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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节

      所以对付这种层数高的墓壁,一般是用特制的炸药。
    二子下去之后,老者就拿着一个手摇的吹风机往洞里送氧气。
    我了个去,他们上来之前,肯定是把这些工具藏在了下面的哪个地方,与我们分开之后,便火急火燎的赶过去拿工具,这不我们才摸上山,他们就迫不及待的开始打盗洞了。
    盗洞为细长型的,在底下是没多少氧气的,而打钢钎是体力活,一动起来,身体便是剧烈的运动,耗氧特别大,老者送风其实是送氧气,还有给干体力活的二子扇风降体温。
    洞里传出来细微的铁钎与砖石的碰撞声,老者边摇吹风机边读者洞里的二子喊:“二子,还有力没有,没有的话,你上来望风,让你哥下去。”
    “没事,还能打一会。”二子的回声。
    但是话还没说完,轰的一声,整个盗洞如同一口喷吐的枪一样,喷吐出几米高的大火。
    巨大的气浪将老者掀飞出去五六米,在地上翻滚!
    “爹!”望风的老大见老者在地上挣扎,赶紧就冲了过去!
    “别管我,救二子。”老者喊了一句。
    这时我和月兰对视了一眼,朝着他们冲了过去。
    “你们!”老大吓了一跳,被我们的突如其来都整懵了。
    我们快速的将那条绑绳结的绳子往外拉,但是绳子轻飘飘的,显然二子已经落入洞里了,而且是这么大的火,火苗如龙,冲天而起,窜起两三米高。
    “二子。”那老者哭喊着要冲过去,老大则是死死的抱着他。
    我和月兰对视了一眼,赤练火裹紧全身,把老者和老大都看懵了。
    我走到洞口,那火势虽然旺,但是我却感觉不到温度,因为赤练火比那火更旺。
    我蹲下去之后,两手两脚的攀着洞壁,一点点的往下,下去之后,呼吸相当的困难,整个盗洞已经半通,有一股气体从洞里串出,一出洞口就燃烧成大火。
    二子已经全身冒火,烧得黑乎乎的,我一手拉着他的一条腿,然后快速向上攀爬。
    拉出来之后,月兰和老大则是拿着一块巨大的帆布,不透风的那种,一下子就盖在了那洞口之上,而后快速铲土,往洞口上盖,以便彻底熄灭火势。
    旁边的几棵松树已经被大火烤得啪啪响,再晚一点,只怕真的会烧起来,引起山火。
    “二子……”洞口的火被扑灭了之后,老者和老大哭喊着扑向了二子烤成焦炭的尸体,两人在旁边大哭,如哭丧考妣。
    我们则是在洞口查看,虽然火灭了,但是从缝隙中依旧有刺鼻的味道在往外冒,我和月兰对视一眼,我说:“这样不行,得彻底把这个洞口给堵死,不然这气体一旦泄露太多,被监测到,会有人来这里的。”
    “那我们多挖点土,把这个盗洞彻底填了。”月兰说话的同时,已经将那帆布及帆布上的土全部用铲子给弄到洞里去了。
    我们两个赶紧铲土,往洞里送,甚至到最后,直接把盗洞口两边的土给往里挖,费了半个小时,才将盗洞给填上了。
    但是整个地方却挖出了一个大坑,痕迹很明显。
    挖个坑难,填个坑更难,我和月兰已经全身湿透。
    转头看去,老者二人已经将二子的尸体装入到一个大袋子里了,老大给抗在了肩上,而老者转头看向我们,愣了许久才说:“今日之恩,老头子记下了,咱们后会有期。”
    说完,一个人背着工具箱,一个人扛着二子的尸体就下山去了。
    望着他们离开的背影,我叹了口气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这叫不见棺材不落泪,咱们已经提醒过他们了,他们却以为咱们要独吞这个斗,贸贸然就打盗洞了,非得死一个人才退缩。”月兰也感叹道。
    “走啦,别管他们了,我们得去找公蜧的藏身地了。”我转头对月兰说。
    “等等,你不觉得这个斗很可疑吗?怎么会突然冒出那么大的火?”月兰问我。
    “这可能墓里有大量的沼气或者其他可燃气体,二子在打通盗洞之时,可能是钢钎与墓砖擦出了火花,点燃了这些气体。”我说。
    月兰一脸的莫名其妙,显然我说的她也不大懂!
    第181章 鬼斗
    她虽然不大懂,却突然问一句:“那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气体?这明显就不正常嘛!这气体跟我们吃火锅时,烧的那个,应该是差不多的吧?”
