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格是“下酒菜”(舔光她身上的红酒 h)
年末两人都很忙,但杜审言说到做到,一有时间,要么带贝格去做他以前做过的事,要么央着贝格带他去做她以前喜欢的事。
一众损友看到杜审言经常更新的朋友圈,调侃说他们这蜜里调油的日子看着让人也想谈恋爱。
很快到了公司年会。
贝格换上了她买的战袍,鞋子和包包是杜审言送的。
今年公司年会很盛大,同事们都斥巨资给自己买装备走红毯。
贝格和杜审言一起走的红毯,但坐还是和小组同事坐一桌。
年会现场很是热闹,台上节目很多,有些是公司职员自报节目,也有请来的魔术师、舞团等等专业演艺人。
当然最少不了的就是领导讲话。
杜审言发言在压轴。
按照惯例先回顾公司过去取得的成就,再提出新一年公司愿景。
讲话接近尾声,杜审言突然朝贝格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笑着说,"最后,也祝公司单身的同志们新的一年找到合适的人。"
全体举杯欢呼,将年会氛围推向高潮。
贝格放下手中的杯子,觉得今天的橙汁格外甜。
年会结束,贝格坐在车里等杜审言一起回家。
终于应付一个个酒鬼,杜审言加快步伐走出宴会厅,往停车场去。
"开车吧。"坐上车便催司机快点载他们回家。
回别墅那个家。
迫不及待形容的就是杜审言现在的心情。
他已经把贝格衣柜那瓶按摩精油顺到别墅去了。
精油就绪,软床就绪,只等他们回家。
走进别墅,关上门,贝格还在脱高跟鞋,杜审言直接一把把人扛在肩上,一只高跟鞋落在玄关,另一只还挂在贝格脚上。
杜审言给她脱掉扔在楼梯上,直奔二楼。
贝格被甩在床上时庆幸自己年会上吃的少,不然肯定会吐。
双手抵住压下来的杜审言,她问:"不洗澡吗?"
杜审言挑眉,"洗。"
把人拉起来,就开始脱裙子。
"你这拉链在那儿呢?"
心急的人吃不了热豆腐。
贝格握着他的手往她腰侧摸去。
脱下礼服裙,贝格贴着乳贴,只穿了一条丁字裤。
杜审言没见过乳贴,上手摸了摸,"这能贴住吗?"
"当然能啊,啊,疼,"贝格的乳贴被杜审言撕掉一半下来,有点疼。
放轻动作,杜审言弯腰在贝格裸露的胸上亲了亲。
扯下来的乳贴还被他捏了捏,软软的。
给贝格留了条丁字裤在身上,杜审言马上把自己也脱得只剩内裤。
朩婹忘ろ禦書屋導魧站3щ奌N2qq奌てō我Μ抱起贝格让她双腿夹紧自己的腰,走向浴室。
走到一半突然想起自己忘了一件东西。
抱着人又转弯出卧室。
"去哪儿啊?"贝格问。
"拿件东西。"
杜审言给家里佣人都放假了,两人赤裸在卧室外走也没关系。
贝格搂得紧紧的,丰满的胸部挤在杜审言面前,他双手原本垫在贝格屁股下面,现在一只手摸到了花穴处,勾开那一条细缝,手指插进小穴里。
"嗯~啊~"杜审言的手指有点冰。
他就这么一边走,一边在贝格穴里作乱。
走进书房才抽出手,拿起书桌上的一瓶红酒再往浴室赶。
进了浴室把人放下,打开瓶盖才跟贝格解释,"收到一瓶好酒,配你正合适。"
"我又不是下酒菜。"贝格好笑地说。
"不,你现在就是。"杜审言让她站进浴缸,背对着他微趴着墙。
贝格的臀够翘,从背上流下来的红酒还能在她腰上续起"小酒塘",继续往下流的染红了贝格白色丁字裤。
