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吻他的耳垂,笑:“陆总,你好乖哦。”
思琪的手从他的裤腰处往上摸,挑逗着男人敏感的肉体,摸了一会儿便利落地收手起身。
陆晏林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危险地看她:“不继续了?”
思琪拍拍手,给他一个安抚的眼神,安抚中充斥着蔑视和冷漠。
陆晏林很长时间内,都没办法忘掉这个眼神,好像他是一个可怜的蝼蚁,被人主宰在手心里。
思琪终于把空调打开,顺便关了窗户,窗帘严严实实地拉上,隔绝于外界的所有通道。
陆晏林动了动肩膀,耳朵竖起来听外面的声息,盛思琪去了外头,隔着一扇门,外面安静了好一会儿。陆晏林的心脏焦躁地跳动,烦闷,抑郁,还有要爆发的狂躁。
他不断地说服自己,要稳住,不能被人拿捏,要有一个大公司老总的气度和气派,绝对不可以被这种小虾米玩弄。
然而等待的时间越长,这种客观地位上的逆转,让他越发地想要发狂。
片刻后,地上传到金属摩擦的声音。
思琪踢开房门,勾着腰拖曳一个工具箱,手上带着橡胶手套。
在陆晏林面前很随意地敞开箱子,里面各式工具应有尽有,当然不是专门私定的情趣用品,都是些很寻常的东西,镊子、把手、皮带、塑料胶管、吃西餐时常见的刀子等等。
陆晏林心口一紧,这才怀疑她是个变态。
看着很寻常又弱小的,实际是个阴暗的变态。
思琪知道他想什么,过去拍他的脸,又在他的唇角亲一下:“放心,不会弄残你。”3vv‘ny uZhaiwU_C0m
避免陆晏林腿上用力,思琪拿箱子里面的一股细细的红绿电线,缠住男人的腿腕,她去外头把收音机抱进来放在床上,将电线连接过来,小小地试了一次电流,陆晏林在一股刺心之痛中狠狠地颠了几下,颠地口中发苦,几乎要吐出黄疸。
“不要试图反击,陆总,随时会要了你自己的命。”
随后她给他喂了一杯水,这回喂得很妥帖,同时就着温水送了几片维生素进去。
盛思琪接下来玩的花样,是陆晏林荒淫半辈子也没试过的,说到底,因为他还是个正常人,不轻易涉及过于危险的东西。
思琪拿剪刀由他身体的正中间,由上剪到下面,衣服彻底一分为二,露出他精壮美观的胸口和下腹,乳头和浓黑的发毛,在刚刚的点击作用下已经竖了起来。思琪一一的抚慰过去,唇舌爱怜,自上而下。白皙匀称的手指插进腿根处,扯一扯毛发,揉揉发涨的囊袋。
第一次,她把西餐刀拿出来,拿冰凉的刀背敲打再度充血的肉棒。
思琪吃一会儿肉棒,让马眼流出晶莹的液体,再把刀口对准了翕合的小肉缝。
陆晏林根本不敢动,然而在刀具冰凉的滑动下,鸡巴涨得发痛。
思琪跪下去,从根部往上舔,同时拿西餐刀在他的下腹刮来刮去,把毛发刮得惨不忍睹。
陆晏林射了,喷了思琪一脸,眼皮上有侧脸上有唇上也有,她伸出舌头,让龟头在舌头上滑动。
她去冲个澡回来,这次只穿一件小背心,下面是一条半透明的黑蕾丝内裤。
思琪过来同他并排坐下,手机上放一个卡通片,同陆晏林分享着看,自己乐呵呵地笑了两下。
陆晏林真想把她的手机甩出去砸个粉碎。
二十分钟的短片看完,思琪把手机扔到床上,开始着手第二次。医院里用来捆绑病人手臂的细管子,绑到了陆晏林的鸡巴上。这时他的命根子已经奄奄一息,萎靡地歪躺在黑丛林中,要绑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可是盛思琪的手很巧,手指动地精准又利落,同时充斥着专业的艺术性。
空调在陆晏林的头顶上吹,吹得他一阵冷又一阵热,鸡巴眼见着半硬起来,疼得他直抽气。
他的视线一直放在她的手指上、脸上,忽然问道:“你以前是干什么的?”
思琪抬起头看他一眼,很平淡的眼神:“没做过什么正经工作,大学念到一半就肄业了。”
“你今年多大。”
“二十三岁,快要二十四了。”
“看起来只有十八九岁。”
思琪笑了一下,但没什么笑意:“这张脸比较占便宜。”
陆总裁还要再问,思琪伏过来捧住他的头,很温柔地亲吻他的侧脸和耳廓,由耳廓往下吻住脖颈上的皮肤。男人的肌肤平滑而柔韧,柔韧而有别于女人的细软。她的唇静静地贴住动脉处,感受里面突突跳跃的生机,于是张嘴吮住。
在她唇手同时的作用下,被捆住的鸡巴再度翘了起来。
陆晏林感觉到了疼,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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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拖拽<思琪(艾玛)|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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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拖拽
鸡巴涨得越厉害,细胶管限得就越深。
鸡巴是一个男人身上最具备攻击意义的地方,同时也是最脆弱的地方,不一定禁得起疼痛的折腾。
陆晏林紧要着牙关,鼻息一下比一下沉重而无序。
思琪摸他的头发,问他:“很疼吗?”
陆晏林摇头,笑容扭曲:“不疼。”
思琪很爱他这幅模样,仔仔细细的打量,爱怜地刮他脸上的汗渍,语气轻轻地像是从浓雾后飘来:“真厉害啊。”
往下摸去,龟头已经涨得发紫,好似随时都会爆开。思琪找出一个瓶子,把润滑液倒在戴着橡胶手套的手指上,于是陆晏林烧得火热胀痛的龟头触到了冰凉的液体。
思琪的手指在上面刮擦着,时而把指腹往裂开的马眼上顶,慢慢的玩缓缓地弄。
陆晏林的胸口高高的起伏,顿时生活在反差剧烈的水生火热中。
尽管带着手套的触感,实在谈不上良好,然而他在各方面都受了严重的刺激,没忍多久,他便在盛思琪手里爆浆了。
思琪把手指塞进他的嘴里,陆晏林吃到复杂的味道,腥气很重的精液——这对女人来说是调情的东西,对于男人本身来说,带有浓烈的侮辱性。润滑液在嘴里更是苦涩,甚至还起了一些泡泡。
他恨不得把她搞死。
陆晏林问她够了没有,思琪摊手说我也很累,接又道:“今天晚上还长着呢,总裁,放耐心点。”
她把陆晏林的精液,连带着润滑剂,往他的脸上涂,再往嘴角涂,往他起伏的胸膛上抹,这里码着一块块薄瘦均匀的肌肉,摸上粘液后产生了性感放荡的美感。
末了,思琪一根根地抽了手套丢进垃圾桶。
“陆总你饿不饿?”
陆晏林的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