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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节

      然后就屁颠颠的追着小甜问;“小甜,我跟你们是一边的,我也不理侯爷了,你理我好不好?”
    季枭寒:“……”小兔崽子,居然出卖你家爷来讨好姑娘?
    看两人有说有笑的走,季枭寒居然有些羡慕嫉妒恨。
    位高权重的人,想要纯粹的爱情,比任何人都要艰难!
    最后,季枭寒真的自己搬行李回来了。
    旱魃坐在墙头,看到季枭寒自己搬行李回来,他凉薄的说:“丢人!”
    季枭寒:“……”
    但是,在自己家,有什么可丢人的。
    季枭寒坦然的想,然后将自己的行礼又全部带回来了。
    苏染霜见季枭寒回来,也不跟他说话,只将温好的药放在桌案上,便进屋去了。
    季枭寒不吃药,进屋去挨着苏染霜坐下,将自己的脑袋搁在苏染霜的肩膀上,要死不活的说:“霜儿,我好像又烧起来了!”
    “我看看?”苏染霜闻言,当即紧张的用手去探季枭寒的额头。
    可是,他的体温并没有很高,苏染霜以为他骗自己,便要推开他,可是季枭寒有气无力的说;“真的难受,觉得嗓子眼在冒烟,身上又在发冷,很难受!”
    “你是没好利索,我去给你端药进来,你好好躺着!”他昨夜发了高烧,刚好就去了衙门,毕竟是人也不是铁打的,会难受很正常。
    苏染霜舍不得看他这样,将季枭寒安置到床上后,便去端药去了。
    季枭寒安心的躺在自己的位置上,心想:“日后便是再有任何事情,也不能离家出走。太可怕了!”
    关键是还要自己搬行李回来,太丢人了。
    嗯,还是这里的床铺躺着舒服!
    季枭寒满意的抱着被子,身子真的有些倦怠疲乏,浑身的力气就好像被抽干了一样,乏得很。
    苏染霜回来的时候,季枭寒已经抱着被子睡了过去。
    看他睡得沉,苏染霜也没舍得打扰他,便任劳任怨的收拾季枭寒的行李去了。
    那厢,苏欢欢刚刚得知季枭寒与苏染霜吵架生气,已经搬回去住,心想着,“我苏欢欢的运气总算是回来了,我再也不用担心苏染霜会凌驾的在我的生活之上了。”
    带着这样喜悦的心情,她将自己最好看的衣服,最好看的首饰都拿出来,兴师动众的梳妆,弄了一个时辰,才妥妥妥帖帖的去了季枭寒的院子。
    也不知苏欢欢是不是察觉了什么,她现在出门,总是不太愿意带上春桃。
    所以,春桃被留在落霞居,跟一帮小丫头在院子里。
    苏欢欢走了,那些丫鬟便嚼起主人的舌头根子来,一个看上去机灵可爱的小丫鬟看着苏欢欢走路都飘洒了一地香粉的背影问:“你们说,二夫人收拾得这样隆重去找侯爷,侯爷能被带到这里来么?”
    “只怕未必,我们侯爷那人,你们又不是不清楚,除非她下药,要不然侯爷怎么可能跟她亲近呢?”一个长相稍微有些刻薄的丫头不屑的说。
    见她们聊天,春桃也凑上去,她只淡声说;“你们别小看二夫人,她有的是手段。”
    “那我们来打赌好不好?”那丫鬟兴冲冲的问。
    春桃似乎很有自信,她道:“赌什么?”
    “我们也不赌她能将侯爷带回来了,只要她能在侯爷那里留宿,都算你赢,怎么样你敢不敢赌?”刻薄脸丫鬟问。
    春桃道:“赌什么?”
    “就赌一两银子好了!”刻薄脸丫鬟说完,丢了一两银子到那机灵丫头怀里,便走了。
    春桃好脾气的将自己的一两银子放在那丫头怀里说:“好吧,我接受这个赌约!”