    我一怔,这丫头每次吃的时候,她都没吃,而是坐在边上看,没想到观察得如此的仔细。
    “两个不是一样的东西,但是都差不多,吃火锅那个是液化气,也叫天然气,这个盗洞里的应该不会是液化气。”我摇了摇头说:“先不管这里了,我现在没心情倒斗,我们首要的任务是灭了公蜧,金山银山也没有我哥的仇重要。”
    “好,等灭了那只公蜧,再来查看这里,我最怕的是那只公蜧跟这地下火有关联,如果真是在底下的墓穴里,那就很糟糕了。”月兰担忧的说道。
    “应该没那么巧吧,你捕捉下那公蜧的味道,我们过去看看。”我说。
    月兰点了点头,便在空气中捕捉公蜧的味道,我则是跟在她的后面,往深处走去。
    越往里走,发现了很多抗战年间痕迹,特别是一些当年的服装,还有一些钢盔和日军的帽子。
    不过更多的是残肢断臂,这些已经是森森白骨了,只是有一些发黑泛黄,有一些更是直接盖在树叶底下,我一时不查,竟然踩到了其中的一具。
    这些不是日军小鬼子,而应该是老者口中的那些抗战先烈,可能不是正规的军队,而是一些地方的民兵游击队,其中还有几具被吊在树上,已经成为了干尸,而这么多年过去了,套住他们脖子的绳子竟然没有断,他们的尸骨则是随着夜风摇曳,甚是吓人。
    我就不明白,为何这些尸骨没人来收,哪怕是分不清身份,不知道是谁,不能进烈士墓,那给他们安葬入土,这很困难吗?还是根本就没有人敢来。
    “月兰,等我们灭了那只公蜧之后,我们顺手把这些人给埋了吧。”我对着前面的月兰说。
    月兰转头对我点了点头,然后说:“只是怕有些费劲,你看看前面。”
    我往前看去,整个人都蒙了,前面有一堆堆的白骨,我不明白,为何会有这么多?
    而且这些白骨不是一具具完整的在那里,而是被整齐的分开了,手骨,腿骨,骷髅头,全部都是分开的。
    外围有一个四四方方的围栏,不知道什么人给弄的,而这围栏则是用人的肋骨给围成的。
    围栏里面,大腿骨整齐的堆叠了起来,如同一个架子,而上面则是整整齐齐的叠放着骷髅头,骷髅头都是眼窝往外,如同金字塔一样,依次叠上去。
    而他们的手骨则是全部插在地上,好似从地里伸出来的一样,好像有一群人要从地里钻出来一般。
    “这地透着诡异,媳妇,你小心一点。”我小声的提醒月兰,月兰已经拔出了宝剑戒备着。
    “嗯。”月兰点了点头,然后说:“奇怪,刚才还能捕捉到公蜧的气息,为何此刻没有了?”
    “嗯?”我吃了一惊,我说:“是不是那公蜧用什么东西掩盖了自己身上的气息?”
    “有这个可能。”说话的同时,月兰皱眉看向了那堆由白骨搭建起来的围栏,她说:“这个地方只怕有猫腻,你有没有发觉,这堆白骨看多了,眼睛有点花。”
    “是有那么一丁点。”我拉住了月兰,说了句:“要不今天算了,等准备充分点再来。”
    月兰点了点头,然后拉着我转头就走,我感觉她很戒备。
    我们顺着原路下山,下山的时候,月兰这才松了一口气说:“遮挡掉公蜧气味的,便是那一堆白骨,那是一种邪术阵法,我感觉有人在帮那只公蜧,这山上有人。”
    “是了!如果没有的话,那些白骨不可能堆放得那么整齐。”我想了想,感觉很有道理。
    “我们现在下山,这个人已经发现了我们,我们在明,他在暗,我们不吃这个亏,等我探查清楚情况之后,再来。”月兰说。
    “嗯。”月兰的心很细。
    下山之后,我问月兰:“我们现在去哪?”
