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概不会体会吧。
    看看梅山兄弟，本以为自己是受害者，结果看了水镜，他们摇身一变成为了背叛的人，受尽鄙薄不说，自己内心也受尽煎熬。他们能怎么办？这些人以后活着，也只不过是一具行尸走肉了。
    杀人诛心，相比起从肉体上毁灭敌人，诛心才是真正的残酷。死亡很可怕，但比死亡更可怕的有的是。很显然，杨戬用了最残酷的报复手段，他也成功了。你说，这难道不是爽文吗？看完这本书，你难道不会觉得这些人真的活该吗？”
    女儿：【……爸爸，怪不得你入道前选择做律师，你的口才是真好，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我相信杨戬肯定不会像你想的这么yin损，他的牺牲完全是出自大义。】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这种结局很爽。你要知道，在宇宙的某处，也是有一个扑街在为我执笔的，像杨戬这种心血之作、超级爽文，理所应该的推荐给更多的读者，如果因为被你打上虐文的标签就被这些读者拒之门外，岂不是太可惜了。”齐林正色道。
    【爸爸，你的良心真的不会痛吗？】
    “会啊，你也觉得杨戬其实也做的还不够好是不是？其实，这些报复，还可以更加深刻啊。”齐林幽幽道。
    第61章 从源头开始改变
    准确的说，其实齐林是觉得杨戬有毛病。
    虽然这个杨戬圣母的让他生不起什么反感，但齐林并不觉得他做的就是对的。
    圣母行事，往往也并非站在正义的立场上。
    比如这个三圣母。
    无论齐林怎么看，她都应该是死罪。
    杀了一百七十一个无辜的妖怪，就白杀了？
    事实上，确实是白杀了。
    杨戬并没有要追究的意思。
    而且为了她，杨戬又杀死了一个无辜的大妖。
    兄妹情很感人吗？
    齐林并没有感觉。
    这个杨戬的确圣母，但也不是什么正义使者。
    终究只不过是一个病态的抖m，他的一切目的，也只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家庭。
    沦落到最后的下场，杨戬自作自受的原因占据了99%，其实选择权一直在他手中，只不过是他一心求死而已。
    【爸爸，你不会是想找杨戬的麻烦吧？】
    “你当我傻？不看僧面看佛面，有哮天犬盯着呢，我怎么可能找杨戬的麻烦。”
    可找三圣母的麻烦哮天犬就不会管了。
    不过，这个世界为什么会出现在天道图书馆呢？
    有穿越者吗？
    【有啊，其实杨婵就是一个穿越者，只不过她还没有觉醒真灵。另外，那个沉香也是一个穿越者，不过爸爸我们来早了，现在三圣母才一丁点大，沉香还没出生呢。】
    一般来说，齐林都是出现在穿越者之后，重启时间线，然后改变剧情进程。
    这一次他直接跳到了一切开始之前。
    齐林穿越了一下时空，看了看未来的沉香，然后直接喷了。
    他看到了——沉香和三圣母抱在了一起，身上的衣服有点少。
    这个展开……
    “你随便玩吧，总之，别让人糟蹋了这个世界。”
    齐林脑海中忽然出现了杨戬的声音。
    不同于他认知中的寂寥清越，这个声音有些身心俱疲的味道。
    他死心了，齐林立刻意识到了这一点。
    怪不得哮天犬能够这么巧的知道杨婵的所在世界呢。
    在杨戬这种存在的眼中，哪有什么巧合？有的只不过是想让你看到什么东西罢了。
    很显然，这一世的杨婵选择和沉香……这件事情彻底击溃了杨戬的心。
    再妹控晚期患者，也被治愈了。
    齐林为杨戬默哀。
    “真君，其实哮天不错的，我以我的人品发誓。”
    杨戬沉默了片刻，然后幽幽道：“好啊，那你做杨戬，在这个世界娶了哮天，我就娶了她。”
    杨戬话音落下，齐林就感觉自己的真灵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强行压制，然后塞进了一具身体里。
    齐林想骂人。
    不带这么玩的。
    “真君，这个世界的哮天是公的。”齐林大怒。
    哮天犬还不是大罗，自然做不到诸天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