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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充满了疯狂和占有

      求婚不成,立刻就被人给挖了墙角,最郁闷的是这个墙角他还没有办法反挖回来!在娱乐报导大肆宣嚷之前,他借着疗伤立刻飞到国外去了,一同跟去的还有死都甩不掉的纪藤雅子。
    他并不知道,这场闹剧根本没翻出一个水花来。
    原因很简单,厉爵修很吃醋,他的火气很大,根本不允许媒体在报导杂志上多写一个字,甚至于,任何关于这场纠结的新闻都被他强压了下去,仅仅是打一个电话而已。
    当夜,他带着阮昔回到了别墅。
    一夜缠绵……梦醒时分,阮昔终于清醒过来,对施美人有了深深的愧疚,于是给他拨了一个越洋电话,谁知道电话还没有打通,旁边的男人就醒了,他的一只胳膊压了上来,把阮昔整个人收搂在怀里。
    清冽的嗓音在耳边吹气,“和谁打电话?”
    阮昔打了一个颤,迅速把电话给挂了,“没谁。”
    “那就睡觉吧。”
    犹豫了一下,她只好把手机给扔出去了。
    接着,男人的薄,密密地落在她犹带酸涩的身体上,肩背,腰上,落到到大腿时,阮昔忍不住全身一颤,整个灵魂都颤抖起来,穿着薄薄衣裙的身体,柔软得好像一滩水。
    轻轻闭着眼,被他折腾了半夜的身体仍然酸软得厉害。
    “爵修……”
    眼角沁出泪珠,她的手伸出去,将他的背紧紧地抱在了一起。
    “你再说一次,爱我。”
    厉爵修停住肆虐的唇舌,低笑一声,既而吻掉了她的泪珠,“我从来没有和你说过,我的父亲是和情人一起死的,生意失败以后,他扔掉了自己的妻子和儿子,却带着不属于自己的女儿和老婆远走他乡,却没料到老天也不放过他,只留下了一个神智失常的女儿,虽然不是我的亲妹妹,可是和我有那么一点关系的人,就只有她一个了。”
    阮昔默默听着,昏暗的卧室里看不清他的脸。
    但她可以想象,那张出众的脸上是什么样的神情,厉爵修在她的心里就好像是一座高山,只有攀登到顶点的时候,才能俯瞰得到他心里的点点滴滴,往日的相处,就像一幅画。
    尽管不是那么美,却很真实。
    这个男人是多么骄傲,又是多么狡猾啊!
    忍不住心里甜滋滋的,再难攻克又怎么样?还不是一样被她攻克了吗?
    阮昔好半天才问,声音低低的,“所以你才这么讨厌女人?”
    男人没吭声,温热的身体紧紧靠着,把她抱在怀里,“昔昔,说爱我。”
    “凭什么啊?”
    本着不吃亏的想法,阮昔的嘴噘得老高,“你怎么不说?”
    “怎么,不是你先爱上我的吗?”
    就算是阮昔也不会承认……她气呼呼地把厉爵修的咸猪手给拨开了,滚滚滚到另一边的角落里去,满头的乌发覆住脸上的表情,肩背一抽一抽,像是在啜泣。
    厉爵修微愣,还有点抓不住她的情绪。
    以为她真的生气了,抬手扭开了床头灯。
    淡淡的光晕覆在她白晳动人的身上,圆裸的肩头好像抹着一层珍珠的色泽,透着光亮,窈窕的身形就那么肆无忌惮地裹着,厉爵修好像在她的背影看到了受伤。
    要说,厉爵修的人生就没多少哄女人的经验。
    从他成年开始,身边围绕着各种各样的谄媚人群,但是,真正接触过的女人却屈指可数,除了那个舍不得碰一个手指头的异性妹妹,就只有曾经让他恼羞城怒的文柳儿了。
    文柳儿的爱,充满了疯狂和占有。
    厉爵修把她看成神经病,就连遇到都是躲着走,从来不和她有任何场合碰面,更不用说回应她的爱了。
    本来以为她慢慢就会放弃了,结果事情越闹越僵,知道她派杀手害阮昔的时候,厉爵修恨不得亲手把她的脖子给拧下来……后来的种种,那完全已经是一种忍让,阮昔的话让他有了一些松动。
    杀了她,还不如让她活着。
    永远也得不到的痛楚会在她的心头一直发酵,除非她会有放弃的那一天。
    他什么都不用做,就已经惩罚到了那个女人,后来更是动了些手脚,把她扔到了国外,眼不见为净。
    如果阮昔现在告诉他,她已经爱上了施清华。
    他会二话不说就崩了施清华!
    还好没有……这个女人仍然在自己的怀里,从来没有变过,厉爵修的心头涌上柔软,慢慢启唇,轻笑,“你让我知道了爱。”
    小绒兔一样窝的女人,耳朵动了动。
    好像听到了,又好像在装傻。
    声音含糊不清,“你说什么?我听不到?”
