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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节

      在家里说起的时候,陈匪一副我早就知道了的样子,“姐,怎么样,我就说她吸毒了吧。”
    陈西白了他一眼,“都不知道这话是谁传出来的呢,都还不确定的事,你小心人家告你诽谤。”
    陈匪哼哼,“我怕她哦。”
    陈媛她妈打电话让陈媛回去的时候,陈远也给陈西打了个电话。让她跟傅沉一块回去一趟。
    如果陈媛真吸毒了,再干出什么超出控制的事,他一心脏不太好的老头子,再加陈媛她妈一老太太,陈远想了想还是叫上了陈西跟傅沉。
    万一动起手来,四个打一个总是打的过的。
    陈远杞人忧天地还把家里凡是能当棍棒使的,诸如高尔夫球杆、台球棒、擀面杖之类的东西,都提前收进了仓库。
    陈西一拖三的带着傅沉跟陈匪回了陈远那,陈远在电话里也没多说什么,陈西还以为他喊他们回来吃饭的,结果到家一看,家里什么都没有。
    陈远坐在客厅里盯着不知什么地方发呆,陈媛她妈坐在一边抹眼泪。
    陈西莫名其妙,看看傅沉又看看陈匪,一边往里走一边问。
    “怎么了这是?”
    她爸跟陈媛她妈不会一把年纪了还闹婚变吧?
    见他们过来,陈媛她妈迅速抹了把眼泪,抹完之后看着精神涣发的陈西,不禁想起陈媛来,又不禁悲从中来。
    本来是陈媛她妈先给陈媛打的电话,但陈媛足足晚了陈西他们一个多小时才到。
    陈西早就饿的不耐烦了,但看她爸还有陈媛他们,一个脸色凝重,一个神色凄切,她就说不出要吃饭的话来,只好饿着肚子在一边等着,心里想着,就当是减肥了。
    等陈媛一到,陈西看着陈媛那样,她瞬间就明白了家里的气氛为什么会那样了。
    陈西站起身,往前走了两步,一副见鬼了的样子看着陈媛。
    语气里全是不敢置信,“陈媛,你怎么把你自己搞成这副鬼样子了?”
    ☆、第60章 兴奋过度
    陈媛抬头去看陈西,看着如今与自己有着天壤之别的陈西。
    她道:“我为什么这样你不知道吗?不都是你害的吗?”
    陈西拳头握得紧紧的,很想现在就当着大家的面揍她一顿,“我怎么害你了?”
    陈媛忽然双目赤红,恶狠狠地盯着陈西。
    傅沉赶紧上前一步,拉了一把,将陈西拉着后退了两步,有些责怪地看了她一眼,“你小心一点,她现在很有可能已经神志不清了。”
    陈媛她妈本来听了陈媛说的话就觉得不对劲,这会听了傅沉的话更是着急,着急得团团转。
    “陈媛,你怎么成了这样?你告诉妈,你怎么这样了?”
    陈媛她妈急得想要上前去看陈媛的情况,但看着陈媛已经不成人形的样子,又手足无措的不知道该先碰她哪里好。
    她上前,要碰碰陈媛的手,又想去摸陈媛的脸,却被陈媛一手拍开,还被推了一把。
    站在离她最近的陈西赶紧服了一她一把,“阿姨,您小心点。”
    这时陈匪往陈媛面前一个跨步,身形一拦,拦在陈西跟陈媛她妈身前,他盯着陈媛说,“陈媛,你是不是真吸毒了?”
    尽管精神恍惚,但陈媛还是感觉得到大家的目光都落在她身上。
    她笑笑,努力集中起精神,她伸出手,指着陈匪说,“是不是你告诉别人我吸毒的?”
    陈匪看着她,还带着些许少年气的脸上满是鄙夷,“所以你吸毒的事是真的了?”
