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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节

      我的默许,方亚男表现的很兴奋,恨不能包间里所有人都以为我是她的男朋友,而那个女人……她只是坐在那里,看我的眼神有点幽怨,却至始至终没吭声。
    我也不知道自己那根神精搭错了,会演这么一出。
    期间,她出了一次包间,没一会方亚男也跟着出出,等她们回来,我明显感觉她情绪有点低。
    看她那样,我有点后悔刚才演那么一出,便主动点了一首歌,喝的时候我一直看着她,有那么一两次,她的目光与我相撞,但她很快便瞥开,眼神还有几分清冷,与之前看我的目光完全不一样,之后她跟身边的男人聊天,没在看我一眼。
    那晚她走后,我喝了很多酒,心里像窝了一团火,无处可发。方亚男要送我,我没让她送,上出租车的时候,我没忍住,给她发了一条语音:【没心没肺的女人】
    等了半天,她也没有回,这女人是真的不想跟我有任何关系了吗?
    突生出一种从未有过的心慌,很怕她误会我跟方亚男真的有什么。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回到小区,我骗出租车司机说钱包丢了,让他跟我一块上楼,让我媳妇儿给他。
    于是上楼后,我不是用钥匙打开她家的门,而是理直气壮的敲响她家的门,并大声叫她的名字。
    叫了好一会她才开门。
    她一打开门,我就扑了过去,把她抱了个满怀,真实的抱着她,那股心慌才渐渐消散。
    整个人一放松,酒劲便袭上头。
    被他们扶进客厅,躺在沙发上,我眼皮便发沉,但我强撑着不想让自己睡过去。
    没一会就感觉脸上有湿润的触碰……她在给我擦脸。
    我好想睁开眼看看她,可是……又怕一睁开眼,她就会不理我,于是我继续装睡,须臾,感觉有一只手抚上我的眉眼、脸颊……随后停留在我的唇上,轻轻的抚摸。
    我缓缓睁开眼,看到她蹲在我身边,杏眼怔怔的望着我,见我睁开眼,手像是触电一般缩了回去。
    我当作什么也发现,低低的呢哝,“我渴。”
    她随即站了起来,脸颊有点绯红转身便往厨房去。
    我微微勾起嘴角,闭上眼,沉沉的睡了过去。
    再醒来已是第二天,一转头就看到茶几上的水杯还水壶,再低头,见身上盖着薄毯,我心又飘了起来。
    难到昨晚的刺激起效果了?
    我不由暗喜。
    把毯子折好,我蹑手蹑脚走到卧室门口,握住门把手,轻轻一转,嗯,她竟然没有锁门,这是不是说明她没把我当外人?
    我又是一喜,轻推开门,见她趴在床上,睡姿有点不雅,看在我眼里却异常的可爱,轻轻的我又把门拉回,心情荡漾着回到自己家。
    冲澡时我边哼着歌,边想着她昨晚偷摸时那迷茫的眼神,我就忍不住扬起嘴角。
    可这女人总是擅于在我高兴的时波我一盆冷水。
    洗完澡,我回床上又补了一觉,正觉的迷迷糊糊,被手机铃声惊醒,本来有点恼,可一看到是她的电话,我一下就从床上弹坐了起来,她这可是第一次主动给我打电话呀。
    可我怎么也想不到她打电话过来是为了方亚男,说方亚男找不着我,让我赶紧给她回电话,然后连说话的机会都不给我就挂了电话。
    我拿着手机坐在床上都傻眼了。
    好一会才恍过神来,这女人她没事吧?
    我回想着她刚才说话的语气,心发凉,她好像真的误会了。于是我立马给她回打了过去,连打了两个,她都没接,随即我便给她发了微信,问她:【你真的希望我给方亚男回电话?】
    那头这次倒是回的很快:【你随便。】
    看着那三个字,我差点吐血。
    掀开被子,我跳下床,拿着手机就奔大门而去,一打开门,隔壁也同时开了门,我一看她的穿着脸不由的黑了下来。
    她穿着一条短裙,那双大白腿几乎全露在外面,上衣是v领白衫,挺淑女的一身,穿在她身上……异常的性感。
    “你要出去。”我冷着脸问。
    她轻瞥了我一眼,从鼻子哼出来一声,“嗯。”
    这女人是不是在跟我殴气呀。
    忍不住我又扫了一眼那双大白腿,讥讽道:“露那么多,不怕晒伤。”
    她白了我一眼,转身就要下楼。
    “我胃不舒服。”我嚷嚷道。
    她脚顿住,转头瞪了我一眼,“活该,谁让你喝那么多。”
    “那还不都是因为你。”我心里颇有几分委屈,这女人为什么就不懂的我苦心呢。
    “我没逼你。”女人很无情的甩给我这四个字,转身就下楼。
    望着她离去的背景,我重重的踹的了一下墙。
    老子迟早会被这女人气死。
    第二天,我想了一整天,觉的必须得找她好好谈谈。傍晚时,我便给她打电话,想把她约出来,手机却怎么也打不通。
    没办法,我只好拿钥匙过去开门,看她在不在家。不想,一打开门,就闻到一股浓重的酒味。
    我走进客厅,见她趴在沙发上,地上滚落着一个空酒瓶,我弯腰捡起,看了一眼,58度的白酒,喝的一滴不剩。
    这女人受什么刺激了,竟然喝了一瓶白酒。
    我瞥了眼沙发上醉死的女人,蹲到她边上,把她身体翻转过来,那张小脸眼角全是泪痕,我蹙眉,伸手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脸,没有任何反应。
    轻叹了口气,我把她抱了起来,她突然抬手环住我的脖颈,嘴里嘟嚷:“莫子玉,你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跟着低低的抽泣起来。
    听到‘莫子玉’三个字,我胸口一滞。
    她喝成这样是为了他?
