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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黄相映的小芋圆浮在稀疏的糯米里,上面还撒着小桂花,肖乃屿舀了一勺放到嘴里。
    甜度完美,口感适中,酒中混着桂花香。
    “很不错。”他中肯地评价了一句。
    傅尧诤得意洋洋地又给他盛了一小碗:“那你多吃点,我以后天天给你做。”
    正高兴时,手机却响了。
    肖乃屿接过他手中的小碗,示意他先接电话。
    alpha看了一眼来电人,是秦羽扬。
    他以为是江酩要的器/械出了什么问题,便立即接起了。
    “怎么了羽扬?”
    “阿诤,你今天怎么不在林家?”秦羽扬似乎有些焦急。
    傅尧诤莫名其妙地问:“没事我去林家做什么?等等,今天...?”
    “今天林迟疏生日啊!你忘了?!”
    “......”傅尧诤想起前几日收到的生日宴请柬,终于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了:“我还真忘了。”
    “你今年怎么回事?你之前可是一年都没落下的。”秦羽扬说话的语气莫名的沉重。
    “是我疏忽了,我甚至都没准备礼物。”
    前九年他确实是铭记着这个可怕的日子的,但今年却不一样,他在肖乃屿身边待久了,满心满眼都是他,林迟疏不可避免地被忽视了。
    “也别准备什么礼物了,你人现在过来最要紧。”秦羽扬说:“林家出大事了。”
    “什么大事?”
    “林迟越在Q区牺/牲了。”
    “......”
    “你说什么?”
    “Q区爆/发/动/  乱,林迟越是小队长,冲在最前,据说是指/挥/失误,中了埋伏,那里发生了大爆炸,他没能跑出来。事后,从一具烧/焦的尸/体上检出了他的DNA。”
    秦羽扬说:“Q区派的人来的时候,林迟疏还在等着他弟弟回来切蛋糕呢,哪知道等来这么一个消息?他当场厥了过去,现在林家哪还有什么心思过生日?”
    “阿诤,你最好过来,别忘了,当初林迟越去Q区是你一力主张的,这事,你还是得给迟疏一个交代。”
    对方先挂了电话,傅尧诤却沉浸在一种变态的喜悦中。
    林迟越死了?
    死了好。
    死在火焰里,比前世投海自尽还要残忍几分。
    他早料到会有这一天,只是没想到来得这么快,简直天降惊喜。
    这一世绑在肖乃屿身上的不定时炸弹,终于彻彻底底地解除了。
    第五十六章 CP53 罪不至死
    肖乃屿见alpha接了电话后就一直呆立在原地,便放下勺子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问:“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傅尧诤这才回神,掩下暗喜说:“乃屿,我现在要出趟门。”
    “你要出门?!”大明星瞬间来了精神,他抱住alpha的胳膊,语气欢快:“带上我带上我,我在家里快闷坏了!”
    傅尧诤看着一贯单纯天真的心上人,心中满是感慨,上一世他带着绝望匆忙离世,甚至没亲眼看到那些恶人受到惩戒。
    他握住肖乃屿的手,道:“好,那你去披一件外套,今天天气凉。”
    眼前人和前世的肖乃屿拥有同一个灵魂,只是缺失了记忆。傅尧诤总想让他亲眼看看,那些曾经欺负过他的恶人,现在都得到了报应——两世的报应。
    车很快停在了林家的别墅前,肖乃屿下车后才发现这里似乎在办一个生日宴,他揪住傅尧诤手:“你怎么没跟我说是生日宴啊,我好带个礼物啊?”
    “不用带礼物,你一会儿跟着我就行。”
    alpha牵着他往里面走,林宅的管家见傅家的人来了,恭恭敬敬地上前迎他们进屋。
    客厅的桌上摆着一个未切的三层蛋糕,旁边则是大小不一的礼物,明明是喜庆的场合,里面的人却个个面色凝重。
    “你来了。”
    那位坐在沙发中间的中年alpha站起了身,傅尧诤微微点头示意:“伯父。”
    林父看了一眼肖乃屿:“这位是?”
    傅尧诤轻轻搂过omega,向林家的所有长辈介绍道:“我爱人,肖乃屿。”
    肖乃屿:“......”他倒是想反驳一句自己什么时候成爱人了,只是这个场合实在不合适,便由着傅尧诤占了嘴上的便宜。
    林父听了这话,眼中的神采暗了暗,只说:“去看看小疏吧。那人死了,他是最伤心的。”
    他脸上虽然没有喜色,但确实也见不到任何悲伤的情绪,仿佛死的是个无关紧要的人,称呼都是用的“那人”。不仅林父是这个态度,就连在场的林家亲友对那个10岁才被接回家的二少爷的不幸也是一般的冷漠。
    肖乃屿听到“死了”的字眼,便明白这场生日宴的氛围为什么不对了。
    他被傅尧诤牵着上楼时,压低声音问:“谁死了?”
    “这家的二少爷,林迟越。”傅尧诤回答他,同时牵紧了omega的手。
    林迟疏的房间在二楼,卧室门口站了两名佣人,那两人一见傅先生过来,立刻进去通报了一声,没多久,秦羽扬就开门出来说:“进来吧。”
    肖乃屿又被牵着进了卧室,一进门一股药味就冲了过来。他进多了医院,实在是很讨厌药味的,但也没有表现出来。
    他的视线落到室内的床上,那里坐着一个玫瑰味的omega,但玫瑰的香味都被药物冲淡了,他左手打着点滴,一张脸都是苍白的,大概是听到了动静,才勉强睁眼看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