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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节

      “那不然还咋地?留我在你屋里吃饭?”古扉反问。
    古熙眨眨眼,“可以吗?”
    古扉:“……”
    这得寸进尺的毛病是跟谁学的?
    “我屋里有好吃的,我还可以教你捏泥人,等你学会了,我就告诉你长锦宫怎么走。”古熙邀请道。
    古扉无奈,“就不怕我是坏人吗?”
    古熙语气很坚定,“和皇兄吃一样糖的人都是好人。”
    他自个儿先翻进了屋,古扉随后,他确实也好奇这几年古熙日子过的怎么样?
    从屋里是可以看出来的,还好,因为他没有妃子的原因,宫里开支不大,而且皇子每个月可以去内务府领银子,加上古熙养母也是有家底的,屋里摆设还不错,看得出来都是刚换的,有几样还是玉件。
    拿出的糕点也都是御膳房的,在宫里如果日子不好过,吃穿用度都会短缺,还能吃上糕点,说明他新换的这批管事秉公办理,没得亏待谁。
    古熙把糕点放在桌子上,又搬来一个小板凳,放在自己旁边,拍了拍凳子示意他坐下,“你不想透漏身份,我也不问你,你跟我说说皇兄吧。”
    莫名觉得他知道很多关于皇兄的事。
    古扉还在打量四周,“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好谈的,聊聊朝廷上的事吧。”
    “朝廷上的事有什么好聊的。”古熙凝眉,“我想听关于皇兄的事。”
    “那聊不下去了。”并不想说关于自己的,“咦,这个是你捏的?”
    注意力被古熙手里的泥人吸引。
    “嗯。”古熙也成功被他转移了话题,自己还没留神,“捏的圣母皇太后,眼睛是比照着皇兄捏的,皇兄的眼睛好漂亮,像星空一样,但是鼻子我忘了。”
    他解释,“圣母皇太后还在的时候,我太小了,记不住了。”
    古扉了然,“也许鼻子更挺一些。”
    古熙糊了些泥巴重新修。
    “秀气一些,你这个太宽了,像男人一样,嘴巴很小,笑起来有酒窝。”控制不住指挥他起来。
    古熙大大的眼睛里充满了疑惑,“你怎么知道?”
    很奇怪,见过皇兄倒也罢了,居然还见过圣母皇太后吗?
    “长锦宫挂了一副圣母皇太后的画像,所以我知道。”古扉扯起慌来脸不红,气不喘,心都不多跳一下。
    “这样啊。”差点又把他和皇兄关联在一起了。
    “耳朵也很小,整个人温文尔雅,气质出众。”古扉已经有些坐不住了,“你现在手艺太差,捏不出她的十分之一美来,算了吧,等以后再说,我要走了。”
    不能再留了,再留下来要扯更多的谎话来圆这个谎,麻烦。
    古熙捏泥人的手一顿,“你不问路了?再陪我一会儿,我指给你。”
    长锦宫是皇兄曾经住过的地方,他也去过,还不止一次,认识路。
    “不用了。”古扉坚持,“我去问别人了。”
    边说边朝外走,一跃翻出了窗户。
    古熙跟在后头,“其实没多远的,你从正门出去,一条路走到头便是。”
    古扉挥挥手,“谢了。”
    他助跑几下,借了些力,一跃跳上屋顶,几下消失在黑暗里。
    差不多离长清宫远了些器灵才道,【你跟一个孩子说话也拐弯抹角的,确定他能听懂?】
    古扉不以为然,“听得懂听不懂不重要,会来就好。”
    他告诉古熙自己经常去长锦宫,其实是想让古熙也去,也许能碰见,他想在那里教古熙练武。
    但是他一个人,搞不好会被人欺负,来往的路上也容易遭人下手。
    毕竟只是个孩子,没人跟在身边不行,还好定了时间,四更到五更之间,以后要来回接送了。
    真是给自己找事做,但是没法子,谁让他是自己小弟呢?