    且说苏欢欢。
    她兴致高昂的准备得这么隆重,去到季枭寒的院子,却扑了个空。
    看着人去楼空的小院,苏欢欢气的将她最满意的耳环撸下来丢在地上,狠狠的踩了两脚,才问:“侯爷呢,他不是回来住了么,怎么不见人影?”
    “回二夫人的话,侯爷方才自己来将行李搬走了。”现在苏欢欢是管家的夫人,他们也不敢得罪,只能据实已告。
    苏欢欢心说,“难道夜白哥哥去府衙住去了?”
    她正疑惑的时候,那门房幽幽的加了一句,“侯爷来,是将东西搬回幽兰轩去了。”
    苏欢欢:“……”
    “我问你了么,你就多事!”气得狠了,苏欢欢对那门房说话的语气都不是很好。
    门房连忙道歉。
    可苏欢欢也不觉得心情舒畅,她气急败坏的看着幽兰轩的方向想:“苏染霜,我们走着瞧。”
    苏欢欢用极短的时间去而复返,跟春桃打赌那两个丫头得以的看春桃,春桃也一脸惋惜的样子,可是她没有主动上前去问苏欢欢,而是看着苏欢欢一路摔打着东西回了房间。
    苏欢欢回到房间后,管事嬷嬷跟着进去了,一般在苏欢欢发火的时候,除了管事嬷嬷,也没人敢进去了。
    她走进去后,关切的看着苏欢欢问:“二夫人,这是……侯爷没在家?”
    “他又搬回幽兰轩了,我听门房说,还是自己搬回去的!”苏欢欢气的牙痒痒,在她看来,季枭寒这样的男人,这样生气的从苏染霜的屋里出来,除非苏染霜去求,要不然他都不会回去苏染霜那里的,可他去了。
    苏欢欢很清楚,能让一个人放弃自己的行为习惯,甘愿去为了另一个人做出改变,除了爱情,便是强大的恨意。
    苏欢欢不觉得季枭寒对苏染霜有恨,所以,只能是爱!
    这个认知,让苏欢欢难以接受,她一直以为,季枭寒跟苏染霜在一起,是带着某种目的的,可现在看来,他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喜欢她爱她愿意哄着她。
    越想越气,苏欢欢抄起屋里的摆件就砸,管事嬷嬷见状,连忙安抚苏欢欢说:“二夫人,您可不能再砸了,每次我们去领新的摆件,晴嬷嬷都甩脸色给我们看,若是让老夫人知道您发脾气便砸东西,那可不得了。”
    “是是是,我应该冷静下来,现在这个时候,我再生气都是于事无补的,我必须要振作起来,不能让苏染霜笑着看我哭,我要她哭着看我笑。”苏欢欢告诫自己。
    管事嬷嬷满意的点头:“这就对了,二夫人且沉稳些,您比苏染霜强多了,只要侯爷回过头来看你,便会知道你的好,便再也不会理会那苏染霜,奴婢在大宅院做了一辈子的活,看透了悲欢离合,看起来再恩爱的夫妻,也会有背叛,逝去的老侯爷同夫人,那可是风月关出了名的恩爱夫妻,可谁又知道,他们貌合神离的背后心酸?”
    听了管事嬷嬷的话,苏欢欢都忘记哭了,她扭过头来,疑惑的看管事嬷嬷:“你说……老侯爷同夫人感情不好?”
    “这……哎呀我都忘记同二夫人说了,二夫人让奴婢试探春桃,可奴婢反复试过了,她没问题,方才二夫人走后,有两个碎嘴的嘲笑二夫人,还同春桃打赌来着,说二夫人一定不能留在侯爷那里,可春桃却说,她们都不懂二夫人,她觉得二夫人一定能行,还输了一两银子给那两个丫头。”管事嬷嬷很僵硬的转移了话题。
    苏欢欢看了嬷嬷一眼,嬷嬷根本不与她对视。
    苏欢欢知道,这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她给自己放了这么点消息,不过就是想从她这里得到一些东西,没得到承诺之前,她是绝对不会将事情完完整整的告诉她的。
    所以,苏欢欢不着急。
    她笑着说:“只要能用就行,被关在别庄的日子,我一直在想,我一直这般不顺,是不是她出卖我,现在想来,跟苏染霜斗,我母亲那样精明的人,尚且吃亏,更别说我了,我还需要学习的东西还很多,日后就要指望嬷嬷多多指点了,我与嬷嬷现在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我若是得宠了,嬷嬷也水涨船高了不是?”