    感觉心被人剜了一刀。
    第二百六十章  邵易寒  (番外15)
    盯着那张满是泪痕的小脸,我深吁了口气,从未有过的无奈。
    我抱着她进了卧室,发泄似的把她抛到床上,她娇小的身子弹了一下,她闭着眼笑了一声,“呵呵,好玩。”
    我哭笑不得,坐到床边,把她拉了起来,想把衣服给她脱了,她突然睁开眼,目光涣散的看着我,痴痴的笑了起来。
    我骂了她一句,她一把捂住我的嘴还嫌我吵,那双眼眼底全是雾气,定定的望着我,随即又闭上,把头靠在我肩上。
    看她那样,我心里很不好受,“是不是,很难受?”
    “嗯,难受。”她又抬起头,指着心窝处,“这里很难受,”说着她又指了指头,“这里也很难受。”随着又哭了起来。
    我眉头拧了起来,心跟着丝丝的疼,把她抱进怀里,她的小脸在我怀里蹭了蹭,惹的我心头一片软柔。
    我轻轻的拍着她的背,低哄道:“乖,不哭了。”
    她却哭的更加厉害,“为什么……为什么他们一个个都要这么欺负我,我真的好恨他们。”
    难到莫子玉那王八蛋又对她做了什么?
    我心一紧,把她紧紧的搂在怀里,“以后不会了,有我在,没有人敢在欺负你。”这话我并不是说说而已。
    “你们男人……全是骗子,”她猛地挣扎了起来,挥动着拳头,往我身上砸来,嘴里跟着骂道:“你走,我恨死你了……莫子玉,我这辈子也不想在见到你了。”
    我紧紧的搂着她,任她捶打。没一会,她双手渐渐的软了下来,又醉死过去。
    盯着她的小脸,我看了好久,才把她放平在床上,随后给她换了睡衣,又给她洗了把脸,然后我和衣躺到她身边,再次把她抱进怀里。我脸颊贴在她发顶,手指轻捋着她头发。
    这女人,我该拿她如何是好?
    之后,我又跟往日一样,每天都回来吃晚饭,但对她喝醉的事我心里余气未消,便天天绷着脸不跟她说话。她倒好,跟没事的人似的,弄的我更加郁闷。
    为了反击她对我的无视,我又开始变的幼稚,故意在吃饭的时候,跟人聊微信,聊的热火朝天,弄的她很好奇,还以为我跟那个女的好上了,还偷看了我两次手机。
    我想这女人对我并不像她嘴上说的那么硬气,于是,当方亚男约我一块吃饭时,我便答应了,我本想私下好好跟方亚男打听一下她跟莫子玉的事,不想当晚饭局她还叫上了她表哥,甚至也约了她跟另外一位朋友。
    她一进包间就有点不高兴,显然方亚男没有跟她说还有我跟她表哥两人在,随后我才明白过来方亚男是在给她搭线,想把她表哥介绍给她。
    用餐时,方亚男对我很情热,我不迎不拒。而方亚男表哥也借机对她献殷勤,她朋友徐露像是看出她的别扭,笑道:“佳佳,要不也把你男朋友叫过来吧。”
    徐露这话是为她挡箭,她在一旁立马接了话,说晚上跟莫子玉早约好了,晚点一块去看夜场。我以为那只是她的托词,不想没一会她电话真的响起,她笑着接起电话,轻声柔语,说是男朋友来电话了,她得先走。
    那一瞬,我有种被人当头一棒的懵逼。
    难到他们真的和好了?可她那天明明说恨他……不爱那来的恨,若是不爱,她那天也就不会喝成那样,
    她走后,我食同嚼蜡,没一会也找了个借口走人。
    我火急火燎赶回去,她没在家。
    她不会真的跟莫子玉去看什么鬼夜场电影了吧?
    心一下慌了,跟个无头苍蝇似的在屋里乱转,怎么也无法让自己冷静下来,一想到她有可能依偎在莫子玉怀里,我感觉自己就要疯了,可我又拉不下脸给她打电话。
    在家里等了十来分钟,我等不下去,感觉自己要是再等下去会爆炸掉。
    我骑着摩托车在小区周围漫无目的游荡,不知道转了几圈,最后我停在了她每天下班回来的那个公交亭边上,靠在路边,我想着与她相遇来的种种。
    客观的说我们彼此都还不算熟悉,可我对她的感情就像井喷,汹涌的让我自己都害怕,跟着了魔一样无可救药的陷了进去。
    不知道在路边呆了多久,当看到她从公交车里下来,我以为自己眼花了。
    我绷着脸,直愣的盯着她,生怕是自己看错了或是产生的幻觉,连睛皮都不敢眨一下,直到她朝我走了过来。
    她坐公交回来,那她肯定没有跟莫子玉在一起,她在餐厅说的那些都是假的,或者她就是故意说给我们听的。
    一想到自己傻愣愣的急了一个晚上,怒气便涌了上,脸色越发冷煞,死死的盯着她。
    她一脸泰然自若,定在我三米之外,笑问道:“你怎么在这?”
    我怎么喜欢上这么个没心没肺的女人呢?
    于是我的自尊又跑出来作怪,冷嘲道:“你不是跟人看夜场去吗,怎么一个人孤零零的坐公交回来。”
    “要你管。”她没好气的回道,似乎对我有怨气。
    看她那样,我便确定她晚上说的那些全是假,不由轻笑出声,命令道:“过来。”
    她定在原地就是不过来,像是怕一过来就会被我吃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