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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节

      排队进入考场,需要经过两关检查,一关在检查考生所穿的衣物和携带的物品是否符合考试规定以防有作弊行为,第二关是在一个逼仄的小房间里让考生脱光衣服检查全身。说实话第二关检查带有严重的侮辱意味,但这个时代功名就是通往人上人的台阶,有太多的人会铤而走险准备作弊获得一个好成绩了,所以这一关检查是必不可少的。
    萧瑥当然不会任凭那些官兵给他脱光衣服检查身体,他直接用精神力催眠了为他检查的那两位官兵,然后在小房间里待了一会儿就直接出去了,那两个被他催眠的官兵很自然的认为他们已经给他检查过了,没有人会发觉不对。
    考生都是在一个个封闭的木板房里考试的,这种木板房很简陋,下雨会漏水,一旦哪个考生不注意引起了火灾就会迅速的蔓延到一大片的木板房上,烧死考生的情况并不少见,病死的考生就更多了。可以说每年这个时候进入考场的考生都会有几个丢掉性命,但即便如此这里依旧让人们趋之若鹜。
    萧瑥的运气很不好,被分到的考室居然是靠近茅厕的地方,他看着木板房里还有肥肥的绿头苍蝇飞来飞去,顿时一阵倒胃口,连忙不惜耗费大量功力掐了几个法决清理了一下整个木板房,并且布置了个小型结界隔开茅厕的臭味,这才感觉舒服了许多。
    感觉到自己体内消耗得差不多的功力,萧瑥不禁苦笑,没想到自己消耗功力会是因为这个……不过他这已经算很好了,隔壁那位比他更靠近茅厕的倒霉蛋已经被熏晕过去,被官兵抬出了考场,估计他得再等三年重新来过了。
    坚持熬过乡试这几天,虽然有了结界,还用法决清理自身好几次,但萧瑥心里还是觉得自己身上大概是臭不可闻了,出了考场回去后第一件事就是洗澡好几次。
    邵父等萧瑥出来后一听说他被分到了臭号,顿时脸色就变了,开始唉声叹气的。同样作为读书人,他也是经历过科举考试的,自然清楚臭号对考生的影响有多大了,除非那种心理素质实在超群的强人,基本上臭号的考生都是落榜的,即使没落榜也是落在榜尾名次不好。
    邵父已经对自己儿子这次考中举人不抱什么希望了,但他还是按捺着没在萧瑥面前流露出失望的情绪。
    考完后,萧瑥与张秀才蒋秀才又聚在一起谈论这次考试的情况。
    这两人听闻他被分到了臭号,面露几分同情之色,安慰道:“你还很年轻,才华过人,这次只是运气不好。”虽然他们都说得含蓄,但显然都不认为萧瑥这次能中举。
    萧瑥淡淡一笑:“虽然这次考试的位置很糟糕,没能超常发挥,但我自觉还是发挥出了应有的水平。不敢说必中榜首,但上榜是肯定的。”他的语气中蕴含着强烈的自信与淡淡的自傲。
    他这么说还是自谦了,身为修士,脑域开发程度远不是普通人能比的,这科举的考试内容被定死了,他怎么可能连区区四书五经都搞不定?更何况他在书写文章时还蕴含进去了几分自己悟出来的自然之道,只要不是与他有仇刻意想刷掉他,考官看了他的考卷只会觉得心情舒畅拍案叫绝。
    不过萧瑥他感觉良好,张秀才和蒋秀才两人却觉得他在吹牛说大话,只是碍于面子不好直说罢了。
    萧瑥也不屑于辩解,事实胜于雄辩,没几天就是放榜的日子,到时候自见分晓。