    “这是自然,奴婢可就指着夫人得到侯爷宠,那日后奴婢也能安享晚年了!”管事嬷嬷赔着笑脸说。
    苏欢欢笑了:“只要嬷嬷帮我,我们俩加在一起,没有办不成的事情。”
    “是是是是!”嬷嬷连连点头。
    苏欢欢将自己要传达的传达到后,便不再纠缠,她对管事嬷嬷说:“嬷嬷且下去吧,顺便将春桃给我叫进来。”
    “是!”嬷嬷离开。
    春桃进来。
    “二小姐……二夫人,有事么?”春桃没敢看苏欢欢,站在一旁瑟瑟发抖。
    苏欢欢笑了笑,淡声说:“帮我卸妆吧,我也不去做那跳梁小丑了!”
    “二夫人,您的虔诚,总有一天会感动上天,感动侯爷的,他一定会看得见的!”春桃信誓旦旦的说。
    苏欢欢在桌案上拨弄了几下,最后勉为其难的将一枚不怎么值钱的簪子放在春桃手里:“这簪子素了些,我戴着不符合我的身份,便给你戴着吧!”
    “谢谢二夫人!”春桃美滋滋的将簪子接过去,替苏欢欢梳妆去了。
    是夜。
    那货郎出现在落霞居。
    看到他,苏欢欢一翻身坐起来,眼神里带着一丝被吓到的茫然。
    “苏染霜在苏家被伤,这件事是你办的么?”那人一来便问。
    苏欢欢点头:“对,你怎么知道的”
    “听说了,我还听说,季枭寒为此,去要挟苏文轩了?”货郎笑道。
    苏欢欢无动于衷的看着货郎,“你来不会是想跟我聊天,以看我生气为乐的吧?”
    “不是,看到你现在的样子,我忽然对你有些期待了!”货郎道。
    苏欢欢冷笑:“现在夜白哥哥被苏染霜迷成这个样子,我根本就没任何期待了,我现在只想多在侯府捞点钱,往后若是被他扫地出门,我也不至于流落街头!”
    “你想得到季枭寒,其实也不是不可能!”那货郎阴鸷的看着苏欢欢,那眼神怨毒得好像毒蛇一般,看的苏欢欢头皮发麻。
    苏欢欢搓了搓手臂,不自在的问:“你有什么办法?”
    “给你一个好东西,但是要用你的血温养着,等时机成熟,你想要的一切,便都能得到。”货郎饶有兴致的看着苏欢欢:“你敢么?”
    “没什么是我不敢的,只是这方法有用么?”苏欢欢严重怀疑。
    货郎道:“保证有用,我骗你对我没什么好处?”
    苏欢欢看着货郎,在心里衡量他说话的可信程度。
    见苏欢欢不言语,货郎站起身来,淡声说:“罢了,我也不强求,你若是改变主意了,告诉我一声便是。”
    说罢,货郎便要走。
    苏欢欢想起自己与季枭寒相处的种种,又想起现在的日子,心里很是纠结。
    一盏风存 说:
    季侯侯又开始卖萌了怎么办?
    第111章 侯爷翻了醋坛子
    可是,看着货郎走,她又心有不甘的叫住他,“等等!”
    “要么?”货郎笑得像个诱惑人入魔的魔鬼一样,对苏欢欢伸手。
    苏欢欢的手指松了紧,紧了松,最终也没有伸手,她问:“这东西,能要了我跟他的命么?”
    “不会,只会让他只爱你,只听你一个人的话,其余没有任何改变。”那人道。
    苏欢欢终于缓缓地,缓缓地伸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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