    【你为什么不告诉他你的身份?】它当初建议古扉这样做,只是为了让他避人家的耳目,没让他连古熙也瞒,没那个必要。
    古扉哼了一声,“我当初在冷宫待了那么久,也没见他来找我,凭什么让他那么舒坦,再难受几年吧。”
    器灵:【……你可真是记仇啊。】
    它算是看出来了,明生是属于那种,自己受了苦,不希望别人也走他的老路,余欢是所有人所有事都跟我没关系,别找我别问我。
    古扉是那种,我自己受了苦,怎么能便宜别人呢,一起受苦吧。
    坏的很。
    【你不告诉他身份,就打算这样杀敌八百,自损一千吗?】
    古扉已经到了长锦宫,在往自己被窝里塞糖果,为了圆他自己撒的谎,塞一个两个还不行,要塞一大堆。
    他刚做的糖果贡献了大半,估计过不了几天又要做了。
    塞完了糖果,进空间铺开纸张准备画画。
    画什么还用猜吗?毫无悬念就是他方才说的圣母皇太后的画像。
    这已经不仅仅是杀敌八百,自损一千了。
    这是杀敌三百,自损一千,亏他还用很得意的语气说出来。
    智商令人捉急,古三岁不是白叫的。
    第137章 被猜到了
    古三岁智商不行,画画的手艺还是不错的,毕竟打着万一以后不当皇帝,靠画画赚钱的算盘,手脚麻溜,不过几刻钟就把一幅画画完。
    他想画彩色的,又调了颜料,伏在案台上慢条斯理的上色,线条勾勒的容易,上色花了一个多时辰,画完人都困了,在空间睡了一觉。
    他醒来时几只小猫不敢接近他,一旦睡着,立马都围了过来,小心翼翼靠近,找奶喝。
    它们好像不会自己喝奶,就只会嘬奶,或者用勺子直接喂进嘴巴里,喉咙间,它们才会咽下去。
    是那种很饿很饿,饿的会争会抢,就是瞧不见奶碗,始终觉得奶水应该在温热的地方。
    大概是因为流浪猫,从来没被人喂过,一直都是母猫养的,如果明生再恰好拿勺子喂的,倒也能理解,只是这爱扒拉人胸口的毛病要改,不能惯着。
    毕竟是野猫,身上有可能携带病毒,不能让它们反复嘬破,容易感染。
    还好古扉为了气那几只小奶猫,特意用纱布围了几圈,很紧,几只小奶猫吃不着,试着用爪子扒开纱布也没成功,包的很结实,没办法,只好呜呜的叫。
    声音太小,加上古扉睡的很死,完全没动静,大抵是喊累了,贴着他蜷缩成一坨,他一醒,它们立马竖起脑袋朝他看去。
    古扉睡好了,心情不错,伸出手挨个在每只猫脑袋上摸了摸。
    五只猫有一只很亲人,胆子也大,跳在他胸口玩耍,一只依在他脖间,还有两只站在不远处看他。
    如果他突然玩心大起,想逗逗它们,它们也会很配合的躲闪,跳跃,够他的手指头,只有一只白猫比较高冷,站得远远的,不怎么理人。
    古扉爬起来,给它们准备羊奶,其实睡觉前准备了,但是几只不会喝,必须要人喂。
    这可不是个好习惯,古扉决定留下来一天,专门训练它们,喝奶自己喝,尿尿也找好地方再尿。
    因为刚来,没教过规矩,也没考虑过旁的,略微放纵了些,小王八蛋们在四周到处乱尿,一圈尿过来。
    器灵说是领地意识,撒尿做标记,省得外来的猫进来。
    他可不管那些乱七八糟的,这毛病一定要改。
    依着器灵的意思,先把被撒尿过的地方擦干净,摆上味重的东西,比如橘子皮,陈皮之类的。
    一瞧见它们有异动,连忙逮过来,带到外面撒尿,不撒完不让进来,养成了在外面解决的惯性之后,以后就好办了。
    最后是喂食的问题,把羊奶放在它们鼻息下,让它们闻,教它们怎么喝,古扉自己也搞了一碗,在旁边示范。
    开始几只小猫很愣,后来最大胆的那个走出来,试探性的喝了一口,有它带头,其它猫儿很快开始争着抢着喝那一碗,旁的看都不看。
    它们的眼神一定不太好。
    古扉把它们一一分开,摁头在奶碗里,几只才跌跌撞撞学会喝奶。
    古扉耐心的等在一边,手里没闲,在做逗猫棒,选了五颜六色的布,剪成条状绑在一起,中间用绳子挂着,最后是一条长长的棍子,古扉拿着棍子,在几只喝饱了奶的小猫面前晃荡。
    才一两个月,都不怎么会玩,被突如其来的动静吓到,躲得远远的,许久都没有出来。
    “真可怜,肯定都没人逗它们玩过。”古扉撸起袖子,“以后就不会了,有我呢,我会陪你们玩的。”
    他嘴上这么说,其实玩的比猫还兴,人家都没兴趣,他追在人家屁股后面撵,笑声连连,就没断过,玩的几只小奶猫累了瘫在那里还在玩。
    跟个小孩子似的,古扉才十六岁,按照现代的年纪算,可不就是小少年,不算大人。
    【你把人家撵的都上树了。】
    那只比较高冷的白猫,爬上去之后下不来,古扉踩着凳子抱它下来的,小猫没得分寸,把他手腕抓伤了,三条血印子。
    【活该了吧?】
    古扉不甚在意,用井水洗了洗,擦过药之后躺在廊下歇息,“花溪听到动静应该很羡慕吧,我可以摸猫猫,逗猫猫,她不行。”
    他歪头看向屋内,这个方向只能依稀瞧见一个侧脸,“快醒来吧,醒来就可以跟我一样摸猫猫逗猫猫了。”
    “猫猫如果闹你,还可以教训哦。”
    他突然爬起来,赤脚走进屋内,坐在花溪身边,“如果嫌我烦,嫌我闹也可以教训哦。”
    他趴下来,用额头去蹭花溪的手心,“你不是最喜欢打我屁股吗?醒来还给你打。”
    “揪耳朵也行,我记得你也喜欢揪耳朵来着。”
    他笑了,“你还喜欢点我的额头,用的力气好大,我每次都被你点的倒退好几步,现在我这么大,你还能把我点的摇摇晃晃我服你。”
    “你肯定做不到了。”
    “你现在还没我高,我就站在那不动,你搞不好都摸不着我的额头。”
    那当然是不可能的,骗她的,如果她惊讶,或是不相信,也许会偷偷的睁眼看一看。
    “我真的好高哦,可以俯视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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