    邵父心里觉得儿子这次倒霉被分到臭号考试肯定中不了了,但没几天就是放榜的日子,由于心底的那点子期望——说不定能吊榜尾中个举人呢……他没提出提前回邵家村,而是依旧住在蒋秀才家的别院里等待着放榜。
    放榜这天,萧瑥等几人提前在府衙附近酒楼定了个靠窗的好位置,然后让蒋秀才的书童前去查榜。
    本来邵父也想去的,但萧瑥看到放榜那边人挤人的盛况,果断的拦下了邵父。这人山人海的,让邵父去挤出个好歹来就不好了,反正蒋秀才之前也说了会让他的书童也注意查看他跟张秀才的名次的。
    萧瑥还算淡定,反正他认为这次自己中举是必然的了,区别只在于是否中了解元。张秀才和蒋秀才就有些坐立不安了,两人不停的踱着步子,时不时站在窗口眺目远望。
    对此萧瑥并不觉得奇怪,这些日子的相处,他对两人的情况也摸得差不多了。他们俩都不是第一次考乡试了,尤其是张秀才,家境不好又屡试不第,他的年纪已经不小了,如果再考不中举人,就没什么希望了。而蒋秀才家境虽然富裕,但只是普通乡绅人家,他在家中乃是幼子,身为老来子的他十分受父母宠爱,可上面的长兄能力平庸心胸狭窄,向来妒忌他受宠又会读书,他父母年迈,长兄差不多已经接手了家业,他读书花费不菲都是从公中出的,这次他要是再考不中举人,他长兄必定拿这个作筏子想赶走他……
    这时,正焦急的朝窗外看的蒋秀才忽然眼尖的瞧见自家的小书童朝酒楼跑来的身影,惊喜的喊出声来:“来了来了!”
    第178章 任务零一六
    古代经常有什么借月光读书在雪地里借光读书的佳话,是为了表示那些寒门子弟的读书不易和努力, 实际上在这些故事背后的血泪事实就是古代书生那双超级近视眼。
    古代人近视的情况很多很严重, 他们不懂得什么正确的用眼, 经常为了读书挑灯夜战, 这个时候条件最好的人用的灯也是昏黄的煤油灯,对眼睛伤害很大。
    所以蒋秀才和张秀才站在酒楼二楼靠窗的位置伸着脖子朝下望着,能认出那个往酒楼这边跑的瘦弱身影是蒋秀才的小书童已经是因为他体型在一众牛高马大的壮汉中十分显眼的缘故,但想辨认出书童脸上是喜色还是悲色根本不可能。
    两人保持着焦急的心情一直等到小书童上了楼。
    蒋秀才瞧见自家书童怯怯的站在那里看向自己不说话,心顿时就沉了下来:“榜上无名?”
    小书童连忙道:“少爷读书那么厉害,肯定会中的!”
    蒋秀才深深的叹了口气,虽然他很清楚想中举有多么的难, 可是考了几次都不中实在太打击人了, 难道从小背负着天才之名的他真的要在乡试这一关泯然众人吗?如今开国已近百年了, 不再是刚开国时那么缺乏官员,连个秀才都能走关系捞个官当当,现在想当官必须有举人功名,还只能当那种芝麻小官, 要想官途有所成就就必须是进士出身。
    张秀才怀着侥幸的心理紧跟着蒋秀才之后问道:“那你可有看到我的名字?”
    小书童摇了摇头:“不曾看到张老爷的名字。”
    张秀才神色顿时失落不已, 失魂落魄的坐在椅子上,这次不中,以他的年纪这辈子都没机会考中举人了。而且他家境不怎么好,考一次乡试就是对家里经济的一次摧残,这次科举前他已经跟家里人说好了是最后一次的……看来日后他只能努力保住自己的秀才功名了,考举人只能寄希望于孙子辈了。
    这时萧瑥慢悠悠的喝了一口茶:“那我的呢?”他很清楚在蒋秀才没中举的情况下, 这个年纪轻轻就人精儿似的小书童是绝对不会主动说出他中举的成绩,还得他自己主动问。
    果然,他一问,那小书童瞄了一眼蒋秀才的脸色,对他恭喜道:“恭喜邵先生,您中了解元!”