杜审言站她背后,双手放在她臀上,把她腰上的酒喝光,然后在背上从上往下开始舔。
先是她的蝴蝶骨,顺着脊柱到腰窝,期间还不忘把手伸到前面揉胸。
舔弄的声音在浴室响起,贝格身上开始发热,被舔到敏感处就会妩媚呻吟。
臀部不能少,杜审言再次拿起酒瓶,把酒倒在贝格翘臀上。
这次他光舔还不够,开始啃咬,留下了几个牙印。
"好了,乖宝贝,转过来。"
胸前小白兔的味道还没尝到。
沾上红酒,贝格胸前两点更显红,因为动情,还直直挺立起来。
杜审言含着她的乳头,她的手指插进他的头发,双腿忍不住乱动。
想求求杜审言别再折磨她了,她现在就想要他进来。
可是杜审言玩性大发,肚子,小腹,连小穴都变成了酒库。
他只伸出舌尖在贝格小穴外面舔掉红酒,勾起人的情欲,又不给个痛快,贝格难受得哼唧。
丁字裤一直没脱,白色的地方几乎没了,全是红酒。
就在贝格以为杜审言腰要折磨到她主动求欢的时候,小穴突然得到满足。
可是和以往的滚烫肉棒不一样,这次有一点凉。
咻的反应过来。
"啊~啊~你是不是把酒也带进来了~"贝格被撞得厉害。
"是啊,宝贝。"
贝格两条腿搭在浴缸边,小穴大开,因为有红酒,杜审言肉棒进出之间不像以前一样是光滑的透明汁液,这次是暗红色。
一进一出,这颜色让他想到了和贝格的第一次。
"你现在没有奶味了,全是红酒味。"杜审言在贝格耳边说完这话,开始舔弄她的耳朵。
杜审言用力抽插,次次顶到最深处,贝格大受刺激,身边没抓得,只能抠住杜审言的背,他顶开子宫口那一下让贝格直接高潮,她的手抓紧了他的背,划出了指甲痕。
贝格喷的水冲出了里面的红酒,肉棒带出的汁液又变成透明的,杜审言便又倒上红酒,染红。
然后摆弄贝格的腿,让肉棒能待在她穴里的同时把她翻转身跪趴着。
就这么,肉棒在穴里转了一圈。
肉体拍打声还在继续。
杜审言俯下身从背后抱住贝格,一手在上玩胸,一手在下揉穴,贝格只能按住浴缸边,撑住自己,免得被杜审言撞得碰到浴缸。
贝格低着头看到了自己的小腹,杜审言全根插进来时,那里会鼓鼓的,她分出一只手摸上小腹,果然好像有硬硬的东西。
杜审言按住她的手,用力一顶,问她:"摸到了吗?它在里面。"
"硬硬的。"贝格伸出手指按了按。
"那当然。"
等到暗红液体被来回抽插的动作挤成红沫,杜审言才抱起贝格开始洗澡。
双手摸遍她全身,给她洗澡。
刚刚他还没射,下身直挺挺的,给贝格洗干净,自己随便冲一冲,就再次挤进穴里,然后把她抱起来操。
抱起又放下,每次放下就顶得很深。
"言言,啊,太深了,呜。"贝格紧紧搂着面前人的脖子。
"深不舒服吗?"
"呜,舒,舒服。"
"你摸摸小肚子,还能摸到它吗?"
贝格乖乖去摸,觉得摸得更清楚了。
"我会不会坏掉"
"不会,你是做不坏的宝贝。"
抱着做爱太费体力,杜审言把她放下后压她在墙面,勾起她一条腿,拨开花穴,再次把硬邦邦的肉棒送进去。
没一会儿又抖着高潮了。
杜审言没停,一直送入抽出,让她快感翻倍,也瞬间脱力。
只能靠杜审言抱着她,贝格太累了。
"宝贝,再坚持一会儿。"
"我想接吻。"杜审言今天还没亲她。
两张唇合上,贝格主动勾着杜审言的舌,吮吸。
杜审言加快速度,插得贝格嗯啊嗯啊,终于才释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