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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活,丝毫不逊现役的飞行人员。
    在地上仰望的那些记者,纷纷举起相机,竞相拍摄。
    直至飞机稳妥落地,那些记者们才被允许进入基地。
    指挥中心的那些军官们,相继走到那架飞机的跟前,一一与这20架飞机的捐赠者,同时也是此次试飞的“飞行员”岑牧野握手致谢。
    记者们蜂拥向前,因为此番飞行,他们对本就名声大热的岑牧野更是表现出了极大的好奇心。
    然而,尤引人注意的,还是被他藏在身后的那个面带羞色的女学生。谁都知道,她便是刚刚被岑牧野带上天的那位。
    比起“捐赠飞机”和“试飞”,记者们显然更关心新闻主角的私人问题。然而,由于岑牧野的守口如瓶,没有一个人能旁敲侧击出更多的有关这位女学生的信息。
    相比岑牧野的坦然自若,麓鸣儿的心,却没有跟着飞机的落地而落地。尤其面对那么多的记者和军官,她的担忧更甚之前。
    从他们的采访中,她了解到了,此时站在岑牧野身边的那位军官,便是这里最有话语权的许司令。
    她在心中反复思忖了良久,终于在采访结束之前,鼓起勇气走到了许司令的身边。
    照相机开始纷纷对向她。
    小丫头想做什么?连岑牧野也一时搞不清这样的状况。
    站在原地的许司令更是一头雾水。
    麓鸣儿定了定神,深吸了一口气,而后小心翼翼地对着许司令说道:“许司令,我想请求您一件事……”
    许司令先是一愣,复对她笑道:“请说,只要是在我职权范围内能办到的,许某绝不推诿。”
    麓鸣儿红着眼圈,可怜巴巴地对他说道:“我想求求您,能别让我四哥去当兵了吗?”
    许司令闻言,有些摸不清状况地看了眼一旁的岑牧野,突然觉得这事儿有意思起来。
    许司令摸了摸下巴,假装沉思之后,才故意又问她:“同学,你觉得当兵不好吗?刚刚你从天上飞了一圈,不觉得我们的飞行员很值得让人骄傲吗?”
    “骄傲……”麓鸣儿垂下了头。
    “可是……可是我们就要结婚了……”她说完这话,刚刚还在眼眶里打转的眼泪便止不住地掉了下来。
    岑牧野当即上去将人搂进怀里。
    麓鸣儿便哭得像要生离死别了一般。
    “咳!我这……我这……”
    一时之间,岑牧野手足无措。
    许司令、高参谋、那些军官、记者们,全都哄然笑了起来。
    次日,一则《北平富商携娇妻“比翼双飞”》的新闻,传遍了北平的大街小巷。
    而岑牧野,少不得回去被人“重罚”一顿……
    没坐过战斗机的我,只能瞎jb写了(摊手),并且很遗憾地查到双座战斗机的座位是一前一后,所以只能轻轻握了握手。好歹终于把这个梗写上了,谢谢我伦!(梗源:周杰伦无人机告白昆凌,嘻嘻嘻……)
    第七十一回 颠鸾倒凤(h)
    在她得知事情真相以后,彼时,还洋洋得意的男人,此时,正被人用绳子捆住了双手,固定在床头。
    “丫头……我痒……”
    “嘶……”
    “丫头……啊……别……”
    岑牧野忍不住地蜷起脚趾,口里发出阵阵难耐的声响。
    而趴在他上方的麓鸣儿,对这些声音充耳不闻。粉嘟嘟的小嘴上叼着一支毛笔,歪着脑袋,拿手指在他光裸的身体上比来划去……
    “好鸣儿,求求你,换个惩罚的方式吧,行不行?”
    “不行!”麓鸣儿故作凶狠地板起脸来,说罢便从嘴里取下笔,在他胸口的位置画了个圈,标记上“心脏”二字。
    那小狼毫的笔尖,细细软软,冰冰凉凉,在他结实的身体上轻轻游走。
    那执笔的丫头,衣裳不整,酥胸半露,一脸的坏笑,当真挑战男人欲望的底线。
    “鸣儿……先放了我,好不好?”岑牧野垂眸,瞥了一眼身下那处突起,低哑着嗓音说道。
    “不放!我还没画完呢……”麓鸣儿又拿手在“心脏”下边比划了一下,接着提笔便画。
    于是,尽管岑牧野的额上都忍出了汗,但在她的落笔之处,肝、胆、脾、胃、肺、肾、大肠、小肠……一一不能幸免。
    “可……可不能再往下啦!”岑牧野紧张地注视着她正向下打量的目光。
    麓鸣儿旋即拿笔,在他身下那处硬梆梆的地方敲了敲,“四哥这是为医学献身,我都不害臊,你害臊什么?”
    岑牧野长出一口气,语重心长地对她说道:“鸣儿啊,咱不带这样玩的。你这用龙尾砚磨出来墨,画在我身上,四哥只怕一会儿得洗掉一层皮啊!”
    麓鸣儿拿着笔伸手靠近砚台,又沾了点墨,漫不经心道:“反正你身上也有那些朱砂印,再来点墨印,又何妨?”
    “这……这能一样么?”岑牧野又瞥了一眼自己身上那些赤裸裸的人体器官,实在无奈道:“这比起朱砂来,也太瘆人了些,你可不能再往下画了……要不这样,回头我给你们学校捐一批模型,叫你玩个够,可好?”
    “捐?又捐?”麓鸣儿对他这种“财大气粗”的做法很是鄙夷,“成日捐东捐西,四哥到底有什么东西是不能捐的?”
    岑牧野嘿嘿一笑,“我的鸣儿不能捐。”
    麓鸣儿想笑,却白他一眼。
    “不过,我如今捐的那些,可都是为了鸣儿才捐的。”
    “怎么又是为了我才捐的了?”麓鸣儿挨在他身边,躺下,百无聊赖地把玩着手里的小狼毫笔。
    “就说刚捐出去的那二十架飞机,就是当初,为了把你从庾子风手里截回来,答应他们的条件。结果你倒好,我这刚答应捐飞机,你就自己先跑回来了。害我白花了那些钱……不过,好在我还带着你试飞了一把,这损失倒也不算什么了。”
    作为商人,他还是一如既往的“精明算账”。但倘若这“账”与她有关,他好像就变得稀里糊涂起来。一切,谨以她的开心为最大价值。
    岑牧野边说时,被捆住的那双手也在不停地“活动”着……
    “啊!你……你怎么解开了?”麓鸣儿惊呼一声,不可思议地看着出现在自己上方的男人。
    “想学么?”岑牧野脸上笑着,伸手挑开她身上那件半遮半掩的睡衣。
    莹白胜雪的玲珑玉体,纤毫毕现……
    “小妖精,成心穿成这样,我若不想办法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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