    原本心中失落不已的两人听到小书童这话,顿时震惊的抬头朝萧瑥看过来。
    他们俩本以为萧瑥之前说什么必中的话是吹牛的,没想到居然真是胸有成竹啊!不光中了,还是中的头名啊!
    一行三人,他们俩都没考中,另一人却成绩极好的得了第一名,这种差距实在令人无地自容。
    但蒋秀才和张秀才都不是那种被心里嫉妒左右的人,他们很清楚自己如今已经和邵青云不是同一个阶层的人了,此时不抱大腿更待何时?两人连忙压下心中的失落挤出笑容恭贺道:“邵兄,恭喜高中解元!恭喜啊!”
    这时官方报喜的人也来了……
    ******
    本来没抱多少希望的邵父忽然得知自家儿子居然中了解元成了举人,顿时笑得满脸开花,嘴巴咧得想合都合不上了,不停的念叨着祖宗保佑祖宗保佑!
    乡试结束了,那些落榜的秀才们都离开了府城,但上了榜的新举人们还要参加宴会、拜见座师、结交同年,忙碌得很。蒋秀才和张秀才也属于落榜的那一波,本该早点回青阳县的,可是为了趁这个好机会与萧瑥拉近关系,他们俩都留了下来,即使萧瑥忙得几乎没什么时间理会他们。
    萧瑥身为解元,人气极旺,每每被人邀请参加宴会都是众人瞩目的存在。不过他手段八面玲珑倒也游刃有余,风头是大大的出了,人脉关系也搞得不错,天才的盛名彻底传了出去。
    要想走得远升官快,光求稳低调是不行的,所以萧瑥十分高调,一时间风光无限。
    当然,身为背后无人的寒门子弟,他很清楚这风光背后隐藏着多少伤人暗箭,但他自信这点风波还是应付得过来的。
    回到青阳县邵家村时,萧瑥受到了村里人十分热情的欢迎。
    在这个时代,一个举人社会地位已经很高了,一个村子里能出一个举人那就等于有了一枚护身符了,不管是政治资源倾斜还是什么,上面的官府总会对有举人的村子多加照顾的。
    萧瑥回到邵家,这次风光得不行的邵母满面春风的表示要摆流水席好好的庆祝一番,一点儿也看不出她以前的斤斤计较和吝啬。
    对于邵父和邵母那种想要大大的炫耀一番的心理萧瑥很理解,并未阻止,只是叮嘱他们莫要收太多的礼。
    虽然他还未开始当官,但中了举人就有不少小商人和乡绅给他送礼了,有些礼物是不能随便收的,收了就是日后官场档案上的一个污点,不致命却影响前途。
    因他中举兴奋不已的不止是邵父邵母,还有他的正牌老婆王念云。
    王念云当初为了嫁给邵青云几乎是被王家扫地出门的,如今萧瑥顶替了邵青云早早的中了举人,还是解元,瞎子都看得出来他未来必定前途光明。王家人震惊的同时连忙带着大批的礼物赶来邵家探望王念云这个姑奶奶。
    三朝回门时都没得到什么好脸色的王念云如今因为夫君中了举人而被姐妹们捧着,被爹娘看重寄予厚望,大笔大笔的金银以补全她嫁妆的名义送过来,让她怎能不兴奋呢?
    如果说王念云是兴奋又欢喜的话,那么此时肚子里正揣着邵青云孩子的苏菱则就是惶恐不安了。
    她此时心中不安极了,连趁着喜庆日子对她看管不严的时候逃跑都顾不上了。
    苏菱重生以来一直是以复仇为人生目标的,她深信自己是受神明垂怜而重生了,一心想要改变自己未来的悲惨遭遇。
    但是,她万万没想到,从自己重生开始改变未来的事情,如今竟然都大变样了!
    未来本该在她和孩子被磋磨死的那一天邵青云才中举办酒席的,如今她的孩子还未出生,邵青云就年纪轻轻的中了举。
    这个改变太大了!大到苏菱都有些茫然无措,她真的是重生了吗?而不是做了一个非常真实的噩梦?否则现实为何会与她重生前发生的事情改变那么大?她可以改变她有能力改变的,比如与邵青云和离,但像邵青云科举是否能上榜这种事以她的能力根本改变不了丝毫,怎么会改变这么多?
