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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1节

      关峰哪有心情去分析这么长的一段话,只急着问:“即是怎样?”
    律师哈哈笑:“即是那个名是不是你签的,专家能看出来,骗不了人。”
    关峰:“……”
    律师临走时安慰他们:“你们放心,我还是很有信心打赢的。刚才提到的材料你们准备好,到时我再仔细研究。”
    律师走后,关峰不安地跟郭宰说:“这个律师会不会纯粹骗钱?我听朋友讲,很多律师在接案前就吹水这个能赢那个能赢,收钱接案后就诉苦这个要输那个要输的。”
    郭宰头痛地摇摇头:“不会的。”
    程心介绍的律师,肯定亲自把过关,他就算不百分百信律师,也会百分百信程心。
    关峰听得出他心情低落,遂道歉:“对不住,最衰是我,公报私仇,连累你了。”
    郭宰皱眉看了他片刻后,叹着气移开视线,无力说:“我真是很想骂你。”
    关峰听着不敢出声。
    郭宰继续说:“这工厂是我的心血,也是你的心血,你想报仇我理解,但拿自己的心血去下套,你就不怕连心血也毁了吗?”
    关峰看着地面不动。
    郭宰:“可能你太恼火,忘了冷静吧。我也有错,当时无认真思考供应商这个问题,间接推了你一把。”
    他又叹了口气,自言自语般:“我今年八成是犯太岁,不然的话工厂不会一直从年头衰到年尾。”
    关峰说话了:“怎么会,其实我们今年生意很好,你老婆那边的盘中了标,客户订单又增加了两三倍,如果我无惹伍卓伟这条粉肠,平日政府那些小打小闹也不算太折磨了。”
    郭宰默了,握手成拳抵着唇看着某处出神,不知在想什么。
    关峰识趣地闭嘴。
    过了一会,郭宰放下手,看着他说:“你啊,下次有什么要报仇整人的,记得跟我商量,两个人想出来的办法不会输给一个人想的。”
    “无下次无下次,我就一个仇家。”关峰连忙保证。
    郭宰失笑,说:“也许下一次轮到我有仇家。”
    “你哪会得罪人,哪来仇家,你比我冷静多了。”
    “很难讲……我会继续去医院找伍卓伟沟通,尽量说服他改变主意吧。”
    “听你的,我就不去了,免得又打起来。”
    “……”
    ……
    三天后,郭宰去省城机场接程心。
    连续三天不见面的事以前不是没发生过,但那时候再不见面,大家的距离也不会太遥远,总感觉就在身边。这回分开的距离却远至东西半球,空间的跨度一下子将时间的长度也拉长了,短短一别三天,再见面时像极了三年没见。
    俩人在出闸口紧紧拥抱了许久,郭宰还差点将程心凌空抱起。
    抱够了松开后,程心眼眶有点红,心有余悸地说:“我们刚起飞时有颠簸,超级剧烈,我很怕就那样死掉了。”
    郭宰怜惜地揉她脑袋,再扣着她后脑勺往自己带,吻了吻她的唇,轻声说:“已经平安落地了,我在呢。”
    程心撒娇般委屈地点点头,又说:“我跟你讲,颠簸时坐我前后左右的鬼佬都往心口划十字祈祷,我也慌着,可不知道应该跟谁祈祷,所以将所有叫得出名字的神都求了一遍。之后,”她自己先乐了,笑着说:“我担心了半天,担心那些神嫌弃我贪心,然后决定联手见死不救,还要顺手整死我哈哈哈……”
    郭宰挑眉看她,小声怀疑:“这是大程总吗?吓傻了吧。”
    程心收起笑,一把掐住他腰侧的肉:“你才傻。”
    俩人搂着往停车场走,程心问起伍卓伟的事。
    郭宰说:“他出院了,昨天收到他的律师信。”
    程心愣然了几秒,问:“联系李律师了吗?”
    “嗯,都交给他了。”
    程心牵紧郭宰的手:“不要担心,李律师经验丰富,会处理好的。”
    作者有话要说:
    法律部分上网查过,但感觉仍像瞎说[笑哭]
    第302章 第 302 章
    嘴上叫郭宰别担心,心里却替他焦虑不安。程心回来第二天,人的元神还未从时差里调整过来,就给律师去了个电话。律师说的情况与郭宰形容的没什么差别,并表示“不会输”。
    程心对这三个字明显不满意,轻质:“怎么会是‘不会输’,之前不是讲过‘一定赢’吗?”
    电话里,律师很是和气地说:“不会输和一定赢有出入吗?”
    程心:“……”
    跟律师斗嘴是自己找虐。
    她打算翻篇,律师却给解释起来:“对方请的控方律师是我们业内有名的同行,程总,这场放平时再平常不过的官司并不易打,但我仍能向你保证不会输,所以你放心好了。”
    程心听了觉得奇怪,问:“李律师,冒昧一句,你收费贵还是那位同行贵?”
    李律师乐了:“一样贵。”
    程心失笑:“那辛苦李律师了,拜拜。”
    挂线后她独个安静想了想,又拨出一个电话。
    对方“喂”了声,程心笑道:“嘿,我有这么可怕吗?怎么听起来喂得小心翼翼。”
    “我……无,你,有事吗?”这下对方的声音有点空旷,似从很远的距离传来。
    程心:“……”
    她将手机拿离耳朵,看看屏幕显示的是“廖洁儿”三个字没错,才把手机贴回去耳朵,说:“你不方便讲话?”
    “不是……你讲。”廖洁儿说话一块一块的,像是说完一句要攒攒力气,才能往下说第二句,声音又空旷遥远,听得程心耳朵难受。
    她不管了,速问速决:“你知道那个伍卓伟告达扬家具吧,他是什么来头?家里有钱不有钱?”
    “他……是……有钱。”廖洁儿说句话都特费劲的。
    程心心里无语,赶紧问:“你知道他住哪吗?我想去找他谈谈。”
    “他……住……啊……”
    廖洁儿忽地发出一声巍颤颤的低吟,带着刻意忍耐的轻喘,程心猛然懂了,震惊又尴尬地连忙道:“我有事改天再讲拜。”
    不带停顿地说完,她急得手颤地按了红色键再将手机扔得远远的。
    顶你个肺哦……
    做那事能不能别接电话……
    变态么……
    某酒店房间内,廖洁儿伏在床上,疲弱得无法动弹,只能喘气。
    她半眯着眼,看那个刚刚在她身上发泄完的男人进了浴室,沙沙沙一阵水声后,他勒着浴巾出来,再将脱下的衣服一件件穿上。
    他照着镜子勒领带,廖洁儿鼓起一股劲,翻身下床,拖着虚浮的脚步走到他身后,边伸手要抱他,边轻叫:“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