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意下的洗脑(女上位+语言调教+咬足 2800+
东妸被他亲得满嘴酒气,唾液来不及吞咽,从她的嘴角溢出来,连成一条长丝。
“唔唔”小手被他按着解开裤头,腥热的巨物直挺挺地弹出,她倒吸一口凉气,好长,都快到肚脐眼了。
龟头已经完全充血,肿大得像一颗紫红色的鸡蛋,鼓起的海绵体在茎身机理上撑出强有力的凹凸感,东不嵊性感的喉结不断滑动,他脱下衣服,直接跨入浴缸内。
鸡巴都不需要扶着,顶端迫不及待地磨蹭了几下肥厚的贝肉,寻到了湿乎乎的穴口,对准后挺了挺胯,龟头嵌了进去,小穴立刻热情的嚅动吞咽,箍得他嗓眼发干。
“嘶,”东不嵊克制住抽插的欲望,坚硬的阴茎像安静的巨蟒埋在嫣红的肉洞里,“想把我直接咬射么?这么想被大鸡巴操?"
缸内的温水随着男人的进入“哗哗”地溢出缸沿,一些水也跟着
Ρο⒈⑧,℃0Μ阴茎挤入穴道。
“爸爸,水进去了”她胀得难受,无措地收紧阴道,“先拔出去好不好”
东不嵊额间沁出小颗汗珠,下颌线条紧绷着,撑在她两旁的手臂上青筋暴起,他用留在她穴外的棒身和耻骨蹭着她敏感的阴蒂,推着阴茎缓慢的入她。
“哈、爸爸不要弄那里啊!”红圆凸起的阴核被狰狞粗硕的性器磨得东倒西歪,她不由自主地发抖,呻吟都染上了泣音。
那一条大长屌物极尽强硬地填满她的阴道,男人最后挺身时,水流荡漾着漫过她的下巴,东妸闭着眼睛,嘴唇张着却失了声,花壁抽搐着感受被灼热棒身撑满的饱胀感,还没适应,男根就开始捣插。
“啊啊"东妸蹙眉,受不了,“太大了不要、那么快"
鸡巴被潮暖的甬道绞得舒爽不已,肿胀的两片小阴唇夹着来回肆虐的鸡巴,不断被牵入带出,东不嵊绷紧的额角突突跳动着,隐忍的咬了咬后槽牙,暗哑闷哼。
他贴着她的耳畔,扶起她换了个姿势,让她坐在他胯上,拍了拍她圆臀,示意她自己先动着适应。
“啊”在重力作用下,穴口被撑得有些疼痛,突然的换位让连接的性器猛地下沉,顶得很深,东妸感觉肚子里的器官都被挤得一下往上移了位。她跪坐在他胯部,噼里啪啦的高潮过去后,听觉和视觉被情欲蒙蔽了。她小脸红润,前后小幅度摆动身子套弄肉棒,眯着眼眸嗯嗯啊啊地小声叫着。
她自己是慢慢适应了,但东不嵊被她磨得不想做人,气息紊乱,大手摸着她纤细的腰侧,肌理滑腻柔嫩,渐渐的移上,双掌托起她的浑圆,由轻到重的揉捏玩弄,白软乳肉被挤压溢出了指缝。
东妸浑身一个哆嗦,乳房下缘被男人带着薄茧的虎口掐住摩挲,掌纹的粗粝感也带来难以言喻的颤栗。
东不嵊一只手松开了一边的翘乳,往下摸着她大腿内侧,抓住她白嫩的小脚,来回爱不释手地抚弄。
“动得快点。”他捏了把她湿滑的屁股,微微挺了挺胯威胁道。
东妸委屈地想,又让她骑,又嫌她慢,真难伺候。
“我不要做了。”小姑娘说着,抽出腿就要走。
“啊!”握着她两瓣圆翘的臀肉狠狠的捏,指骨节都用力到泛白,男人挺着精腰,同时带着她的臀往下按压,毫不留情的快速大力肏她,失去了掌控权的东妸一下就被体内蛮横的性器颠得东歪西倒,咿咿呀呀叫着,奶子颤出一波波的乳浪,看得他双眼猩红。
百来下猛烈的深钉,肉棒毫无章法地戳弄穴壁上的敏感处,水穴吞着肉棒吃得很欢,淫水淅淅沥沥滴落,混入水中。
他情欲难抑,面上全是痴迷的神色,把手上紧紧握住的小玉足放到嘴旁,从小脚趾往上一根根舔弄,最后干脆把前端都含住,恨不得把她的全部都吞进嘴里。
“嗯啊不要咬、疼”东妸的视线有些模糊,蜷缩着想把脚拔出来,可怎么也用不上力。
响亮的插穴水声和肉体撞击的啪啪声不绝,她被颠得白眼都要翻出。
随着男人的冲刺,女人的叫喊声越来越弱,以至于到了最后,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喘气声混杂在男人因为快慰而时不时发出的粗吼声中。
羞耻和爱欲缠绕在一起,到最后,她无力地趴在他身上,只能发出细细的娇喘。
东不嵊喘着粗气,伸手探到交合的下体处,拔出手指送到鼻前嗅了一下,那是煽动原始性欲的雌性味道,“宝宝叫得真好听,敏感的小东西怎么才几下就高潮了?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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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悍的龟头碾在子宫颈上,她被撞得直往前扑,差点飙出泪来,好一会儿才听到他在她耳边说,“那姓段的还找过你吗?”