    心中各种猜测的苏菱心乱如麻,原本那点因为预知未来而隐隐生出的骄傲顿时被打回原形,甚至心中更自卑了些。她本来还想着怎么逃离这里自己抚养孩子,现在已经开始考虑要不要答应萧瑥的要求把孩子留下来了……
    现在中举的邵青云和几年后中举的邵青云完全是两种前程,现在不到二十便成了解元的邵青云可谓是前途无量。
    苏菱并不认为自己现在有那个能力和资本与邵青云争孩子的抚养权,就连外祖父也不会帮她的。
    这时正被前来参加酒席的客人们敬酒的萧瑥可没想到女主因为他中了解元而开始转变的心思,他只觉得总是在自己耳边自来熟的拉关系的岳父和小舅子实在神烦。
    若不是看在王念云的面子上,萧瑥真不会给王家主父子俩面子,这两人不知道是不是为了弥补之前与邵青云的疏远,此刻拉关系时的态度热情得让人心里腻歪,当着那么多宾客的面儿,王家主就说道:“以前对贤婿多有薄待,是老夫的不是,这小小敬意……”说着他就十分熟练的从袖口里掏出一叠银票出来。
    萧瑥的脸立马就黑了,这家伙是不是给那些官吏们送礼送习惯了啊?瞧着满口的语气,哪是岳父对女婿说话的口气啊,分明就是行贿时的语气!
    而且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他这个岳父给自己这个女婿‘行贿’,是真缺心眼呢还是想搞事儿?
    不过不管这老家伙是缺心眼还是想搞事,萧瑥都得露出温文尔雅的笑来,装作看不见那叠银票,十分宽容的道:“岳父大人说的什么话?您每日忙碌甚少在家,岳母都时常担心您在外的情况(在外面养女人),小婿心中十分理解,怎么会觉得是薄待呢?”
    他睁着眼睛说瞎话,王家主听得似乎一点儿脸红的意思都没有,嘿嘿直乐,点头称是,还不停的抱怨着自己每天出去跑商多么多么辛苦,家里人多么多么不理解,花钱没个数儿不知道体谅他赚钱不容易……
    萧瑥在旁边尴尬的听着。
    第179章 任务零一六
    现在萧瑥真的好想对身边喋喋不休的王家主说一句:mdzz!
    然而这是他岳父……
    萧瑥为了转移王家主的注意力,目光落到了王家主带在身边的独子王耀祖身上:“耀祖如今也十几岁了, 进学情况如何?打算何时下场一试?”
    这回轮到王家主尴尬了, 他虽然脸皮厚但还不至于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 他这个儿子虽然被他取名为耀祖, 但实际上完全是扶不上墙的烂泥,别说光宗耀祖了,将来这个败家子能留点家业传到孙子辈手上他就谢天谢地祖宗保佑了。十几岁的年龄,不比邵青云小多少,至今连三字经千字文都没背全,哪有什么进学情况?萧瑥这一问真是让他尴尬极了。
    王家主十分爱面子,含含糊糊的道:“这小子对读书没太多天赋, 我打算让他以后和我一样经商算了。”
    对于王耀祖什么德行, 差不多在座的人都知道, 所以听到王家主这话都纷纷在心中暗笑。
    萧瑥趁机摆脱王家父子的纠缠,王家主似乎也怕他再问自己儿子学习情况到时候露馅丢脸,便不再赶上去拉关系了。
    酒席散后,其余人都走了, 唯独王家人留了下来, 王家与邵家是姻亲留下来倒也正常,但萧瑥不太乐意跟王家父子待在一块,他这个岳父大人脸皮太厚了,大概是因为以前对原主邵青云的态度不是很好担心他记恨,现在是各种想着法儿的弥补,让他烦不胜烦。王耀祖这个小舅子性格也骄惯顽劣, 几乎无药可救。
    不过幸好王家这对父子虽然缺点多多,但优点也是有的。王家主虽然没什么大能耐但好歹知道轻重,胆子也比较小,日后等他发达起来想必王家主也是不敢随便借着他的名义作威作福的。而王耀祖也继承了他爹的胆子小,骄纵顽劣是被父母惯出来的,实际上当萧瑥不买他的帐并且态度冷厉点时他就老老实实不敢吱声了。
