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二章 重复噩梦
这让我感到惊诧和恐惧,我想也没有什么事情是自己身体不归自己控制,来的恐怖了。
那股奇异的能量控制着我的身体,跟在了先前那群黑衣女人的身后,我看不清那些女人的面庞,不过就我身边的那个女人,现在却是起身跟在了我的身后。
一步一挺,我不知道过了多久,似乎已经很久很久,终于下车,可先前出现在我面前的女人都已经消失了,不仅如此,在我下车过后,就连我身后的绿皮汽车也开走了。
天空是一片血红,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却无法控制,我不知道先前那跟在我身后的女人走没走,直觉告诉我她还在我身后,我似乎能够感受到身后有阵阵轻微的呼吸声传来,不过这似乎不太可能。
我能清楚地知道自己现在在梦里,却无法控制自己的意识,那控制我脑电波的家伙,似乎一直想要我看到什么东西,可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进度一直缓慢,就像先前下车,我几乎是一步一停。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直觉告诉我似乎过去了很久不过身后的女人却是一直没有反应,就连我自己的身体也一直不曾有反应。
这期间我想试图控制自己醒来,不过却只是徒劳,我就像是进入深层睡眠一般,如果不是外界出现什么变故,有人将我弄醒,估摸着以我自己的能力,很难醒过来。
突然,我的面前突然燃起了一缕火光,兴许是天空一直呈现血色的缘故,在我发现这一缕火光时,那大火几乎快把眼前那间屋子吞没。
突如其来的大火让我没来由愣了一下,不仅仅是因为火,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我突然觉得眼前这一幕很熟悉。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觉得眼前这个地方我来过,不是梦里,而是切切实实的来过。
可眼前的建筑,少说也是百年前的风格,这样的地方,我又怎么可能来过。
突然,我发现自己能动了,虽然仅仅是脑袋,可却在这一瞬,我猛的回过头去,身后的女人已经没在了,不过我却是发现了一个重要的东西,一棵树。
就像是刻意想让我看见那般,脑袋转到那个位置后就再也转不动了。
有了眼前这棵树作为参照物,我心里一瞬间就有了底,发现周遭各种熟悉场景,虽说因为时间变迁,大多数都不同,可我还是将这里认了出来。
居然是收容所,不过那个时候,这里应该还不叫收容所,我看着眼前这明显是一处民宅的地方,四顾周遭,也没了先前的高楼大厦。
天依旧是那个天,火红一片,眼前的场景却也没有变化,只是那足有十数米高的巨大火焰,将眼前这一民居给彻底吞没。
我心头微动,因为我听到了那民居中有人呼救的声音,而且是一个女人,可这呼救声到最后却是越加微弱。
突然,我发现那活该中,一只手猛的伸了出来,而在她手里,却紧紧抓着一个东西。只是距离有些远,我没看清那东西到底是什么。
可正当我准备离近一些看看时,眼前的画面却戛然而止,我能察觉到一股冰凉瞬间侵袭全身,而后我的双眼猛的睁开。
眼前是熟悉的人影,马小玲焦急的脸庞出现在我面前,而曹三则露出诧异的神色,同样盯着我,只是不说话。
蓦的,我心底产生一丝失落,梦里面最后那女人手里抓着的东西我还没看清楚,明明就差那么一点的。
“你怎么了,做噩梦了么。”
马小玲身着一身粉色睡裙,焦急的脸上带着些许极少出现在他脸上的惊慌失措,我挣扎着起身,却是瞬间红了脸。
“额,那个,你……”
马小玲似是意识到什么,这才猛的反应过来,而后同样红着脸转过身去,睡裙宽大的领口,在马小玲刚刚躬身的一刻,里面的粉嫩,也被我一览无余地看了个干干净净。
我一时有些语塞,哪怕是我这张老脸,此刻也是不知道说些什么来缓解这尴尬的气氛,突然想到马小玲先前的问题,这才支支吾吾道:“是,是梦到了一些东西,不过没事儿,现在,现在已经醒了。”
马小玲听了我的回答,却只是轻轻嗯了一声,那声音小到如果不是我在她背后,根本听不清。
“那,那我回去继续睡了。”
马小玲跑也似的离开了厅,我一拍脑袋,自己怎么就没长脑子呢,看到就看到了,假装没看到不行么,现在马小玲一定恨死我了吧。
一边拍打着自己脑袋,我一边嘀咕着,不过很快,马小玲的身影就再一次出现在了我的面前,她的脸很红,红到如果是寻常见到,我会以为她发烧了。
她依旧穿着先前那件粉色睡裙,我听到她开口说了话,却又没听清说的是啥,终于鼓起勇气又看了她一眼,她这才从后面抱了一床被子扔到我面前。
“那个,你身上那个已经湿了,换一张吧。”
我一时反应过来,这才觉得周遭温度让我有些不太适应,那是冷。
马小玲将被子放在了沙发上,这才又跑也似的离开了厅。
摸着依旧有些温热的被子,我回头看了一眼已经关上房间门的马小玲房间,突然觉得身子热热的。
将湿的衣服给脱了下来,我这才平静了许多,深吸了一口气,我一边回想着梦里的一切,一边将马小玲给的被子拉到身上。
梦里那火光熊熊的民居楼,似乎就是收容所,只不过应该是收容所以前的样子,也就是几十年前,或者是百年前的样子,一把大火烧了那个地方,火光中,一只手突然伸了出来,而在她手里,抓着一个黑乎乎的东西,我看不清那东西,正要看清的当下,却又被马小玲将我弄醒了
“我先前叫出声了么?”
我看着一直在沙发边盯着窗外不知道看什么的曹三,而后小声道,后者终于是回过了头,不过却只是笑了笑,反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