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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五章 招待所的尸体

      那吸力看起来汹涌无比,可我就离那取下帽子的阴差不远,却是没有感受到有任何被吸的感受,反倒是我身后的一众游魂,在那阴差将帽子取下以后,一个个犹如见了鬼,纷纷尖叫着想要逃离。
    我面色微微变化,这阴差的手段倒也奇异,反而跟先前游魂攻击我们的手段差之不多,同样是我没有任何感觉,可游魂的感觉却是强烈。
    这就像是先前游魂可以攻击我跟曹三,而我们却没用办法还手一般。
    不过眨眼的功夫,那追上来的游魂就直接被阴差给吸到了帽子里,却见那阴差将帽子往头上一盖,奇特的是这一盖,他的帽子居然凭空高了一些。
    我去,这帽子还有吸收的功能么。
    一见我这个地方有用,曹三也不拖沓,整个人纵身一跃,直接跳到了我的面前,而后那紧跟在他身后的游魂,则被先前那吸走了一众游魂的家伙用帽子给再度吸到了帽子里。
    周围的几个鬼差只是看着这一切,动也不动。
    似乎先前出手的鬼差才是领头者,也是我先前一脚把他踢醒那个。倒也是碰巧,一踢就踢到个大哥级别的,若是踢了个小的起来,恐怕还没这么好的运气。
    那阴差刹那解决了我跟曹三身后的游魂,他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天色,而后我就听见锁链唰唰作响,元能的魂魄再度出现,只是他的样子看起来很是疲惫无力,就像是被人抽干了所有精气神一样。
    不过随着元能魂魄和锁链声的出现,那鬼差抬头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而后我就见到他们重新成了来时的阵仗队形,依旧是元能魂魄走在最前,而后几个阴差瞬间跟上。
    这一切说来缓慢,实则一瞬,也就是我抬脚将那鬼差给踢醒一刹,他同往在一瞬间变得正经起来,而后将那两波游魂吸收几乎就是一气呵成,所以到现在,我几乎就是瞪着眼睛看着他们越走越远。
    阴差跟我基本没有任何交流,除了一两个眼神以外,而且我总感觉他看我的眼神有些怪怪的,难不成他一眼将我缺命的体质看了出来。
    应该不会才对,说到底他只是一个小小的阴差,若说是阎王爷还差不多。
    阴差的身形很快消失在了夜色里,也是阴差前脚消失,老道士后脚就跟了出来。
    他的脸上带着欣喜,可这欣喜,在出的门来看到我跟曹三后,却是突然变了。
    他愣住了,确切的说,是有些懵逼。
    他看着我跟曹三,似乎是在找寻他那些突然没了的游魂。
    “不用找了,就在你兴高采烈从里面冲出来的时候,你的小弟就全被阴差搞定了。”我轻声出口,后者则是瞪大眼睛。
    而后道士一拍脑门儿,显然先前他并没有反应过来这门口有阴差的事实,这才让我们给钻了空子,不过现在反应过来也来不及了,几乎不用我开口,曹三整个人已经冲了出去,而后我就看到夜色下,一个人影被一拳揍到了屋内,连带那大门,都直接被摔成两半。
    “这王八蛋就算是死,也没有任何无辜。”
    老道士被曹三捆了个结实,至于元能媳妇,在发现老道士被抓上后。就一直待在堂屋里不敢出来,其实他没必要这么惧怕我跟曹三,我们也不会吃人。
    四具良久,我还是将先前从老道士手中得到的符纸拿了出来,虽说有些肉痛,可现今也没有更好的办法。毕竟是法治社会,我跟曹三不可能将这家伙给杀了。一切都得让警察来定夺。
    至于我为什么拿出这符纸,自然就有我的理由。
    老道士虽说被抓,可一身法力还在,就算是我报了警,只要我们不在,以他的本事,怕是轻轻松松就能逃掉,这便是我拿出符纸的原因了。
    将符纸点燃,而后混合在冷水里,我让曹三撬开老道士的嘴,面无表情地给他灌了下去。如此一来,就可确保万无一失。
    这符纸我检查过,并不是因为符纸上的符咒,才能抑制体内的法力,之所以有这个作用,完全就是符纸本身的材质。
    这也不知道是张什么纸,在我发现是纸的缘故之后,也才有了眼前这一幕。
    将那些个纸灰连灰带水全给老道士喝了下去,我这才拿出手机报了警。
    警察在第二天才赶到村里,兴许是我说出了三条人命后,他们才会派人过来。
    一见到警察和明显已经凉了的老道士,元能媳妇交代的比谁都清楚。
    后来根据元能媳妇的交代,在招待所的后山挖出了两具尸骨,尸骨早就残缺不全,明显是在死后被分的尸,且其中两具尸体,都没有头颅。而元能的死因也很简单,正是因为他跟我说起那招待所闹鬼的事儿。
    其实老道士并不能确定当时元能跟我说了什么,只是见他一直往招待所后面指,还以为是告诉我有关那两个女孩儿的事情。
    至于为什么对元能下手而不对我下手,这就是我所想不通的地方了,老道士见再也瞒不住,加上体内法力基本被我给废了,也就全盘拖出。
    在老道士的带领下,招待所的第二层也被完全打开,当首先打开大门走进去的两个警察捂着鼻子一边退一边吐的时候,我就知道屋里面的画面不是那么和谐。
    可无论如何也没想到,当我进屋之后,恶心感和周围弥漫的恶臭似乎都消失了。不是因为它们真的就消失不见,而是眼前这一幕落在我眼里,已经容不得我再生出其他任何想法,此时此刻,我心头残留的情绪只有一种。
    愤怒。
    在我的面前,出现了一个三米多长的条形衣柜,衣柜被打翻在地,被当做桌子一般横放在房间里,房间四周无论是墙角还是缝隙,都刻意用蜡油封了一遍,房间之中四处可见呈喷溅状的血液,有的甚至已经乌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