    陈媛她妈不敢置地问,“陈媛,你真吸毒了?”她捂住自己的唇,满脸的不敢相信。
    就连陈远脸上都是震惊之色,陈西也皱着眉看着她,她也没想到陈媛会真的去吸毒,这是有多想不开才去干那么蠢的事。
    而且,看陈媛那样,她吸毒的时间应该不短了。
    陈匪说,“你少在那里怀疑别人了,谁愿意说你的那些破事啊,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谁看不出来你不正常啊。你瞧瞧你自己干的那些事。”
    陈媛觉得陈匪是在说她吸毒的事,又不像是在说吸毒的事。
    她笑出声,“我都干什么了?”
    说着她转过视线,恶狠狠地瞪着陈西,像是要吃了她似的。
    “是你!一定是你!都是你!”
    陈媛整个极其消瘦,下巴跟眼眶都是凹进去的,眼睛周边泛青。陈媛她妈虽然没见过现实生活中吸毒的人是什么样子的,但电视上也放过不少。
    看来陈媛吸毒已经是肯定的事了。
    还有她恶狠狠地盯着陈西的样子,陈媛她妈都被吓得不知如何是好。
    她一边哭一边走上前去拉陈媛。
    “陈媛你这是怎么了?你告诉妈,你哪不舒服啊?你为什么要去吸毒啊,陈媛啊,你到底是怎么了?你告诉妈啊。”
    陈媛整个人焦躁不已,她双手手一甩,她妈便被她甩到了地上,她扯扯自己的头发,冲在被甩到地上的她妈大喊一声,“闭嘴,你吵死了!”
    陈媛她妈被她吓得都忘了哭,陈远深深地看了陈媛一眼,几不可闻地叹息一声。
    他上前去将人扶起,拉到了一边坐下。而陈媛她妈这会已经再说不出什么话来,只能捂着嘴巴哭。
    见她妈终于闭了嘴,陈媛又去看陈西,“刘青青是你藏起来的是不是?是你让她找我要三百万的是不是?还有……还有那些放高利贷的,也是你设的圈套是不是?还有,对了,还有,公司的事也是你故意的,你明明知道公司什么都没有了,所以才那么大方的给了我是不是?毒品也是你让人放到我的饮料里的是不是?”
    陈西看着已经失去理智,甚至是失去神智的陈媛都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她冷淡地看着陈媛,“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样的回答,你口中那个什么都做了的人,都快成神了。”
    陈媛边突然大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陈西,你别在我面前装了,你明明恨透了我,肯定是你,你在报复我是不是?”
    陈西回视她,“你发?报复你?我有什么好恨你要报复你的?还是你做了什么值得我报复的事情?陈媛,你不要自己做了缺德的事,就把每个人都想的跟你一样的缺德?”
    一边的傅沉见陈匪拦在陈西与陈媛之间,两人之间的距离也算得上安全,他干脆走到一边的椅子上坐下,与陈远倒形成了一个面对面的位置。
    陈西上前一步,但还是注意着安全距离。
    她指着陈媛说:“陈媛,今天就当着你妈的面,你说这几年你都干了些什么?陈媛,你看看你自己,你早就不是个人了,你这个样子跟个畜生有什么区别?”
    陈媛她妈一时忘了哭泣,她看看陈媛,又看看陈西,不明白陈西为什么这样说。
    “陈西,你在说什么?陈媛做什么了?”
    陈媛与陈西互相瞪着,两人都对她的话置若罔闻。
    陈媛她妈又想跟陈媛说话,但想到陈媛方才推她的样子,不禁又哭出声。
    “这是怎么了?这到底是怎么了啊?好端端的怎么就成这样子了啊。”
    陈媛不知道是不是毒隐犯了,这会又是打哈欠又是发抖的,坐在陈远跟陈媛她妈对面的傅沉看着她那状态,对陈远说了句。
    “陈叔、阿姨,看样子陈媛吸毒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建议你们还是送戒毒所吧。”
    陈媛她妈早已失了冷静,别人说什么她好像都不太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她一边哭一边念叨,“好好的,怎么会跑去吸毒?怎么会吸毒呢?”