    有这样没什么出息的岳家不得不说也是一件好事,平庸安分,起码萧瑥不用担心自己日后努力做官时被人拖后腿。
    所以萧瑥对王家人的态度还是不错的,从头到尾都是笑容满面的。他跟岳母和大小姨子们只在离别时匆匆见了一面,毕竟男女有别,所以将王家人送走时,他就从王念云这里打探了一下王家女人们的态度。虽然这个时代男人才是当家做主的,但女人也是绝不可忽视的因素。
    王念云心知自己能有今天的风光还得靠自己丈夫,所以萧瑥问什么她都毫无隐瞒。
    “母亲私下送了我些银票,说是给补上的压箱钱。姐妹们也送了不少礼物,都价值不菲……”
    萧瑥沉默的听完,沉吟道:“你母亲送的钱你可以收起来,不过你那些出嫁的姐妹们若是送的礼物较为贵重的话,马上回一分价值相当的回去,不能随便乱收。”
    王念云惊讶的问道:“怎么了?是不是我收这些礼物有什么不对的?”
    萧瑥微笑道:“这倒没什么,只是防范于未然。你那些出嫁的姐妹们送的东西是与她们夫家挂钩的,若是日后我做了官,她们凭这些贵重的礼物想要我帮她们夫家牟利,我岂非是不好拒绝?”这话说得严重,实际上不至于,只是为了让王念云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防范于未然罢了。
    王念云一听这话,连忙保证道:“夫君放心,我以后会注意把握分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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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乡试的余波还未结束,萧瑥这个炽手可热的举人依旧有不少人想要来拜访他。
    有很多人很多事都不好推辞,最后萧瑥只能以‘备考会试’为借口躲去书房里不见任何人,这样才算清净了许多。
    好在青阳县是小地方,萧瑥倒是不担心自己的拒绝会得罪什么得罪不起的人。
    会试在明年三月份,还有很长一段时间准备,萧瑥一边读书一边琢磨着要怎么出名怎么拜师。
    他之前去府城考乡试时有打听过本朝有名的大儒,不过他能接触到的就太少了,而且许多位高权重根本不是他一个寒门子弟可以拜入门下的。真正能供他选择的也就那么几个只看资质性格不看门第收徒的大儒了,再排除掉那些年纪很大已经没精力收徒的,萧瑥最后有两个人选。
    一个是礼部尚书顾大人,顾大人如今年纪也不小了,以前是很受皇帝重用的重臣,后来自觉年纪大了精力不济就自求到礼部养老,准备退休。他本来是想要个闲职的,但实在受皇帝信任重用,虽然去了礼部但却做了尚书。这位顾老大人门下学生只有一个,也是小门小户出身,后来娶了他的女儿,如今已经是从三品的大员了。
    另一个人选则是已经辞官在家的山海居士,山海居士姓李,曾经为翰林院掌院学士,品级不高,才从四品,按照现代的官员等级来算也就是厅级院长。但耐不住这位李居士有名呀!不光有才名,品行更是高洁令人皇帝都称赞过多次,还出书多本,在本朝是十分有名的大儒。
    而且李居士也很会做人,他有才有名却又没挡着别人的路,身为翰林院掌院学士时也交好了不少人,要知道那些殿试结束后的三甲和朝考考上庶吉士的进士们都是会留在翰林院的,基本上整个朝廷那些品级高的文官都是从翰林院出来的,可想而知李居士在翰林院时能结交多少人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