,离开别人争得头破血流的陆氏集团,跑到隔壁大厦的小公司从头开始。如她所愿,她终于还是上了大老板的床,可是离女朋友的待遇,还差了十万八千里。没几个月,她自己扛不住,干脆整理行装离开了这个城市。
    蓝秘书听过这个传闻后,内心嗤之以鼻,觉得那个女人十足的愚蠢。而她自己,是个实用型女人,什么风什么舵,也算看得清楚明白。就算把不到大老板,可是站在这个位置上,想要获取一枚优质的丈夫,还是很简单的。
    陆晏林给她抛出颇具诱惑力的鱼饵,这个鱼饵在她敏捷的思维中转了一圈,便决定接下来。
    毕竟这个事情对于她来说,根本就没所谓的损失,相反,一旦成功她便瞬间能够跻身真实的上等社会。
    只是问题出现在出手的这个环节。
    陆行止不知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将她几次不经意的邀约,当成了公事,他以忙碌的借口脱开掉。
    连一个私下会面的机会都找不到,她要如何施展自己的魅力呢。
    陆晏林对她冷淡了些,很微妙的,但是足以让她察觉到。
    这个糟糕的境况让她很后悔当初点头,这是她这辈子,最狼狈的一次。
    于是在看到陆晏林的私人保镖,把一个衣着随便的看不清脸面的女人带过来时,她知道自己的补救机会来了。
    思琪被请进一间低调豪华的办公室内,因为进门的时候一直没抬头,所以不知道自己现在到底在哪里。
    她呆呆地坐在这里,不一会儿便浑身发冷。
    硬木的厚重房门被敲响,一个文雅漂亮的女人端着茶盘过来,将热咖啡送到她跟前,说话也是很斯文的,音调掐得刚刚好,足以让人明白她的好意和体贴:“您再稍等一下,陆总还在开会。”
    思琪两手握住瓷白的马克杯,汲取上面的温度,接着喝了两口。仍旧埋着头问:“这是他的办公室?”
    蓝秘书一听“他”这个字,感受到一丁点儿秘密的感觉,她笑着回答:“是的,这是总裁的办公室。没有预约的人,都不可以进来。”
    思琪又问还要多久,蓝秘书以为她是等不及了,心中更加轻视面上更加诚恳:“大约一刻钟吧,很快的盛小姐。您在这里休息一下,如果有什么需要可以叫我。”
    盛思琪需要一个时间,用来做充足的心理准备工作。
    见到陆晏林的第一秒,她就清楚这个男人不是好人。起码对于她来说,绝对不是好人。
    好人还需要时间的校验来不断证明,于她来说的坏人,思琪看一眼就知道。
    或者说不是她用眼睛看到,而是身上三万六千个毛孔刹那间感知到的,用灵敏的鼻子闻出来的,用属于她的天线和直觉,直接捕捉到的。对于这种男人的危险,思琪便如森林里最弱小的动物,最弱小也是最有感知的。
    陆晏林还是进来了。vv‘ny uZhaiwU_C0m
    她的余光里,看到一双铮亮的意大利皮鞋,皮革明亮而柔软,穿着肯定是万分舒适。
    思琪忍不住抖了一下,仿佛对方已经张开了血盆大口。
    然而陆晏林客气而礼貌:“不好意思盛小姐,让你久等了。”
    思琪免不了抬头看他一眼,同样是黑西装白衬衣,他穿着就很雅致,让人觉得很完美。
    她摇摇头,轻易不做声,用喝咖啡的动作来掩饰自己的紧张。
    他找她,不可能有好事情。虽然现在还算礼貌,不过只是他们先礼后兵的惯用伎俩。
    这个时候,她对陆行止的想念,到了空前绝后的地步,以至于两只眼眶酸酸的发涨。然而再想到陆行止跟陆晏林的关系,又是一片灰烬的心思。
    陆晏林做事向来有自己的一套,精密的排兵布阵,特有做事流程总是令他胸有成竹,面对不同的场景不同的人物,也会艺术性地调整一番。他认为盛思琪是很好解决的,这种弱小、不堪又贪大的年轻女人,自己死都不会知道是怎么死的。
    陆晏林最初的攻击,是从投喂甜美的糖果开始。
    怕她没有蓝秘书那么灵性,他的话稍稍直白了一点,当然也是恳切而动听的。
    思琪闷不吭声地埋着头,听他用自然而绅士的态度恭维自己,听他讲一个为人父的艰难,又说到他后悔在行止小的时候,没有尽到一个父亲的责任。这个时候就算是一头猪,估计也要被他深沉而隐忍的父爱所感动。
    思琪知道他还没说到点上,这些前奏全是为了后面做铺垫。
    “那个保姆,看我很少在家,就肆无忌惮地欺负行止。行止爱哭,她就脱光他的衣服,把他吊在阳台上,威胁如果他再吵,她就把他扔下楼去。行止打出生就没有母乳过,那个保姆就用她的奶子诱哄他,叫他不要把家里发生的事情告诉我。”
    说到这里,陆晏林斯文俊雅的面庞上,闪过可怖的阴鸷:“我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伤害利用我儿子的人。”
    他说了很多关于保姆的恶行,忽的轻笑一声:“我相信盛小姐虽然也是保姆,肯定是一位尽职尽责的,更不会行差踏错,对吗?”
    话都到了这份上,但凡有点自知之明,也该或愤怒或恐惧,干脆点的,会立马保证自己以后会遵循他的要求。而他也可以慷慨大方地施加物质上的恩惠。
    思琪已经喝光了咖啡,既然没有咖啡抵挡,她只得抬起头来回应一二:“那个女人应该抓去坐牢,你让她坐牢了吗?”
    她这话,仿佛前保姆不去坐牢,陆晏林便是一个大大的失败。
    陆晏林拧气眉头,沉吟着从抽屉里捡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