    陈远大叹口气,“给戒毒所打电话吧。”
    陈媛似乎听到陈远跟她妈的话,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连连摇头。
    “不,我不去戒毒所,我是陈氏的老板,我还有整个公司要管,我不能去戒毒所。”
    说着她便要走,陈匪赶紧上前一步,拉住她的手,陈媛被他这一拉,开始激动起来,发疯似的开始拍打陈匪。
    “你放开我,我不去戒毒所,不去戒毒所。”
    陈西看他们拉扯,心都提到嗓子眼了,赶紧大喊一声,“陈匪,你别让她伤着你。”
    上次他们新闻台的记者跟踪报导一起贩毒案,不小心被毒贩给伤着了,当时事情在台里闹的不小,因为那个毒贩有艾滋。
    那个记才为此停了三个月的职,一直在家等检查结果,尽管最后查出来没事,但也把大家吓的够呛,那特是当事人,整个人犹如去鬼门关走了遭般。
    陈西不知道陈媛到底是怎么染上毒隐的,可谁又知道她除了吸毒还干了些什么。
    这时傅沉也起了身,与陈匪两人合力制住陈媛,并对陈西说:“拿根绳子来。”
    陈媛她妈听到这话赶紧起身去找绳子了,一边找还一边哭着。
    陈西拉了把椅子过来,傅沉与陈匪把陈媛按到椅子上,陈西又赶紧拿过陈媛她妈找着的绳子递给傅沉,三人花了一番功夫才将陈媛捆在了椅子上,又为防止她咬到自己的舌头,往她嘴里塞了块毛巾。
    这一套捆人及塞毛巾的手法,还是陈匪在军校学的,没想到还没毕业就用上了。
    等捆好之后傅沉才去打的戒毒所的电话,等他打完,陈远松了口气。
    陈媛她妈一副不知如何是好的样子,看看还在那拼命挣扎的陈媛,又去看陈西他们。
    “要送去那个地方,陈媛会不会吃苦?”
    陈西有些不忍心对她说重话,但还是说,“阿姨,陈媛再不送戒毒所,整个人就废了,您看现在她对您都这样了,更别说别的了。”
    陈西的话让陈媛她妈心里多了丝坚定,她忽然想起什么,又问陈西。
    “你刚刚说的,说要当着我的面要她说什么事?”
    其他人都沉默,陈西深吸口气,“阿姨,我不得不告诉你,你这么多年对陈媛的教育是真的失败了,她做的事情早已经超出一个正常人会做的事情。”
    顿了顿,陈西又说:“她早已经在犯罪了。”
    陈媛她妈忽然伸手一抓,把陈西的手腕抓在手里,“她是不是跟那个高原在一起?他们是不是在一块?”
    她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她有次听到了陈媛不知道在给谁打电话,言词还挺激烈的,说的好像什么让对方不要半途而废,不要浪费他这么多年的感情。
    陈西看了她一眼,想了想开口说,“我不知道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但他们两个肯定不止是同学关系。我在婚礼的第二天去了趟我送给高原的那套房子,陈媛当时在那里跟高原说了些话,所以那个时候我就知道他们之间不正常的关系了。我之所以一直都没有说,是因为顾及阿姨您跟我爸这么多年的情份。”
    说完她自嘲一笑,“但是阿姨,我顾及您跟我爸的情份,显然陈媛并没有把这些所谓的情份放在眼里。她找高原接近我,让高原跟我结婚,目上的是什么?想必我不说您也明白,在我跟高原的婚礼出事之后,她想的竟是要高原不惜一切代价地跟我结婚。她甚至对高原说,必要时可以做点让我对不起高原的事,而且这种话她不旦说出口,还做了出来。”
    陈远听到这里猛地站起,“你有没有事?怎么回事?你怎么从来没有说过?有没有报警?”
    陈西摇摇头,“是傅沉的朋友救了我,就是您见过的那个丁磊,就是我之前感冒那次,要不是傅沉让丁磊及时赶到,恐怕后果不堪设想。因为丁磊伤了那人,我怕丁磊会有麻烦,所以没有报警。”
    陈西来回度了几个步,“不报警怎么行?”
    傅沉这时开口,“陈叔,您放心,那个人后来又因为犯了别的事,现在已经在监狱里,而且判的还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