    “去打听下这山的情况。”说话的同时,月兰在路上拦了一辆的士,一上车就说到大丰茶楼。
    我微微惊讶,这鹭岛肯定有大丰茶楼,可我到现在也不知道在哪里,更别说去过了。
    如果不是在七星岩镇,月兰带我进茶楼,我会认为那就是简单卖茶的。
    不得不说,鹭岛的大丰茶楼比七星岩镇的要气派得多,虽然装饰都一样的,但鹭岛就是鹭岛,即便是在偏僻的角落,也不失高大上。
    月兰应该是之前来过,很顺利就进了茶楼,我想应该是之前我爷爷带她来过这里,并且告诉她很多盗墓行当的东西和知识。
    爷爷以前的身份是道士,却能知道这些东西,我想跟被同门师兄弟陷害的那位老三,也就是守山道人的第二代祖师肯定有关系的,因为他出身盗墓贼。
    与七星岩镇不同的事,鹭岛这边的大丰茶楼二楼除了有大厅之外,还有雅间,伙计问我们要不要雅间,月兰摇头拒绝了。
    看这样情况,雅间是做交易的地方,但是如果要探听点情报或者跟同行交流,那就得坐大厅。
    我和月兰在一处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点了两杯的铁观音,大丰茶楼的规矩比较蛋疼,里面的茶,不管什么类型的,一杯都是一百块。
    刚坐下,就听到隔壁桌有人冷笑自嘲道:“干我们这一行的,就是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活计,如果有其他出路,还是不干这行的好。”
    “感慨个屁啊,是不是又被你老婆罚跪了。”旁边的一哥们嘲笑道。
    “滚蛋。”那人骂了一句:“就在刚刚收到一个消息,有个同行刚刚去踩鬼斗了,死了一个。”
    我和月兰吃了一惊,真他妈可怕,这前后才两个小时不到的时间,二子死亡的消息就能在大丰茶楼里流传了,简直太可怕了。
    “鬼斗?”其他人都吃了一惊,在场起码有七八张桌子围满了人,甚至还有几张桌子都是单独一个人的,这些人独来独往,虽然不说话,来这里的,肯定都是地下讨生活的。
    “一中后面那个,去几个人死几个人的那个鬼斗啊,偏有不信邪的,还要往那送人头。”那人继续说道。
    第182章 透着诡异
    “这也不怪人家,我也好久没开张了,我都想去踩一踩,这地下的斗是下一个少一个,而吃这碗饭的嘴巴却一天天的增加,如若不是快饿死了,想必也不会去踩鬼斗。”有人接过话说。
    很多人都在摇头说:“现在越来越不好做了,风险小的没什么回报,回报大的又是高风险,对了,今晚死掉的那个是哪里的元良,本地的吗?”
    “省内的,但不是闽南这边的。”那人说。
    “怪不得会打鬼斗的主意,本地的,只要是干这行的,都知道那个斗不能碰,谁碰谁死,即便里面有金山银山,有命进去拿,也得有命拿出来花。”
    “事实再一次证明,这鬼斗是真不能碰的。”有人嘿嘿笑说:“当年小鬼子侵略鹭岛的时候,在后山杀了那么多人,现在那些尸骨都还曝露在野外,曾有好多人都想上去收,可上去一个死一个,现在都没人敢上去了,这收骨都不行,就更别说上去倒斗啦。”
    “你们说会不会是那些被杀的人被曝尸荒野,所以出来闹腾?”有人又补了一句。
    “这不好说,但之前去的同行都莫名其妙失踪了,连尸骨都没找到。”那人压低声音说:“我怀疑那些白骨当中,肯定有大部分是后来上去的这些人的,不然为何白骨会越来越多?”
    其他人都微微惊讶,都相互望望,其中一个人说:“搞得好像你上去过一样?”
    “别装了,只要是本地的同行,哪个没上去过的?”那人冷笑一声说:“只是我敢承认,你们却不敢承认罢了,其中那地方邪乎得很,让人看上去处处都是入口,却处处暗藏杀机,所以虽然我找出了几个比较可能的入口,但我没敢动。”
    其他人都笑而不语,看他们的样子,应该都有上去过,查看的情况应该跟这个人一样。
    我与月兰对视一眼,小声的说:“怪不得那老者会踩出那么多个点。”
    月兰点了点头,却不说话,拿起茶杯,喝了一口。
    然后突然有个不明真相的人一脸懵逼的问:“我就纳闷了,一直都在传说这个鬼斗,也没见人从里面掏出东西来,你们怎么知道这山上就一定有斗呢?”
    然后其他人就不约而同的笑笑,好像都知情,其中有个中年人就说了:“其实这也不是什么秘密,有一年发大水,这山上的山洪暴发,从山上流下来的那条小溪都涨成大河了,那一年很多庄稼都没收成,山脚的田地都被山洪给淹没泡烂了,很多人都很不好过,然后等洪水退了,大家去田里查看情况,竟然在田地里发现了很多的老物件,瓷器的基本都摔坏了,但是那些金的,银的,铜的都好好的,大家也都不傻,知道这些东西值钱,所以就满田地里找,那一阵子,很多人在外打工的,都跑回家来找古董了,那时候大部分人都发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