    “我说……”
    两个人的衣物早就在昏天昏地缠绵里脱干净了,男人赤身裸体扑到她身上时,阮昔不自觉抖了抖,没把这个大型宠物犬给推开,只好把脸朝向另一个方向,耳朵却竖得高高的。
    “我说,我爱你。”
    极力拉扯住拼命上场的嘴角,陷在柔软床铺的女人陡然轻轻地吟叫起来,腰腹处被男人的大手慢慢摩挲着,痒得要命,嗔怨道,“想不到你也会说甜言蜜语。”
    就算厉爵修的手是冰块,她也没法动弹。
    谁让这个男人把她的命脉给抓住了呢?
    嘴角上扬的弧度显然遮不住,大型犬趁势占足了便宜,两人在床上扭成了麻花,阮昔过好半天都没有成功脱逃,反而被他充满魔力的大手撩得喘息不止,全身轻颤起来。
    没过一会儿,厉爵修问她,“该你说了。”
    他把人给带回来的场景实在太混乱,阮昔从头到尾都在笑,却什么也不说,其实他心里还是有点挫败,不知道阮昔的小脑瓜在想些什么,温馨的光芒笼罩在他们的身上。
    将修长的肢体折射出动人的暧昧。
    阮昔置身在这种环境里,好像又回到了以前。
    进可攻,退可守……她还没有这么快就打算弃檄投降,厉爵修折腾了她这么久,她好歹要多捞点情话才行。
    厉爵修不知道她的打算,墨眉皱了起来。
    “昔昔?你睡着了?”
    装睡的女人心安理得闭上了眼睛。
    这下惨了,他还哪睡得着,满脑子都是那个战斗力不低的情敌,心里涌上不舒服的感觉,在怀里女人的耳边吹了一口气,拧起了她的小耳朵,“你个小坏蛋!你怎么睡着了?”
    嘤咛一声,阮昔掩笑地动弹了一下。
    又不动了。
    厉爵修有点无力了,瞅着她宁静美好的脸,考虑要不要把她给折腾起来。
    哪有人说到一半就睡着的?也太低估他的战斗力了!
    不知不觉把手摸到了她的敏感地带,伴随着灼人的热吻,怀里的一团雪白呼吸急促起来,慢慢地,收搂了四肢,偏偏就是不肯睁开眼睛。
    厉爵修知道她忍不住了……他弯了唇等着收获丰硕的果实。
    半响过后,只等到阮昔若有似无地哼一句,小手一挠,“师兄,别闹!”
    不用怀疑,她就是故意的!
    哪个男人愿意自己的女人在床上叫别人的名字啊!厉爵修简直要气疯了,一想到先前的事情更是气得不得了,硬是把她给推起来了,阮昔还无辜地揉脸,全身酸酸麻麻的,一点力气也没有,“爵修,你干什么呢?”
    “你刚刚叫谁?”
    “我……”眨了眨美眸,眨出一串无辜来,阮昔的样子就好像金琳儿最天真无邪的时候,怎么看都透着古灵精怪的意味,偏偏她还挪了挪身子,嚷道,“你压得我喘不过气了。”
    “昔昔。”
    威胁似地声音响起,厉爵修的表情很狰狞。
    “告诉你,你刚刚叫谁?”
    “……我叫你啊。”
    停顿了一下,阮昔才慢慢出口,慵懒地叹了口气,“今天一直在拍戏,我好累哦,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敏感?一个男人怎么能这么小气呢?”
    小气?她说他小气?
    厉爵修满肚子的委屈说不出口,只得恨恨地在她肩头咬了一口。
    “你这个小坏蛋!”
    不管他怎么咬,也不会咬出血来,阮昔就随便他了。
    咬着咬着,慢慢变成了亲吻,两个人融化在爱情的甜蜜里,甚至舍不得闭上眼睛睡一会儿,外面安静得要命,连一点声响都听不到,厉爵修既而把她带到了自己的怀里。
    靠躺在了床头边,大手一路蜿蜒向下,摸到了她的神秘地带。
    阮昔不免轻喘了一下。
    她这辈子也没这么累过,一整夜在这个男人的身下蜷曲里,心里却有种安详的甜蜜……她已经很久都没有这种感觉了,直到,男人的下面精神起来,毫无疑问地把柔软的身体和自己嵌合在一起。
    惊人的五彩烟花在心头绽开,瞬间的快感涌动着。
    在心里融成了一股热流,温暖了心里最孤寂的地方。
    阮昔一直知道,厉爵修的少年时期过得很辛苦,一路踏满了荆棘,在和唐老相处的那段日子里,她深深体会到厉爵修面无表情的底下,是一颗多么柔软的心。
    他是一个只要开始爱,就会燃烧一切的男人。
    从小,父母的事情带给了他感情上的封闭,他用着最幼稚的恶劣态度拒绝一切的温暖,却固执地留下母亲留下来的回忆,正因为他见识到了爱情的可爱,才会根深蒂固地排斥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