姓段的?东妸被操得迷迷糊糊的脑子好半天没有反应过来哪个姓段的。
不料男人却误会了,压着嗓子沉声问:“在想什么?”
他已经正式向吕氏发出了警告,在东城下了禁令,他们不会轻易踏入这里,可难保不会做什么小动作。
那些觊望她的苍蝇,他不会让他们有靠近她的机会!
“啪啪啪!”
钢炮似的大鸡巴在她体内猛烈打桩,她几乎没了半条命,抬起头朝着男人的胳膊狠狠地咬了下去,因为激痛,她的皮肤上冒着一层的汗,摸上去冰凉而又湿滑,手掌附上去便吸得下不来。
东不嵊不为所动,灯光染在她光洁的皮肤上像是涂抹了一层粉嫩的胭脂,撩拨得他心里一阵的发痒。
东妸再也咬不动他的胳膊,如同缺水的鱼儿一般,张开小口,绝望地喘息着,发出啜泣的哭喊,她知道,推不开此时在自己体内凶狠搅动的男人,只能试着抽离自己的情绪,分散注意来减缓痛感。
“宝宝,我的阿妸嗯怎么这么可爱,”他捧起她的脸蛋,动情地胡乱亲吻她的脸颊,“你是爸爸一个人的,知道吗?”
肉刃直直地戳进少女体内,雪白的臀部已经被囊蛋抽打得一片绯红,身上软得像一滩烂泥,快感却不断冲击神经,她张着嘴断断续续地说:“不不是”
她已经长大了,她是她自己的。
身下的动作一顿,接着是疾风骤雨般的抽插!穴口火辣辣地似乎都要胀裂,东妸要被他的速度逼疯了,尖叫着攀着他的胳膊承受着。
一想到段立圩看她时的灼热,东不嵊就血气上涌,妒怒交替下恨不得立刻杀人,“不是?你是我的!.…谁敢碰你,我会让他后悔动了这个歪念头!”
他扼住她的下巴,几乎要把她捏碎,“说,你是爸爸的。”
东妸咬紧唇,避开他的眼神,就是不想让他如意。
东不嵊冷哼一声,将她提起,鸡巴从穴里滑出,嫩乳如奶白色的布丁一般,和他的脸部持平,男人伸手就把它们握在了手心里,唇舌宠溺地舔洗过翘挺的双胸,让它们被爱怜得殷红肿胀,她就算闭上双眼也能感觉到胸前的肌肤上一阵温热的湿意。
“是谁教会你写字,是谁给你洗澡换衣,是谁破了你的处?嗯?”他漆黑的瞳孔像一双旋涡,里面全部都是她的身影,磁性的嗓音循循善诱,“告诉爸爸,你是谁的?”
原本饱胀的下体瞬间空虚,东妸夹紧双腿,难耐地哭出声,“啊是爸爸的”
“谁是爸爸的?”
“是阿妸阿妸呀”东不嵊满意了,他重新握住曲欢已经被掐出手印的腰重新冲刺,肉棒一插入就飞快前后挺送,比茎身更加粗壮的龟冠刮
Ρο⒈⑧,℃0Μ得她双腿直抖。
他的呼吸就喷在她的脖颈上,东妸两腿大开,被他激烈的动作撞得重心不稳。
“乖孩子,我的心肝宝贝、爸爸每天都给你吃肉棒把你操烂!真爽!”
被酒精麻痹的男人行事狠戾,而且不易出精,他还没有射意,保持着两手分开东妸双腿、鸡巴插在红肿的小穴中的姿势,抱着东妸站起了身往浴缸外迈步,两人走过的地上立刻积了一小滩水。
被花穴含着的肉棒随着男人迈步,更加深地操进深处,把她顶得媚叫不已,“别别往里插…了…啊啊,太深、了!”
东不嵊也被花穴深处宫口的吸吮伺候得呼吸粗重,他几步走到宽大的洗手池前,把她大开着放在池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